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呲牙不已。被兩人毫不憐惜徹夜糟蹋的幽 處早已紅腫不堪,稍微觸碰就如針扎般刺痛,幸虧之前醫師留下的藥效果不錯,否則我肯定痛到發飆,直接拿刀把兩人閹了!
“看來還是得再好好調教才行,小東西的體質太弱了。”危赫對著剛進門的危煒說到。
“嗯。”危煒端著餐盤坐到床邊。
“你們殺了我吧!”拉過一邊的枕頭蓋在自己的後腦上,壓住兩邊的耳朵,不聽不看,這兩人就不能關注點其他的嗎?
“小東西,如果你不乖乖交代清楚,我會考慮你的提議。昨天那小子是誰?”危赫威脅地將手放在我微腫的臀上,輕輕地旋轉撫摸,溫熱的掌心帶來舒適的觸感,可深切瞭解那雙手厲害之處的我,只覺得——腰痠。
甩開枕頭,側頭趴著看向危煒。
“問他。”我也想知道危煒到底知道多少。
“塔羅界。”危煒淡淡地說。輕輕地把我抱起,放了一個枕頭在我臀下,讓我坐起身,又鋪了餐巾在我身上的被子上,架上小桌,把餐盤放在我面前,看上去就像最細緻周到的侍者,除了他的表情。
“你是塔羅界的人?”危赫似乎終於轉過彎來,拜託,他家老爺子說到“女皇”茱莉亞的時候,有點警覺性的人就應該知道我和塔羅界有關係了,雖然塔羅界一向低調,習慣於暗處操控全域性,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再說適度的曝光也是必須的,所以界外人知道塔羅界的雖然不多,但細數也不少。
喝湯吃飯,頭也不抬。危赫大概是忽略了吧,畢竟隨便撿個女人就撞上界內人的機率——也挺小的就是了。
慢悠悠吃完飯,抱著碗痛快的喝完濃湯,意猶未盡的舔舔唇,危家兩小子居然一直一聲不吭地看著我吃飯,我挑挑眉,隨口道,“怕了?”
兩人不語,危煒開始收拾我面前的餐桌,危赫卻起身走向窗邊,手一伸,一拉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