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便可。我便喚你山伯。”不待山伯抗議,梁涼直說,“我先回去了,你也快回吧。”別叫人有機可趁。現在看來,這馬文才還是古怪,不可放鬆戒備才是。
山伯摸不著頭腦,涼兄弟方才的神色,似乎出了事,還叫他去找英臺,英臺那邊有什麼事?
作者有話要說:修了。
12
12、室友之爭 。。。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大修了……
夜深處,梁涼倚在窗前向外眺望,窗外一片竹影映入紗窗,他長久的望著,似乎在長長的發怔,從此處望去並不能看到什麼,沒有金碧輝煌的宮殿,沒有紅牆綠瓦,更望不到那個生來並未見過幾次面的父親。對這個父親的感情是淡泊的,父親只是一個淡淡的影子,在他的成長過程中並沒有什麼特別,梁涼從一開始就知道他並不屬於這個世界,對於前世的事情也是如此,他甚至記不清父親的模樣,只依稀覺得該是一個威嚴的男子,有著王者天下的氣度,他忽然深深地嘆息,有些想念起來。
馬文才的出現,使得他意外之極,以至於之後的幾天一直在思索這個人,想著這個人與他所熟識的那個人多麼的不同,他感到驚奇,甚至有些喜悅,還有一些來不及去思索的東西,來不及分辯的情緒。前幾日馬文才都是同他一起上課,下課,共同進食,兩人甚至同住一屋,直至同床共枕,不能不說這是一個意外。而今那位馬公子見異思遷約會佳人去了,留他一人在此頗覺無趣,這般想著梁涼便覺得納悶,第一次有些煩躁,他來回走了幾步,忽見不遠處影影綽綽隱約有個人走來。憋住莫名的煩悶,他走到門前開門便說,“馬公子知道回來了?不知此行是否愉快?”此言一出抬頭看時,梁涼愣住了,脫口道,“王藍田,你怎會來此?”
王藍田嬉笑著一張臉,故作肆意的搖扇道,“怎麼梁弟你不歡迎我嗎?”
梁涼拉下臉說,“你有什麼事?”
王藍田不等梁涼招呼自顧自邁步進來上下檢視,“我道你這地方有什麼特別的,矜貴如文才兄也為之吸引,現在看來……”他的目光滴溜溜轉到我的臉上,接著一字一句吐道,“到底是人不同。”
梁涼聽得炸毛,這廝分明話裡有話,敢情他是挑釁來了?梁涼回了一句,“自然是人不同,文才兄與你這般人住一塊,自然身心不悅,我便好心收留他了,如何?”
這話算挑明瞭,梁涼做好了撕破臉的準備,實在是這幾日這廝沒來由的暗地裡窺視他惹得他厭煩,把話說明白了倒好。
“我自然無法與你相比,”他嘖嘖嘆道,“不若文才兄怎會成為你的入幕之賓?”
越說越離譜,梁涼氣道,逼近一步,“你休胡說,這話嚴重的很,我的名聲倒沒什麼,只不知道文才兄聽到了會如何反應?你有膽子把這話重複給他聽嗎?”
王藍田不退反進,笑呵呵的幫梁涼理了理衣襟,放低聲音道,“我怕什麼?這難道不是事實?別告訴我你們前幾晚沒有睡在一起?”
“我想這事不用藍田兄你操心,這是學子間的私事,我想書院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12、室友之爭 。。。
“我有意見。”王藍田直接說。
“你待如何?”
“按照學院規定,我有權申請入住,憑什麼好處被馬文才一個人佔盡?”王藍田理所當然道。
“什麼好處?”後頭一個低低的男中音響起,王藍田下意識看向我,我也看他,分明兩人的口都未張,幾乎是同一時間,兩人頭一次達成默契,非常齊整的轉頭,往後看。
門口立著一個人,抱胸斜斜倚在門邊,一副悠閒姿態。
梁涼想也沒想說,“文才兄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沒半點聲息?幸好他未說什麼。
“剛到。”他淡淡說,“你們在商議什麼?”
“哦,就是藍田兄他過來找我說要……”梁涼說到一半,王藍田拼命朝他使眼色,梁涼暗笑,方才是誰說的大義凜然的,怎麼一見了正主就焉了,多半他早吃過馬文才的虧,才這般忌憚,算了,放他一馬。
梁涼回視他,眉眼彎彎,用眼神無息地傳遞訊號,王藍田收到,繼續眼波傳訊。
馬文才不禁皺眉,臉色陰晴不定,陰雲密佈。
王藍田望風而逃,說是改日來拜訪,實則逃之夭夭,快如夾了尾巴的兔子。
案前泡了一壺茶,梁涼難得獻殷勤道,“文才兄嚐嚐,這便是前幾ri…ni聞得那茶香,春日醉,這茶色嫩綠,實為上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