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1 / 4)

雍正在床上回想著自己昨天到底做了什麼,才讓自己這般狼狽的起不了身。

這一回想,卻驚得雍正連忙睜開了眼睛,猛得從床上坐了起來。太過激烈的動作,讓雍正的腰抗議了一下,但雍正此刻也顧不上這些了。

他是當事人,自然知道事情是在他一時不察之間,喝下了七夜倒給他的那杯茶水時出現問題的。自喝了那杯水後,雍正就明顯感覺到自己變得不像自己了,性格溫馴坦率了許多,身體也極易被肉體的欲/望所操縱。

偏偏,這一切還是在雍正有記憶的情況下發生的。

一想到自己昨天是怎麼樣的不知廉恥的迎合七夜,雍正想死的心都有了。此刻,他的心裡便彷彿有一把火,那股怒火幾乎要把雍正本人也給燒了。

“七夜!本座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索性七夜不在這裡,不然的話,他一定會把雍正這句氣急敗壞之下吐露的心聲,當作對方即使死也要跟自己糾纏一世的情話,坦然接受。如此一來的話,只怕雍正都要氣出腦溢血來了。

雍正從緊閉的門窗中透出的亮光來判斷此時應該是什麼時辰。最後的結論不於樂觀,只怕再過不久,來伺候自己的人就要來了。

雍正的身上蓋著被子,他一把把被子掀開,露出了赤/裸的身子,胸前的瓔珞被玩弄得充了血,,直到現在都挺立在空氣中。

雍正下了床,撿起昨天被七夜扔在床下的褻褲,穿上,然後就要越過屏風,去撿被扔在椅子上的衣袍。可一走動,卻出了問題。

七夜昨天可不止在雍正的身上發洩一次。

雍正午間看完賽龍舟後回來,又等到蕾和東雲帶走了曄公主,在來不及吃晚膳之際便回到了房間,然後被七夜折騰。滿打滿算也被整整折騰了近六個時辰。如果雍正沒記錯的話,七夜走的時候還說過一句:“糟了,快丑時了。”

所以,即使這條褻褲是絲綢的料子,極為輕薄,可走動之間,大腿那般被磨擦地破了皮的肌膚,一碰到布料,就有一種說不出的疼痛。

雍正強忍著難受從裡間出來,穿上了衣袍,同樣的問題再一次出來了。

胸前的瓔珞被玩弄了一整夜,也是疼痛的厲害了。這讓本來還暗自慶幸七夜沒有在自己身上留下什麼痕跡的雍正,瞬間就黑了臉——整夜就折騰這兩個地方了。

這一回,雍正也不敢像平常一樣緊緊的繫上腰帶,只攏了肱領子,鬆鬆的繫上便是了。於此同時,他還微微的彎著腰,儘量的讓自己的胸口不要碰到布料。

“宗主,您起了嗎?”門外傳來玄心正宗的聲音,雍正知道,考驗自己應變能力的時候到了。“進來吧。”

門被推開,走進來的是汪友庭。他一進門就看到雍正坐在外間的椅子上,雖有些疑惑,卻也不敢多問,只讓跟過來的人把洗漱的物品給拿進來。

汪友庭走近雍正,越發覺得不對。

雍正的臉色紅潤,看著就知道氣色很好,但眉頭卻緊緊的皺著,腰也不似以往挺得那般筆直了,反而微微的彎曲著,而嘴唇也朝內緊緊的抿著。“宗主,您是不是哪兒不舒服?”汪友庭試探地問了問。

雍正一想,可不是嘛!如今這副樣子出去見人實在不妥,他也怕被人看出蹊蹺來,便點了點頭,道:“我頭痛得厲害。”

雍正這一張嘴,汪友庭總算是知道雍正為什麼要朝內抿嘴了,怕就是為了不讓人發現他下唇的傷口吧。而且汪友庭看得出來,那是他自己咬的。

汪友庭被唬了一跳,沒想到雍正竟頭痛得這般厲害,連自己的嘴唇都給咬破了,他心中也甚是懊惱。

昨天晚膳時分,雍正便沒有出門用飯,玄心四將派人去檢視,生怕宗主誤了時間。而去檢視的人,正是汪友庭。

那時候,汪友庭只是在外面敲了敲門,隔著門問了一句。見裡面沒人答應,便以為雍正是在練功。汪友庭怕吵到了對方,而練出茬子來,倒不敢再敲,徑自就去稟報了。畢竟這種事情時有發生,所以大家也不在意。沒曾想,汪友庭今兒個才知道雍正昨天是頭痛了一天。

汪友庭一想到昨天雍正在屋裡沒有回話,可能是因為頭前得連說話都是煎熬的關係,他就一陣自責。若是能早些察覺到不對,早點為雍正請名大夫來看看,也許他就不會難受這麼久了。

汪友庭滿心的愧疚自惱,當即便跪地請罪。

雍正一愣,問對方是怎麼回事,緣何請罪,一聽原因,卻是暗自無語兼慶幸。雍正想起身上前把他扶起來,可一動渾身就痛,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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