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中將紅色腳踏車扶了起來,連眼睛都沒有完全睜開,就這樣徑直騎著那輛腳踏車慢慢悠悠的離開了。
至於地上躺著的另外一具被他的腳踏車給撞倒的“屍體”,他連看都沒看一眼,留給妃羽一個高冷的背影,徑自離去了。
話說那輛腳踏車車胎好像已經破了吧。
妃羽盯著那輛遠去的腳踏車明顯癟下去的後車輪,不知道該不該出聲提醒。
話說少年你把一個被你撞到的人就這樣直接留在原地不管,這樣真的好麼?
妃羽默默地將從遠去的單車少年的身上轉到了這位還在地上躺屍的掃把頭清爽少年的身上,然後他驚悚地發現,原本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掃把頭少年,他竟然也爬起來了,最關鍵的是,他明明被腳踏車給撞倒了,身上卻連一個擦傷都沒有。
這算什麼?原地滿血復活?
被這個世界人體構造的不科學性給糊得一臉血的妃羽少年表示他很是憂桑。
憑什麼他出個車禍就要在醫院和家裡中上一個多月的蘑菇,人家出了車禍,雖然只是被腳踏車給撞倒了,卻連擦傷都沒有。
想起自己出車禍的那一段類似於關禁閉一樣漫長而枯燥的時間,妃羽就忍不住森森地哀嘆著這個世界的不公平。
“我感覺我好像是被什麼撞到了一樣,原來是我的錯覺麼?”
掃把頭的運動系少年起身摸著後腦勺,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附近並沒有什麼可疑的交通工具存在,之後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沒有一絲傷痕的身體,有些不明所以。
不,你的確是被撞到了,雖然只是被腳踏車,不過那個腳踏車的主人以及腳踏車本身已經肇事潛逃了。
妃羽在心底默默地吐著槽。
“訓練好像要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