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心
一個小時後,所有人重新回到了駐地內部的空地上,向陳傳彙報了下情況,但一切都是正常,基本沒什麼發現。
陳傳此時心裡有一個猜測,但是沒法肯定,不過該做的準備還是要做的,只是今天已經時間晚了,所以先不用去管太多,先把第一晚先渡過去,然後等明天白天時間充裕,再說其他。
為了避免人員分散之後遭遇危險,這一回他們沒讓隊員住進士兵宿舍裡,而是直接把人集中堡壘的訓話大廳裡。
等到天要黑下來的時候,他讓人把隨身攜帶的十隻戰鬥生物放了出去,這些都是大順本土生產的戰鬥飛蟲,雖然在各方面上有不如複眼公司的同代產品,可作為放哨用的哨兵卻是足夠了。
並且在有場域生物存在的時候,還能透過建立場域聯絡並確定其狀況。
在所有人進入了訓話大廳後,他再看了一眼外間,就緩緩關上大門。
在外面天色暗下來的時候,大廳裡的燈光亮了起來,為了避免出現意外狀態,他們在封閉地下室的時候,搬了一臺小型發電機出來,並把電路轉接到了這上面,同時封死了地下發電室。
雖然外面寒風凜冽,天色漆黑一片,但這麼多人聚在一起,而且還有發電機在,訓話廳裡反而是顯得溫暖不少。
得益於這個駐地裡面各種物資都是齊全,包括軍官食堂的食物都還保留著,陳傳乾脆讓人將這些物品都是取了出來,讓所有計程車兵吃上一頓熱食。
並且每個人都分了只有軍官和格鬥者才被允許配給的糖棒和熱飲,而不是讓他們在那裡生啃營養膏。
所有人這一頓熱飯吃下去,還有糖棒的供應下,士氣肉眼可見的漲了起來,每一個隊員手捧著熱飲,披著厚厚毯子,臉上都是露出了笑容。
上次這支小隊成員雖然沒有跟著陳傳出去,可依舊是獲得了嘉獎和獎金,他們知道跟著的人靠譜,所以哪怕知道這次任務很棘手,可依舊動力很足,沒有任何抱怨。
在放鬆下來後,有一個隊員開口說:“隊長,能說說你的事麼?”
“對,隊長,能說說你的事麼?”
隊員們大多數人都對這位隊長很好奇,這麼年輕就是執行隊長了,他們很想知道下這位隊長的事,以後遇到其他小隊也能有話題吹不是?
一個小隊隊長立刻訓斥說:“瞎扯什麼呢?隊長可是格鬥者,履歷和身份都是保密的,能讓你們亂嚼舌頭根?洩密了怎麼辦?”
“可這樣悶著也沒意思啊,也不讓打牌,總要說點什麼吧?”
一個平時非常活躍的隊員忽然開玩笑說:“要我說啊,這個地方,講鬼故事我看挺不錯的。”他戲謔的看向一個大個子隊員,“就怕把大魁嚇尿褲子了,先說好了,真尿了自己去隔壁洗啊,沒人陪你。”
“誰,誰會嚇尿褲子了?”
那個大個子隊員臉漲的通紅,他看向陳傳說:“隊長,你別聽他們瞎掰扯,那都是沒影的事!”
“行,那我們可就說了啊。”
有個隊員湊趣說:“我看成。
其他隊員也都是起鬨。
袁秋原在旁邊看的有趣,還真別說,這氛圍,這地點,說鬼故事簡直再合適不過了。
他看向陳傳,後者此刻正在翻看這裡駐守人員的資料,特別是那些格鬥者的資料,此刻見袁秋原望過來,就對他點了下頭。
見陳傳不反對,袁秋原就咳了一聲,“既然大家高興,那我來暖個場,先說一個吧。”
“好好好!”隊員們都鼓起掌來,還有人吹口哨。
袁秋原挺直了胸膛,“就說我一個朋友親眼見到的事吧……”
“袁執行員,你說的那個朋友不會就是伱自己吧?”
“嗨,還聽不聽了?這重要嗎?這重要嗎?”袁秋原不滿的說。
“聽聽,要聽。”
周圍的隊員們都是自發的湊近了點,有的還抓了把零食過來,鋪下了地毯圍坐在了周圍。
這個時候,外面的天已經完全暗下來了,窗戶外面只有漆黑一片,唯有大廳內人坐的地方光源亮著。
袁秋原這時說:“是這樣的……我小,我朋友小時候很喜歡去附近一個的廟裡玩,那個神像很特別,是一個女神仙,那塑像啊,顏色特漂亮,向美之心人皆有之,這座雕像就特別吸引我這個朋友。
有一天我這朋友和人捉迷藏,他就躲到了供臺下面,只是許久也沒有人來找他,他就迷迷糊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