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聲響,房門關上,感覺床邊那股氣場強大的
壓迫感驟然消失了,林安然捂了一會兒,在自己感覺快要透不過氣了,她掀開被子,房間裡哪還有顧津衡的人啊。
連房門都體貼地給她關上。
林安然眼眶不禁一澀。
她不想和他有什麼糾纏,特別這裡還是她和顧亞楠的婚房,他出現在這裡,算什麼。
可是,小女人骨子裡的那股矯情勁不禁酸澀地湧了上來,以前的他不是這樣的,她生病一向不喜歡醫院,聞不慣醫院那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而他總是不會不厭其煩地哄著她去醫院,有一次她死活不肯去醫院,他急了,嚇唬她,再不起來去醫院,他就叫醫院的護士給她打最大的針,委屈得她哇聲大哭,最後急得不知所措得那個人還是他。
她不喜歡吃那苦苦的藥,他也總是像小孩子那樣,變著戲法似的變出好多甜甜的糖。
那時候的他,對她,那可是用盡了心思。
不像現在,動不動就對他板著臉,威脅她,警告她。
想著以前他對她的種種呵護,林安然感覺原本就塞住的鼻子酸澀得更塞了,很不舒服。
腦袋沉著,鼻子酸著,身子疼著,林安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昏昏沉沉睡著過去了
昏昏沉沉中,感覺房間裡突然傳來一陣微微雜亂的腳步聲,接著感覺一支寬厚而溫熱的大手輕柔地撫了一下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