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眼力,居然知道我是月神殿之人!”就在他的話音落下之時,那名女人卻是嬌笑起來,隨即嫵媚的白了他一眼,道:“那王執事還知道些什麼?可否跟姐姐好好說說呢?”
女人的聲音又酥又媚,讓人聽得心神都忍不住顫抖起來,可見這媚功已經修煉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王桓在聽到這酥媚入骨的聲音後,眼神就出現了輕微的波動,不過隨後他便是悄悄咬了一下舌尖,才從中脫了出來,說道:“月神殿之名王某素有耳聞,就是不知道你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女子聽聞此言,好像是聽到極大的笑話一般,咯咯嬌笑不停,隨即伸出玉手掩口喘息一陣,才說道:“我還能來做什麼呢?難道王執事想跟小女子做些什麼?”
她說著這話的時候,眼神也是露出一絲火辣之色盯著對方,隨即香舌在誘人的紅唇上輕輕一tian,便對他拋去一個媚眼。
王桓見狀,微微皺了皺眉,將心頭那股燥熱之感壓了下來,才開口說道:“你是為這遠古宗派遺蹟而來?不過這好像是我道宗遺蹟,還輪不到你們月神殿插手吧?”
他這話說的極其蠻橫,任誰聽了之後都會皺眉,要不是他的修為高深,恐怕這裡大多數人會直接將他用吐沫淹死。
“咯咯,請問你憑什麼說這是道宗遺蹟呢?”然而,那名女人也不氣惱,而是嬌笑著問了一句。
王桓聞言冷哼道:“你不會自己看麼,這石碑上寫的清清楚楚,何必明知故問!”
他這話已經說的很明白,這石碑之上‘靈道宗’三個字就是鐵證,你自己去看。
可那名女人聽見這話,卻輕輕抿了抿紅唇,隨即嬌笑一聲,問道:“那這要不是道宗的遺蹟,你是否便不進去了呢?”
她在說這話的時候,秋水般的眸子嫵媚的看著對方,臉上也是一片嬌俏之色。
然而王桓身體卻微微一怔,隨即冷哼一聲,道:“那是自然!”
女人聽聞此言,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鄙夷之色,隨即收起嬌笑聲,緩緩走到了那座石碑之處,看著“靈道宗”三個大字,深深吐出一口香氣。
身形隨之飄飛而起,站在了石碑前面的半空之處,玉手從袖中緩緩滑出後,隨著她那雙玉手滑出,只見得在其手中出現了一條白色匹練,而後便是在那王桓疑惑的目光下,這道白色匹練輕輕揮舞起來,將整座石碑都包裹而進。
只聽見其中傳出鏘鏘的金鐵之音,隨後便再無動靜,就在眾人都感到疑惑的時候,那白色匹練唰的一下被她收了回去,緊接著,便是看到“月神殿”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出現在了石碑之上,而原來那“靈道宗”三個字,卻不翼而飛。
“你…”見狀,王桓臉色頓時鐵青起來,隨即怒聲喝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這話問出後,那名女人卻身形輕輕飄落下來,戲謔的盯著他,緩緩說道:“現在這宗派遺蹟已經屬於月神殿所有,還望王執事遵守諾言離開這裡。”
王桓聽到這話,頓時厲聲道:“你這不是強詞奪理麼,就算你將那靈道宗三個字改成月神殿又能怎樣?這道宗的遺址豈是你隨便寫幾個字就能改變的?”
他剛才也是被這女人突然搞出來的一幕,弄得有些回不過神來,不過隨後他便是清醒過來,反駁了一句。
“強詞奪理?”那名女人聽到這話,只是嗤笑一聲,隨即淡淡的道:“王執事剛剛也不是憑藉著區區三個字,就判定這是你道宗遺蹟?怎麼?現在改了幾個字,你就說我在強詞奪理?那你剛才又是什麼呢?”
這女人胡攪蠻纏的手段著實不低,一通話問下來之後,那王桓頓時張口結舌,不過他也不是易於之輩,隨後便是反駁道:“這遠古遺蹟為靈道宗之事,在場之人皆知,又豈是你這般胡攪蠻纏能改變的?”
然而那位女子聽到此話,只是輕抬玉手鋝了鋝額前秀髮,隨即吃吃笑道:“這遠古宗派遺蹟本來就是無主之物,為什麼就只許你道宗所有,而不準其他人進入呢?”
見到前者張嘴想要反駁,那名女子又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哼道:“你別告訴我你沒有這個想法,青雲宗向無名與你勾結陷害眾人於獸群之事,我早已知曉,現在想要抵賴,恐怕枉死在獸群當中的那些人也不會答應,你還是自己好好祈禱不要死的太過難看吧!”
“你胡說!”聞言,王桓臉色頓時變得鐵青,怒喝道:“我何時與那青雲宗向無名勾結陷害眾人?你這是血口噴人,就算你是月神殿弟子,這樣誣衊,我也照樣不會與你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