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配的,卻也不是我的功勞,至於風寒的事,我其實沒有研究,祝公子即已醒了,想必沒有大礙,不如等王蘭姑娘採藥歸來再做定奪。”
“只好這樣了。”
兩人寒暄間,我的眼光不由自主落在梁山伯放回桌上的藥瓶子上,我沒有看錯,果真與我那個一般無二,連裡面裝的東西都一致。該說馬文才大方還是……這藥酒有沒有效我不知道,畢竟是馬公子的一番好意,我本來還想謝謝他,現在看來不必了,人家根本不是做給我的,只是順帶捎一份,好賺一個人情,我沒有這麼傻。
我說,“文才兄你出來一下。”
他疑惑道,“什麼事?”
“祝公子的事你又幫不上忙,杵在這有什麼用,我們出來說話。”
見他望著床上的幔帳若有所思,我心中一動,拉了他一下,“有梁兄他們在,你就不必擔心了。”你這麼關心祝英臺,以後就要輪到梁山伯他們擔心了,你還是省省吧。
“說的也是,你拉我出來做什麼?”
我默然無語,盯著自己的腳面發呆。
“梁涼,你有沒有發現一件奇怪的事?”
“何事?”
“祝英臺的屋子佈置很有趣,他的床……”
“怎麼?”
“你沒發現嗎?他的床塌故意用書牆和簾子隔開,這不是很奇怪?倒像個女子一般。古往今來,哪個男子會這樣做?”
我辯解道,“這也不一定,文才兄不可妄下斷言,你知道有些人便和常人不同,有點怪癖不奇怪
7、懷疑 。。。
,我想祝英臺他只是不習慣與人同塌而眠。”
“還是不對,他人也很奇怪,今日我靠近他的時候發現他身上有玫瑰香露的氣味,他的身形也較尋常男子矮小,還有……”
“我看文才兄不必亂猜了,這世上無奇不有,有什麼不可能的?”
“梁涼,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他忽然盯住我的眼睛。
我面不改色爭辯,“我能知道什麼,我來尼山書院不過幾天光景,那日還是借了你的傘。對了,傘還在我那,你不要了?”我藉機轉移話題。
他笑了笑,“不必了,當我送你的見面禮。”
我怪叫道,“不行,我得還你,有你這麼小氣的嗎?見面禮只送傘?快快跟我走。”
馬公子啼笑皆非,“你待如何?”
“當然是好好敲你一頓,遇到馬公子這樣的大肥羊,不扒層皮下來怎麼對得起自己呢?”我半是開玩笑的說。
“好啊!你倒要扒我的皮,瞧我怎麼對付你!”馬文才說著便上來撓我癢癢,想是玩心大動,我不住躲閃,哎哎叫停,這廝如此神通廣大,居然知道我怕癢?
馬公子玩的興起,怎肯輕易叫停,一路追著我去了,“梁涼,你還跑?快站住!”
站住是傻子!我回頭扮了個鬼臉,別以為只有你會武功,我的輕功可是一流的,連師傅都稱讚過的,想抓住我,沒門!人說夜路走多了會遇鬼,果然,人不能太得意,得意過了也沒有什麼好下場。
我跑的那叫一個歡,結果是忘了看前面的路,咚的一聲撞到樹上去了,頓時眼冒金星,我捂住頭疼的呲牙裂嘴。
“別動,我看看。”馬文才上前來按住我的頭,仔細檢視,“沒什麼大事,就是撞得狠了,有些發青,幸好你頭皮硬,這下不跑了吧?以後還莽撞不?”他一邊說一邊從懷裡掏出藥膏塗在我額頭上,冰冰涼涼的好不舒服。忽然想到什麼,我按住他的手,“那個……文才兄,還是我自己來吧。”
他直接無視掉,“和我客氣什麼呢,塗個藥而已,再說這邊沒鏡子,你怎麼來?乖乖坐好別動,知道不?”
我抗議無效,只好坐好,眼前沒事做便盯著他的手看。那隻手在我額前擺弄個不停,他的動作很細心,沾上白色的藥膏一寸寸塗抹,不放過半點。
我看著看著便看到他臉上去了,漸漸有些移不開目光,這廝容顏俊雅,舉手投足間充滿貴族氣息,當然他是個地地道道計程車族,這點不容置疑。深思恍惚間聽到他說,“好了。”那隻手離開了,我忽然覺得額前空了一塊,好像少了點什麼,搖搖頭揮去腦子裡的胡思亂想。
“那個……梁涼,”馬文才難得溫
7、懷疑 。。。
吞吞的說,“你能不能不要一直盯著我?”
8
8、瓜田李下 。。。
“咳咳!”我有些尷尬,假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