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只臨行前囑咐了屬下一聲,讓屬下看顧著宗主。”
雍正聽得皺起了眉頭,看向原先掛著干將寶劍的牆角,暗自猜測著昨夜的情景是否□將看了去。雖然雍正不會羞澀扭捏,但被人看了自己的活春宮,而且那人在某種程度上還算是自己的愛慕者,那心情……不可謂不復雜。
只是,如今說什麼都晚了。
大概是之前泡了澡的緣故,雍正現在身子已經舒爽了許多,起碼沒那麼痠軟了。雖然看不到,但他也是知道下處只怕還是略有些紅腫,但已熬過了開頭,也已無大礙,也沒什麼不自在的了。
雍正坐起身來,發覺原本光裸的身子如今已被人著上白色的裡衣,遮住了一身放浪的痕跡。對於這一點,雍正覺得很滿意。
他已經睡的很足了,而且既然已經醒了,自然就沒有還賴在床上的道理。一掀被子,就下了床,讓馬少寧為他更衣。
一身淡金色的衣裳被腰帶束住,絲綢般柔順的黑髮被挽在了金冠上,讓雍正整個人顯得精神了不少。
只是雍正仔細端詳了銅鏡中的自己好一陣,總覺得不甚滿意。他本人還是喜歡以前擺在寢宮中的那座,能照得人纖毫畢現的西洋大玻璃鏡的。可惜了,大唐這時還是用的銅鏡多一些,雍正根本看不清鏡中自己的形象。
往常雍正雖然也時常在意自己的形象,但今日顯然更甚之以往。畢竟昨夜才與七夜行了那周公之禮,補了那新婚之時洞房花燭夜的缺憾,雍正實在不願在自己的臉上身上露出什麼形跡,讓人看了出來。
即使大家可能已經從自己到現在還未出房間,而看出了什麼,但雍正在某種程度上,還是願意自欺欺人一次的。
又一次嘗試,但銅鏡的模樣讓雍正不得不氣餒,只能轉而問一旁的馬少寧:“少寧,你覺得本座今日有沒有哪兒不妥當的?”
您今天最不妥當的地方,大概就是像個女人似的,照了近半個時辰的鏡子了吧……馬少寧強忍著沒有說出心裡話,只是微微俯首道:“並沒有。”
雍正這才放下鏡子。只是開了房門後,還是忍不住又問了一次:“果然沒有不妥當的地方?”
“屬下萬不敢欺瞞宗主。”
馬少寧說完,雍正終於是放下了心中的大石,走出了房門。
雍正畢竟是有些餓了,他雖然已經闢了谷,吃不吃東西總是無所謂的。但身為帝王那一世的五十來年,和身為金光的這各三十五年,整整百來年養成的習慣總不是說改就能改的。即使不餓,但心裡因素總讓他照著一日三餐的習慣用飯。
何況他經過昨晚上的折騰,更是急需一些食物來補充一□力。
待雍正走到廚房的時候,卻看到七夜在一名四十來歲的廚娘的指導下,笨拙的熬著粥。
雍正把手掌撫上自己的胸口,竟是覺得有些暖洋洋的。
許是心有靈犀吧,就在這裡,七夜也抬起頭來,發現了站在門口的雍正,笑嘻嘻的朝他揮了揮手,然後請廚娘照看了一下火候,便匆匆的跑到雍正的身邊。
☆、第七十章
七夜匆匆跑到雍正的身邊;想上前扶住他;又怕對方覺得自己把他當成了女子而發脾氣,便只能停了下來;只笑問:“你覺得怎麼樣?腰可痠痛嗎?怎麼不多躺一會兒?”
“這麼多個問題;你偏一股腦兒的砸下來,可讓本座先答哪個好呢?”淡漠卻不冰涼的語氣,讓七夜頓感受寵若驚。
“我原還想熬了粥給你送到房裡的呢;沒想到你竟是先醒了。肚子可餓了吧?這個時候廚房本該沒人的,張大娘也是我特特兒的拉過來的;你若要找吃的;怕是沒有了。不若就先試試我的手藝可好?”臨了;七夜撓了撓自己的臉,有些羞怯的帶上了一句:“好嗎,金光?”
雍正的態度本來挺自然的,但七夜這一扭捏,倒讓他也跟著有些不自在了,只是由著七夜牽著他的手,走到了廚房一角有桌有椅的地方坐下。
七夜見狀,哪裡還能不知道雍正這是預設了呢。忙又回了灶臺,給了張大娘一錠銀子做謝禮後,便把她請了出來。七夜復又把小瓷煲的蓋子開啟,見裡面的白粥已是稀爛了,這才把蓋子蓋上,又小心翼翼的從灶臺上移了下來,然後送到了雍正的面前。
連帶著的還有一些切成絲的蘿蔔乾,很是爽口。
“這粥是我熬的,不過這菜卻是張大娘給的,我原沒這份手藝。”七夜笑道:“頂多就是把它切成絲罷了。第一次不用劍,改使了菜刀,很不順手,所以倒是切得難看得緊,你也別嫌棄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