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致命。
看到對方沒有絲毫停手的意思,木東海也是臉色微冷,身形晃動間便閃開了柳飛當胸拍來的那一掌,隨後手掌輕飄飄的在其手腕上削了下去。
柳飛沒想到對方居然敢還手,驚怒交加之下將拍出去的手掌撤回,隨即從納戒中取出兵刃順勢像木東海腋下刺去。
柳飛手中的兵刃是一把散發著淡淡寒氣的短劍。
這把短劍可是花費了不少心血才從一位煉器大師手中購買而回,其鋒利程度雖說不是削鐵如泥,但也極其鋒銳。
見到這把短劍向自己刺來,木東海也不敢託大,只好撤回削向對方的手掌,喝道:“柳飛,剛才是我不對,我在這裡給你道歉,但這次我是奉了家主的命令來見東院的院主……”
“哼,我爺爺是你這條狗想見就能見的?”
見到木東海退讓,柳飛心中卻更是得意,短劍帶起一片寒光刺向他小腹。此刻心中早已打定主意,今天就算殺不了他,也要讓這目中無人的傢伙知道自己的手段。
可是在柳飛心中盤算著要置對方於死地時,木東海身形卻詭異的晃動了幾下,隨後便來到了柳飛的背後,輕飄飄的在其背上推了一把。
這一把用的力道極其巧妙,堪堪將柳飛的身形推的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
“我今天真的有事,恕不奉陪!”
看著倒在地上的柳飛,木東海冷冷一笑,轉身向柳開業臥室走去。而倒在地上的柳飛眼中卻突然露出怨毒之色。
就在他轉身的一刻,柳飛猛然從地上一躍而起,手中短劍向他當頭力劈而下。
感覺到背後傳來的涼氣,木東海本能的向旁邊跨出一步,隨後左肩上便傳來一陣劇痛。
眼角餘光看著肩膀上深入骨頭的傷口,木東海臉色緩緩陰沉下來。以他的修為,絕不可能被柳飛偷襲,只是他卻沒料到對方居然真的想要置自己於死地。
“哼,這一劍只是本少爺代西院對你剛才出言不遜的處罰,希望你以後長點兒記性!”
單手擎劍向後退了兩步,柳飛一臉嘲諷的丟下這番話,轉身急急忙忙的離去。
他雖然自大狂妄,但能在柳家這樣的家族中成長絕不是笨蛋。見到一擊得手後,特別是看到木東海臉上的陰沉,以及身上散發出來的若有若無的殺意,心裡就知道不妙。
“柳家……”
看著柳飛惶惶逃走的背影,木東海仰頭卻長嘆。不知是為柳家有柳飛這樣的子弟悲哀,還是為柳家未來擔憂。
嘆息過後,只見他淡淡的瞥了一眼左肩上的傷口,也不做任何處理,抬腳向柳開業房間走去。
再說柳飛,急匆匆逃離了木東海的視線後,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笑容,隨後將目光轉向了柳家西院方向,神色怨毒:“柳開遠,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真不知道皇室得到了張浩的訊息會不會……”
柳飛似是做了什麼決定,眼底的怨毒緩緩轉變成了得意,甚至還有一點希冀,隨後離開了柳府,向著帝都最為奢華宏偉的建築走去。
等木東海將柳家家主的意思轉告柳開業後回到西院,柳飛也進入了那座宏偉的建築當中。
“明隆長老,你對這件事情怎麼看?”
一座雕龍畫鳳的大殿之內,面如冠玉的中年男子身著黃袍,一臉凝重,向坐在下方的老者詢問道。
“陛下,這件事情還用考慮麼?張浩現在就在柳家,只要您派人前往,柳家就算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包庇他!”
還沒等那位老者開口,站在大殿當中的柳飛便已經迫不及待的叫嚷起來。
而那位老者長的方臉闊鼻,一頭花白長髮隨意的披在腦後,此時聽到柳飛的話語,卻緩緩抬起頭來,淡淡的掃了他一眼。
這雙眼睛當中沒有絲毫渾濁,反而是精光四濺。
柳飛察覺到此人的眼神,心裡便微微一凜。那雙眼睛彷彿能把他心底看穿一般。
無論坐在大殿上方寶座的中年男子,還是這位老者,對於柳飛剛才的話都是充耳不聞。一時間,氣氛顯得沉悶。
這二人正是大元國的國主元思城與護國長老明隆。
“老夫乃是一介草民,承蒙陛下厚愛才坐上著護國長老的位置,陛下有什麼需要老夫效力的地方儘管吩咐便可!”
明隆長老並沒有回答元思城所問,而是將目光從柳飛身上收回後緩緩開口道。
“明隆長老說笑了!”
聽到此番言語,坐在上面的元思城眉頭微微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