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吃醋?”危聖並不確定地問。
“嗯。”我默默地削著蘋果,不可置否的回答。
危聖從身後擁住我,將我攬進胸膛,頭埋進我頸側,半天才緩緩地說道:
“對不起。”
我手上一頓。
“自從我母親過世以後,是雷爺撫養我長大,而白伊,就和我妹妹一樣,保護她、照顧她,已經成為了我的習慣。雷爺培養我做接班人,我也一直把娶白伊入贅白家當做了理所當然的事情,這是我唯一可以報答雷爺的方式。”
“你可以繼續去報答,沒關係。”親情無敵,這個理由我接受,因為我也是。
“不,現在我的命,已經是你的了。”
人,應該自私一點,不是嗎?
三倆,心驚膽顫 。。。
這兩天一直在醫院陪危聖,已經習慣他那仿若桃花潭水般讓人沉醉的目光如影隨形地跟著我了。每天把他的長髮辮成各式的花樣,或俏皮可愛、或端莊典雅,然後用手機各個角度拍幾張,在危聖泛青的臉色中發給在家養胎的嫣然一起狂笑。司徒白每天都會過來,但自從危聖醒後,司徒白就基本上視我為空氣,不過我也沒閒心理他,一邊玩危聖一邊考慮如何給危聖定卡位。
轉了個身側臥著,一手撐著腦袋慢慢欣賞身旁這頭妖豔性感中帶著血腥味的男人。
“小艾,白伊在外面,想見見危聖。”嫣然推門進來,輕聲說。
危聖長長的睫毛動了一下,我伸手輕撫他眼睛漂亮的輪廓,淡淡地說:
“她那麼想死嗎?”
“別這樣,小艾。她畢竟是我小姑,況且她今天就會回維也納,以後不會礙著你的眼的。”
“……那你就和你‘妹妹’道個別吧!”輕輕彈了一下危聖的額頭,轉身準備下床,卻被他攔胸攬回,重新塞回被窩。
“讓白伊進來吧。”危聖撐起上身靠在床頭,右手牢牢握緊我的左手,不讓我下床。
白伊小心地跟在司徒白身後走進了病房,精神萎靡、神色黯淡,一副風吹欲倒的模樣讓危聖不禁皺起了眉,但他一察覺到身旁的我眼神開始變得危險,就趕緊放鬆了表情,看得我有點好笑。
也許是礙於我的關係,危聖沒有主動開口,白伊半邊身子躲在司徒白身後不聲不響地開始哭泣落淚,一時之間,房間一片靜默。
“蛇!”我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