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念著別人的名字還是會難過,依然難過。
馬文才,原來我……還愛著你。
防線全然崩潰,俯□,手指輕輕劃過他的臉容,他睡著的模樣很安詳。
馬文才,馬文才,只有這個時候,我才能靜靜的看著你,能夠觸控到你,你閉眼的樣子比清醒要可愛的多。
馬文才,馬文才……
手指在他的唇上略微停留,深深嘆息。
馬文才,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就在我眼前,眼裡裝的是另一個人,我多懷念從前的你,那個會討我歡心,為我嫉妒拈酸的你。
馬文才,我們回不去了。時光回不去了,是不是?
罷了,你繼續愛你的英臺
67、愛恨恢恢 。。。
,而我,也會回到原點,繼續徘徊。
再次掙脫,再次起身,忽然手腕被人扣住,一道猛的勁力襲來,被生生帶到懷中。
醉酒之人蠻力不小,梁涼嘲諷的想,馬文才若是這時清醒過來,見著自己懷中抱著何人,該是什麼表情?
笑到一半,那人忽然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尋著他的唇便壓下,口中喃喃念著英臺的名。
馬文才,馬文才,祝英臺何德何能,你愛她如此,對我梁涼卻棄之如履,轉個身把我忘個乾淨,你好狠的心。
他掙扎著掰開他的手,卻掙脫不得,醉酒之人死死箍住他的腰,邊念著,“英臺不要走,你是我的,是我的,梁山伯怎麼比得上我?他拿什麼跟我比?他能保護你嗎?他能給你你想要的一切嗎?”
“只有我,只有我,愛你如斯……”
心力交瘁之際,不再掙扎,罷了,罷了,允你一夜,今夜過後,你我兩不相欠,自此,與君陌路。
閉上眼,滾燙的熱意襲來,再不能思考……
馬文才醒來時天微微亮,隱約的光線照進來,他猛地睜開眼,察覺到周身的不對勁。
身下一片雪白,不是他往日睡的那張床,留神細看,此處的構造倒像是宮殿的寢房。
不免疑惑。
掀開錦被起身,驚訝的發現他只著單薄的白色中衣,而他全無印象,壓下驚訝下床,竟尋不到衣物。
“馬公子在找衣服?”
房門被推開了,一人從容走進來,手裡捧著衣物,“你昨天喝醉吐得一塌糊塗,我命侍女拿去洗了。”
“馬公子先換上這套。”他將乾淨衣物奉上。
馬文才點點頭,卻不接衣服,“多謝殿下照料,請殿下告訴我,昨夜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文才可否說了胡話?”
“馬公子多慮了,”梁涼淡淡垂眼,“並未有過什麼,馬公子喝醉了,我不知你的住處,命人扶你進殿暫住一晚罷了,這事請馬公子不要對人提起,皇子寢殿進了生人,叫人知曉了不好。”
馬文才欲言又止,“殿下……”
“何事?若沒事,你換好衣服便回府,宮中不是久留之地。”他放下衣物便走出去,甚至沒看他一眼。
馬文才捏著衣服暗自出神,不對勁,他心中有個疑問,從他醒來便有了,他問了梁涼,他的回答並不讓他滿意,簡單的幾句話將他的話堵死,他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梁涼的話裡,分明隱瞞了什麼,他為何要隱瞞,昨夜,發生了什麼?
梁涼心虛了,他確實心虛,面對馬文才的追問,他只需幾句話敷衍過去,他沒有欠他什麼,他沒有告訴他的義務,面對馬文才,他完全理直氣壯。
而師兄不同,師兄不好糊弄,且師兄這個人,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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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行蹤詭異,若他知道了他的事,他也不意外。
原本他想好了,師兄來找他,他就低頭服軟,哄哄他,他打他,罵他沒骨氣,沒節操,都沒關係,然而他沒有。他甚至沒有出現在他眼前。
蘇尋這個人,竟似憑空消失般,不見蹤影。
整整一個月裡,梁涼都在糾結,他日復一日的想著師兄不要他,師兄不會回來的時候,那個人卻出現了。
他簡直以為自己在做夢,想也沒想撲上去,他在他懷中拱來拱去,好似小狗般蹭個不停。
那人身上的味道還是那麼好聞,他依戀的蹭蹭,他微笑地將他拉到腿上坐著,環過他的腰際,臉埋在他的肩窩。
“這般熱情,想師兄了?”
梁涼紅了臉,點點頭。
心中的喜悅冒完後開始徘徊,後怕,怕師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