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脖子,清澈平靜的眸子閃爍過一抹的憤怒,“你對貧僧用毒?”
“你沒中招呀。”
曾柔反倒平靜相對,手掌蓋在他的胸口,“怎麼?生氣了?捨不得我了?還是後悔了?”
佛子只要稍稍收緊手臂,她的軀體,靈魂都會被他碾碎,用蝕骨的毒藥……多少年他沒被旁人這麼算計過?
“貧僧留下你,是對是錯?”
“不知道呢。”
“曾柔……你為了他什麼都不怕?”
“沒錯!”
曾柔抬眼同佛子的目光相碰,“不是為了諸葛雲,還為了你不成?j□j就是那麼回事兒,總不能因為你是佛子,就能給女人特別的享受,也許……”
她的目光向下移動,越過他的胸膛,小腹,落在佛子兩腿中間,意味深長的笑道:“也許你是繡花枕頭呢?長得雖好,但那處不必旁人好!”
佛子:“……”
“你也別太在意了,繡花枕頭的男人其實挺多的。”
曾柔將自己的身體貼近佛子,緊緊的帖服著他,慢慢的在兩人中間引火,“你說,本宮現在缺少男人伺候麼?你信不信,本宮下令送美男入宮,全天下的人不敢有半句埋怨?”
“你將貧僧同庸俗的俗務相比?”佛子是驕傲的,在氣憤時,他還記得抓住了曾柔襲擊自己的□的手。
“你先是男人,才是佛子!”
曾柔趁著佛子發愣時,湊近他的耳邊,輕輕吐氣,喃嚀道:“怕本宮碰?你是不是個男人吶?”
“住嘴!”
“本宮偏要說,有本事你將本宮的嘴封上?”
該死的,曾柔瞪了佛子一眼,他真將自己弄啞了,曾柔鄙視漫天神佛,鄙視讓自己輪迴打怪的老天爺,為什麼要讓自己同佛子這樣重量級違背凡人規則的人交手?
隱藏boss不好對付。
早知道她在皇宮副本中刷得慢一點了。
曾柔雙手搭在佛子的肩頭,狡猾的一笑,接著她吻著佛子的喉嚨,吻慢慢的下滑,他的胸口,腹肌都沒放過,時重時輕的吻落下來,曾柔的腰彎了下來,似打算跪下……
不能說話的嘴,不耽擱另外的一個功能的使用。
“你留不得了麼?”
“……”
曾柔可以感覺出佛子的身體僵硬了,他的心跳也比平時要快許上許多,他動情了吧。再接再厲……突然曾柔眼前一黑,完了,佛子用了暴力手段!
再一次詛咒老天爺!
實力相差太遠,逆推之路何其漫長?
佛子怔怔的看著暈倒在懷裡的曾柔,手指不由得自主的點在了她的眉間,殺了她何其容易?又何其的困難……佛子發覺早就被剝離的貪戀又出現了。
默默的頌了一聲佛號,如果她是佛祖給自己的最後考驗的話,自己能過得了這一關麼?
以前他有信心不會被外物所困擾,如今他猶豫了。
唯有他自己才曉得,方才曾柔親吻他的時候,他在想什麼。
俯身將曾柔攔腰抱起,這回他沒用摔的,也沒用施展神奇,將曾柔輕輕的放在了床榻上,纏在手腕上的檀木佛珠輕輕的劃過了曾柔的臉頰。
紅得耀眼的嘴唇,又甜,又軟,明明曾柔做著最為邪魅輕浮的動作,但佛子卻只能感覺到美好,純粹。
在床榻邊停留了一會,佛子轉身離開了,白僧衣上沾染著的口水吹乾了,並沒在僧衣上留下任何的印記……風過尚且有痕跡,佛子如何想的,誰也說不清楚。
……
清晨,曾柔再一次睜開眼睛,清了清喉嚨,她又能發出聲音了,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腿,曾柔對著鏡子伸了個懶腰,“活著真好。”
昨夜在昏迷前,她怕佛子將自己給宰了。
雖然說為救諸葛雲,她不在意犧牲性命,但是能悠哉活著,誰想死啊。
曾柔似有所感的摸了摸被佛子碰過的眉心,最近逼佛子逼得有點緊,乘勝追擊固然好,可萬一惹毛了佛子怎麼辦?
一張一弛,鬆弛有道,才是上策。
“梅子,最近陛下的龍體怎樣?”
“尚好……”
梅子偷偷的看代替皇帝批奏的皇后娘娘,曾柔微微的皺起了眉頭,梅子試探的問道:“您想讓陛下龍體有恙?”
“本宮想冊太子輔政……”
曾柔對玩壞的皇帝和蕭淑妃等人沒什麼興趣了,“不對,本宮想讓陛下傳位了,他做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