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覺得熟悉又陌生的建築,曾柔為原主不值,趙地的人看到了趙王對曾柔的‘寬容’‘優待’,看到了趙地的女主人趙王妃的尊榮,卻不知原主沒有尊嚴,沒有知己朋友,沒有自由的過著外表光鮮,實則絕望痛苦的日子。
趙地人為自己的王和領袖不值,誰又為她鳴過不平?
許是觸景生情,曾柔眼角受記憶的影響溼潤起來,腦子裡的記憶更為鮮活。
新婚之夜,還是趙國公的丈夫用男子的粗魯折騰得曾柔苦不堪言,從而懼怕性!愛。
作為新婦,又是遠嫁的,對性!愛的恐懼,她不能同任何人說。
趙王有嫡母,有生母。曾柔夾在兩位不對付的婆婆之間左右為難,趙王說是將王府交給她,可她一無人手,二無面對複雜環境的經驗,她玩得過鬥了一輩子早已結下血海深仇的趙王太妃和趙王生母麼?
她管家不足一月,趙王府亂子頻出,明察秋毫的趙王直接剝奪了她管家的權利,趙王妃名存實亡。
沿著小路種植著寒梅,尚未到寒冷的冬季,梅樹枝椏是枯萎的。
曾柔曾為了討好挽回趙王畫了一副雪梅圖送給他,他把畫作當作了廢紙扔到一旁,一副畫作哪比得上曾柔可以透漏給趙王的關於大夏京城的訊息重要。
趙王發覺曾柔在政治上一問三不知後,再也沒同她談論過他的志向理想,曾柔只剩下一個用處,延續子嗣並伺候趙王的欲!望。
第一次隨趙王出門,只習慣養小貓小兔子的曾柔被天空中的霸主,趙王養得海東青嚇倒,隨後又被長得像是白獅一樣的藏獒嚇得昏厥,趙王覺得曾柔在屬下面前丟人,此後再也沒帶她出過門。
第二次出門,曾柔是隨著趙王生母拓跋太夫人的,結果,不知怎麼被地痞流氓纏上了,她差一點被人輕薄了去,拓跋太夫人找到她的時候,冷笑著說“貴女?大夏貴女。”
竭盡嘲弄的神色,眾人的輕蔑,直到現在曾柔還記憶猶新。
回來後,她沒得到趙王的安慰,反而被趙王冷落了三個月。
拓跋太夫人趁此機會給兒子張羅了孃家侄女為妾,不知什麼緣故,趙王收了婢女為通房,卻拒絕了拓跋太夫人的好意,並表現得很忠誠於婚姻,拒絕納側妃,或是貴妾夫人,由此惹得拓跋太夫人恨極了什麼都不知道的曾柔。
拓跋家是趙地五姓七家之一,又因為一慣擅養女兒,另外的趙地顯貴大多同拓跋家聯姻,因此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