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赫跟展麟根本就是有預謀的。
我從來不會拒絕隱士大人的任何要求,所以就算心裡實在不想接“女皇”牌格這個燙手山芋,但只要隱士大人開了口,我就會在第一時間點頭。
女皇,真的,不是我的強項,也不是我的興趣,我不明白為什麼連隱士大人也要我“試”?開玩笑,塔羅界大阿爾卡納的牌格豈容兒戲?
所以焦慮。
對於我而言,這是一種極少出現的情緒,因為我一向認為,能夠解決的問題不需要焦慮,不能解決的問題焦慮也沒有用。但這次,問題複雜了一點,我需要時間消化。在自家男人面前,我沒有隱藏這稀有的情緒,於是,他們幫我找了一個更好的辦法來消化——發洩。
危赫突然的翻舊賬,展麟大方的跨刀,無疑是選擇了危聖來做供奉我的祭品。在危聖、危煒、展麟三人的聯合壓制下,危聖陪我玩了一場“怪阿姨給俏弟弟檢查身體”的好玩遊戲,還做了一些頗有意義的課題研究,比如:“男人全身的性感帶探索”、“男人在受到不同刺激時的肌肉硬度”、“在不直接接觸男人分 身的情況下使他高 潮的方式”等等,順便還總結歸納了一下危聖在各個階段呻吟嘶吼的音色特點。危赫和展麟那兩個變態,一邊壓制危聖還一邊教我怎麼玩他,危聖當時絕對想把他倆千刀萬剮咯!但是看著這樣一個邪肆無忌又魅惑妖異的男人在手下掙扎低吼、壓抑顫抖、失聲示弱、痙攣恍惚……那種絕對掌控的快感險些讓我控制不住力道!
最惡劣的當然還是我,因為每每危聖到了爆發的邊緣,我都殘忍地扼住他那昂揚的根部,將他從天堂口逼回絕望深淵。最後不知道幾個男人是善心大發看不下去了,還是同樣被刺激的不行了,也不再管危聖手腳上的物什會不會被他掙開,齊齊地把矛頭對向我,將我玩得更為徹底。
“吱——吱……”手機在床頭櫃上撒歡似地震動。
“啊……嗯、啊——”求饒是沒有意義的,只能配合他的衝撞儘快讓他滿足,偏偏他還換著角度避開我的手,不讓我碰他,刻意延長律動的時間。
“吱……”手機停了一下又開始震動。
知道這個手機號碼的人並不多,難道是韓笑?
“聖……電話,啊——”危聖抱著我轉了個身,靠近床沿,□仍密合在一起,讓我坐在他的硬物上隨著他的挺動被迫顛伏。
費力地拿過手機接聽——
“……還在玩?”展麟輕佻的聲音。
“啊!”危聖突然加速騰身,身體自身的重量加上動作的慣性,讓體內的蕊心連遭重擊,聽到展麟不痛不癢的腔調我直接想掛機!
“現在心情好點了嗎?”
展麟的這句問話,讓我可以肯定他和 危赫昨晚是故意的了!心中一暖,身體卻更加敏感……
被危聖激烈的動作折騰地無暇他顧,事後看手機才發現展麟那死小子居然一直沒掛機,聽了全程的實況轉播!這、這都什麼人啊!
午餐前,危赫也打電話到山莊,一開口也是在試探我的情緒,這幾個男人……輕輕笑笑,我果然有眼光。
危赫順便提醒我每天喝藥,原來回國前,“審判”就已經將新藥研製好了,他估計是怕我藥拿到手就翻臉不認人,所以乾脆給了危赫,而這個新藥嚴格說來應該是保健品,只不過出自醫王之手,絕對是天價的保健聖品。昨晚危赫就放在水裡給我喝過了,難怪我今天體力恢復的這麼快,不枉危赫危煒“極樂街”偷藥一番勞苦!
“司徒呢?”危聖在餐桌邊坐下,目光輕掃了一圈後問一邊的古西。
古西先是看了我一眼,才轉向危聖沉聲答道:“白護法上午九點十分離開了山莊,沒有說去哪裡。”
危聖皺了皺眉,“他昨天什麼時候回來的?”
“大約夜間十點,不過,白護法回來沒多久就又出去了。”
危聖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很快恢復冷峻,只是一雙美目“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呵呵,昨晚十點的話,好戲應該已經開鑼了,雖然房間的隔音效果不錯,但多少還是應該能聽出點名堂,危聖的形象不會就此被我毀掉了吧?
“溫琴呢?”突然想起那個外型完美內心柔弱的朱雀,這個女人,如果內心強大起來,一定會讓我迷戀——作為“模特”的話。
新一季釋出會的前期準備亞瑟已經在做了,國內的事情一結束,我就會帶著司辰去巴黎,時裝週過後,就要回總部正式接手“女皇”的牌格。
悠閒的假期要結束了,真捨不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