些事情得慢慢來。
芳姐兒看著俞天佑有些不太高興,笑著抱著他的臉撒嬌道“夫君,幀郡王只是個小孩子呀,而且那麼可愛。”
俞天佑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娘子,那幀郡王不是孩子,他是皇上的兒子,這郡王自小就是在爾虞我詐中長大,怎麼可能單純?以後還是少見他就羌幀,不由的嘆息道“這麼說這孩子也是可憐,一點點就生活著那樣的環境中,也難為他
俞天佑見芳姐兒還是有些不靈光,也懶得提示,這走一步算一步,這郡王可能也是小孩子心性,俞天佑也就甩開了,笑著抱著芳姐兒,其實俞天佑有自己的驕傲,當然有自也就是在芳姐兒身邊一副小孩子討喜可愛的表現,惹的自己娘子的心疼和憐惜,他卻忘了女人都是崇拜英雄,更是喜愛比自己強的男人。
芳姐兒看著自己夫君,眼裡滿滿的愛意,芳姐兒如今有熱戀的感覺,雖說每次出去都會抱著自己親愛的小燈泡,但依然不耽誤和自家夫君卿卿我我,芳姐兒坐在床邊媚眼如絲看著俞天佑更是勾人魂魄,一雙手撫摸著自己夫君結實的肩膀一隻手勾著他的脖子,俞天佑喉嚨處動了動,用極誘惑的聲音道“你這是玩火。”
芳姐兒用滿是愛的眼神,輕聲笑道“玩火又如何?”
俞天佑魅惑的一笑,在芳姐兒耳邊咬了咬她的耳垂道“那你明個兒就不要起床票,求票呀
第五部 第一章 流言蜚語
真真膽顫的站在一堆碎瓷器旁,一張小臉嚇得慘白,正巧芳姐兒進來見到這孩子這般可憐的摸樣也無奈的搖了搖頭,好在自己屋裡的瓷器都是西貝貨不值什麼銀子,真真帶著哭腔忙跪了下來哭道“大奶奶。。。。。奴。。奴婢是不小心。”
芳姐兒有些想不通了這孩子怎麼就這般害怕自己,正納悶著就見真真猛地磕頭求饒,芳姐兒嚇了一跳忙道“別磕頭了,趕緊的起來。”
真真嚇得一哆嗦不敢耽擱忙站起在,嚇得有些站不穩,芳姐兒走到跟前看了看紅彤彤的額頭,拿著手帕幫著輕輕的擦了擦,輕聲道“不就是一個瓷器,值當的嗎?趕緊的收拾了別吭聲,收拾的時候小心些。”
真真疑惑的抬起頭,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見的,又見大奶奶微微的皺著眉頭,面帶一絲憐惜,心頭一熱眼淚又流了出來。
這真真原來是一個大戶家的婢女,跟著自己的老子娘在主子房裡做活,真真的孃親雖說三十多歲但成日裡漿洗的乾乾淨淨加上頗有幾分姿色,眉眼之間倒是無限的柔和,哪知道被主人老爺看上了強要了真真娘,事後被主子太太知道很是羞辱了一番娘倆,但是也不敢做什麼手腳要是被自己丈夫知道可就有些了不得了。
真真娘卻是烈性,雖說守戶人家做活,但自己一直正正經經的活著,沒有做過什麼不堪的事兒,如今這樣自己都感覺自己不乾淨,一氣之下也顧不得什麼了,趁著真真熟睡的時候上吊自盡。
這主子老爺一看很是晦氣也不常來自家妻子的房間了。主子太太氣的只拿真真出氣。小到拿針扎,大到直接拿大棍子打,一次主子太太地貼身丫頭打碎了她地珠花,便撒謊說是真真打碎的,這主子太太二話不說一頓好打,直打得真真嘔血這才罷休,半夜真真高燒不退,這家人感覺有些晦氣,第二日就賣了去。
這真真也是好命買她的人牙子心腸不壞,花了銀子給她瞧病。這才保住了一條命,後來這人牙子便挑了比較好的人家把她賣了,真真自打來了這府裡也是時時刻刻的戰戰兢兢做活做的好不說還利索,這才調到芳姐兒身邊伺候。
芳姐兒拿出了金創膏藥塞給真真輕聲道:“趕緊的去洗了臉,擦上這藥,一個水靈靈的大閨女,留了疤痕可是不好
真真心裡一片滾燙,自打自家孃親去了之後再也沒有誰對自己這般柔聲的說過話了,眼淚止不住的流,芳姐兒笑道“這是怎麼說地。感情還淚珠子還止不住了?”
真真忙擦了淚,輕聲道“奶奶對奴婢的好。奴婢一一定好好的伺候奶奶。”
芳姐兒笑著道“以後好好做活就是了。如今你也是一等地丫頭。也是有些體面地。出去了還是這般地戰戰兢兢。唯唯諾諾可不是給我丟臉嗎?怕什麼?只要是對我忠心。用心地辦差。就不會虧待你。誰也不敢拿你怎麼樣。旁地人敢欺負了你自有我給你做主。”
真真富了富身子。輕聲道“奶奶說地是。奴婢這條命以後都是您地。”
芳姐兒有些哭笑不得。道“渾說什麼呢。我要你地命做什麼。趕緊地別嗦去洗臉
芳姐兒見真真收拾了碎片出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