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藍田童鞋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可口點心進了別人的肚子,他恨不得刨開那人的肚子洩憤。
不待他扼腕嘆息,梁涼同於彤兩人一口我一口將點心消滅殆盡,藍田童鞋更氣了,暗罵梁涼沒誠意。
他二人將他拋在腦後繼續討論案情。
梁涼說,“於彤你說的字條可在手?”
於彤猶豫地說,“梁公子,這……”
“沒有拿到?也無妨。”
“不是,是這字條……”他反常的支吾了一陣。
王藍田被勾起好
23、誰是黑手(三) 。。。
奇,豎起耳朵,伸長了脖子往那探頭。
梁涼也不催促,靜靜等著他自己說出來。
於彤下了決定,一狠心將字條從袖口抽出,在梁涼麵前展開。
王藍田伸長了脖子也沒看見上面寫了些什麼,梁涼卻是一怔,半響沒說話,眼光遊移,落到窗外的亭亭玉樹上看了很久。
半響於彤打破了沉默,“梁公子也看出來了吧,這字條上的字跡十分打眼,你與我家公子要好,平日都是同起同座,對他的字想必很是熟悉,依於彤來看,這字條……確實像是他的手筆。”他垂下頭。
自竊金事件後馬文才不知所蹤,他並未回到居室,於彤也稱沒有見到他,那麼他究竟去了何處?
那字形確如於彤所說,是梁涼眼熟見慣了的馬文才的草書,那龍飛鳳舞的寫意瀟灑,真是出自他之手?
馬文才,竟然……是你嗎?
於彤勉強說,“其實也不一定是公子……”說了這話連他自己都無法接下去便默默閉了口。
王藍田索性接過字條一看,皺起了眉,心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面上卻裝作若無其事。
梁涼未注意到他的變化,猶在沉思疑犯身份。
他抬頭看了看夜空,又是一天過去了,離大限還有兩天,或者說只有兩天,他要如何入手,也許真要從那個人開始了,無論如何,他要先找到那個人。
理清了頭緒,他微微一笑,回頭對於彤說,“我們重新梳理一遍,我們似乎遺落了什麼,且去趙元發現金子的當場檢視一番,也許還能找到新的線索,於彤,你領路吧。”兩人一道往房門外走,王藍田猶豫了下,還是跟了上去。
發現那錠金子便是在梁涼種植的那片小竹林裡,於彤指了指位置,“趙元帶我來這裡檢視過,並無異樣。”
王藍田涼嗖嗖說了一句,“你們這樣是查不出什麼來的。”
“那依你之見?”梁涼挑眉。
“吶,”他用視線瞟了瞟梁涼收起折在袖子裡的字條,“謎底不就在這嗎?你們偏要捨近求遠。”
梁涼道,“這點我自然知道,只是現下證據不足,光憑這紙條也不能指認誰是竊金者,此事還需斟酌。”
“好,你要斟酌我也不攔你。”藍田童鞋一副無所謂狀。
梁涼轉頭對於彤說,“夜深了於彤你先回去罷,這裡我自己來查,況馬文才是你的主子,這事本不該叫你來查,不是我不信你,這裡面牽扯過深,現在手頭的證據又指向他,若真是他所為,你也不好相幫。”
於彤低下頭,喃喃道,“梁公子,於彤……”
“你去吧,以後此事你不要插手,我不會怪你。畢竟,該避嫌的還是要避嫌。”
於彤站定沒有動。
梁涼又說,“此事可大可小,我不想你也被牽扯其
23、誰是黑手(三) 。。。
中,快去吧,找到你家公子,然後轉告他……”他頓了頓,嘆一聲,“算了,也沒什麼,你去吧。”
於彤應了一聲,剛邁了一步便僵硬了。他緩緩回頭。
竹林入口處隱隱約約走來一個人,袖袍飄舞,衣帶當風,他出聲道,“你們不必找了,我便在此。”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猜猜是誰?能猜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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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誰是黑手(四) 。。。
那人出聲道,“不必找了,我便在此。”
梁涼聞言回頭,頓時楞在那裡,只恍惚見那人向他走來,他喃喃念道,“馬文才,你……”
馬公子淡淡道,“梁涼,告訴我,你現在是在疑心我?”
梁涼說不出心中瞬間升起的膽怯從何而來,只是面對馬文才輕聲的質問;竟有些壓迫。
馬文才並沒有動,只是無言的看著他,一直看到他心裡發冷,那雙眼睛太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