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見面以後會有很多話要說,可是看到張浩對自己如此客氣,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悄然嘆了口氣,天月隨即轉過頭去:“沒事就好,別忘了你還欠著我一樣東西!”
“什麼?”然而張浩卻是一臉疑惑。見他果然是忘了,天月心中不免氣惱,有心想要提醒他一句,可最後卻僅是輕輕哼了一聲:“不記得就算了!”
澈兒見天月神色侷促,頓時明白過來,目光訝異的看了張浩一眼,隨即又看了看對面這位容貌極美的女子,心中怒哼一聲:“我道是他又多清高,原來早就有了想好的女子,此人心機令人髮指,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張浩自然不知道澈兒已經在心中將他罵的體無完膚,皺眉想了片刻,這才恍然,急忙點了點頭道:“你是說在獵魔山脈毀你兵刃那件事?我現在手裡只有一把看得上眼的兵刃!”
說到這裡,張浩從納戒中取出一把滿是尖刺的長劍,遞到天月面前:“你看這個行麼?”
“別人用過的東西你卻拿來敷衍,我才不要!”哪知道天月卻一把將長劍推回:“我要你親手為我煉製!”
聽聞此言,張浩臉龐卻在輕輕抽搐,他手中這把劍可是貨真價實的天器“龍牙”,當初從元逸手中奪過來時,對方差點兒被氣得吐血。
可現在聽這天月的意思竟然還看不上眼,這樣他心裡多少有些鬱悶。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不是煉藥師,二不是煉器師,哪會煉製什麼兵刃!”無奈的嘆了口氣,張浩隨即搖頭:“這不是為難我麼?”
誰知靈虛子卻是趁機笑道:“小兄弟,你要是想學,老夫可以教你!”
他這句話要是放在平時,張浩也只不過是選擇無視罷了,可是現在卻是誠心上來搗亂,不由得狠狠瞪了這個老傢伙一眼:“你先把自己那點破事處理乾淨再說不遲!”
靈虛子也知道張浩對煉丹之道不感興趣,見狀,便悻悻的退了回去。
“你這分明是想賴賬,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初在獵魔山脈,你可是親手煉製過一把天器!”
天月突然伸手將那把龍牙劍奪過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哼道:“這把劍我先收著,等你什麼時候煉製出更好的就還給你!”
話音落下,只見她不由分說,將龍牙劍收入納戒,臉上隨即露出一抹微笑:“師父命我帶你們出去,不過她卻沒說把你們送出無盡海,從這裡往東百里,有一座閒置的島嶼,你可以先在那裡住一段時間!”
張浩本想說在獵魔山脈上煉製天器的並非自己,只不過是打了個下手而已。可是見到天月臉上的微笑,心中卻輕嘆一聲,人情債難還,看來以後得想辦法學些煉器之道。
見他答應,天月臉上的笑容更甚,這與她平時那種冰冷氣質完全不同,將靈虛子請了下去,笑道:“我給你們帶路!”
見她一片盛情,張浩也不好拒絕,點了點頭,便催促著玄龜離開此地。老烏龜自從見到靈尊就變得極為老實,這次也只不過是低聲抱怨兩句,便依照天月所指的方向快速游去。
僅僅數個呼吸便遠離月神殿,汪洋之上風lang漸起,一**lang潮拍打在玄龜身上,發出嘩嘩巨響。
天月站在那裡,衣袂飄飄,任由海風吹在她的身上,突然回頭看了徐東父女一眼,道:“我會盡快安排船隻將你們送回中州,只是如果你們膽敢洩露張浩一點訊息,就別怪本姑娘不留情面!”
聽到這種充滿威脅的言語,澈兒原本還想頂撞幾句,可是徐東卻悄悄拉著她的衣袖,笑道:“多謝姑娘,我們父女不是那種多嘴之人,請放心,這裡的事情不會有一個字從我們口中傳出,如若不然,天打五雷轟!”
見徐東起誓,天月臉色這才稍微好看一些,隨即點了點頭,坐在張浩身邊,問起一些離去後發生的事情。
不過張浩卻顯得興致不高,只是隨口敷衍。見狀,天月心中暗暗氣惱,卻也拿他沒有辦法,只好一個人心裡生悶氣。
玄龜在海上的速度倒也不慢,很快便來到一座不大的島嶼之上,茂密樹木幾乎覆蓋了整座小島。
當一行人登上這座小島,有幾隻魔獸則從林中走了出來,衝著他們不斷低吼,卻沒有絲毫懼怕的意思。
“我以前經常來這裡修煉,它們都認識!”
天月與那些魔獸顯得很親密,嬌笑著走上前去,與她平時的樣子截然相反。
而那些魔獸卻用頭蹭著天月手掌,發出了呼嚕呼嚕的聲音。
從未見過魔獸會與人這樣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