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喝了下去,才感覺嗓子舒服了些。
“我病了多久?”此時長平侯才有心思關心自己的病。
“昏睡了一天一夜!”睿親王見長平侯有心情說話又恢復了往日的慵懶,挑著眉,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
長平侯聽了垂眸沒有說話,半晌又問:“還有多久才到盛京!”
“三天!”睿親王的回答也很簡潔。
“不能說嗎?”頓了頓,睿親王還是問道。
“他說他不是!”長平侯沉默了片刻才道,聲音低沉,聽不出喜怒。
但是睿親王還是很容易聽出了不對勁,長平侯說的是‘他說他不是’而不是‘他不是’!
那到底是還不是呢?
“也許真的不是!”睿親王不知道怎麼回應,半晌乾乾的說了這麼一句。
長平侯倏地抬起頭來看著睿親王,想說什麼,動了動嘴,卻沒有說出來。
睿親王見他的樣子知道他還有話沒說,但卻沒有再逼他,他想說能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他。
“回盛京後我去雲霄樓找你!”過了一個時辰,長平侯突然低低的說了一句。
睿親王閉目養神,突然聽到訝異的抬頭看他有些不明白,接著才反應過來,眉眼舒展,露出個風華絕代的笑容道:“好!”
說完,他又懶懶的笑道:“爺穿青衣怎麼樣?也可是很少穿這個顏色的!是不是還是那麼魅力四射!”
長平侯看著他得瑟的樣子,雖然他心情沉悶,卻還是抽了抽嘴角,閉上眼睛不再理這個自戀狂。
而此時的盛京距離長平侯府狀告莊郡王府已經過去五天了。
這個謠言到底沒有傳開,雖然有不少人看到有人敲響了刑部大堂的鳴冤鼓。
而能看到這事兒的人多是有些大大小小的官職的,雖然他們很好奇那個膽兒大的敢敲了刑部大堂的鼓,但是奇怪的是盛京的這整個圈兒裡被一種怪異的氣氛壓著。凡是想要提及此事的人都被莫名其妙的警告甚至被上司不停地挑麻煩,漸漸的人們都琢磨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