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君宇無奈地抬頭對那門外的人喊話:“我們十分鍾後到錄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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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十分鍾後錄音室見。”工作人員得到準確的答覆後離開了,這讓休息室裡的兩人著實鬆了口氣,若是被人撞見目前的香豔性事,估計不出半分鍾就會傳得滿城風雨。
“呃,希澈,放鬆點,讓我出去!”孟君宇按住對方的腿根,將交媾在一起深入對方私|處的性器,緩緩地抽離嚴希澈的身體。
拿著紙巾,對方小心翼翼地,清理擦拭著嚴希澈溼漉漉的私|處,溫柔地將嚴希澈身上淫亂不堪的體液抹去。這細心體貼無微不至的動作,讓嚴希澈的心中拂過一絲甜蜜,他深情款款地摟住孟君宇的脖子,用一種勾人魅惑的嗓音,撒嬌似的柔聲說:“我愛你!君宇!”兩條腿緊緊地鉤住對方的腰肢,嚴希澈故意纏住孟君宇正在整裝的行為,蓄意耍賴給情人找麻煩搗亂。
“呵,別鬧!小花痴!來穿衣服吧!”孟君宇用毯子捲起嚴希澈光裸的身子,遞給對方一套乾淨的衣服,讓嚴希澈穿上。
整裝完畢後,孟君宇和嚴希澈匆忙地趕到錄音室。
一見到這兩個不守時的人,工作狂專務,立刻沒好氣的一頓斯巴達轟炸:“現在都已經日上三竿了,如果我要罵你們的話,是不是又要浪費時間?拜託你們趕緊給我進去,把譜子和歌詞記下來,待會錄製要是超過一遍的話,別怪我翻臉!”
沒有過多的解釋,孟君宇和嚴希澈進入了錄音室,試了一遍音之後,錄製的工作就開始了。
跟隨著耳機中的音樂,嚴希澈對著麥克風唱起了歌:“該期盼模糊的未來,還是為紀念一時的痛快,該迷信感情的能耐,還是要臣服天意的安排,一個個愛人散落在人海,一聲聲再見不停在倒帶,難道擁抱都是為告別彩排,只有我大驚小怪,我明白離不開就不要愛,能懺悔難悔改,這愛情舞臺,誰是天才不給淘汰…”
孟君宇跟著節奏,切入了歌曲的對唱部分:“莫非要讓眼淚慷慨,可愛也可不愛,才能夠接受不去也不來,自由不自在,誰不是離不開就是分開,沒有理由存在,這愛情舞臺,誰是天才不給淘汰,莫非要讓眼淚慷慨,可愛也可不愛,要不然受傷害也是活該,愛在當下何來後來,才能盲目開懷,在這個輕易告別的時代…”
錄音室的專務,用手接住嘴裡掉落的煙,卻被狠狠地燙了一下。他佈滿血絲的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又是一次過關的錄音工作,一氣呵成的效率,令他覺得十分滿意。他對著坐在角落暗處的另一個男子說道:“宏銘哥,我找的歌手不錯吧?這張專輯必火!”
“我想單獨和他談談,可以麼?”神秘的男子手指著嚴希澈的方向,昏暗的角落裡,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略微有些納悶的專務,遲疑了一秒鍾後,點頭回答道:“你找嚴希澈?哦,好,沒問題!”他把工作用的對講機,對著孟君宇的耳機聲道放話說:“孟帥,你來一下會議室!”說著他就把孟君宇支開,然後帶著工作人員離開了錄音室,只留下嚴希澈和那個看不清樣子的神秘男人共處一室。
嚴希澈摘下耳機站起身,開啟了錄音棚的隔門,正要走出去。一個人影卻突然晃到嚴希澈的面前,讓他本能地後退三步。視線剛對上那人的臉,讓嚴希澈吃驚地差點摔倒,雙手扶著牆面,彷彿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景象。
“你?你是?”嚴希澈震驚地瞪大了雙眼,呆呆地望著對方。他面前站著的男子,長得風流瀟灑,眉宇之間透著空靈俊雅的氣質,性感的薄唇,勾著一抹皎潔從容的微笑,更讓人感到驚訝的是,對方的五官輪廓,簡直和孟君宇如出一轍。
那男人眼疾手快地,扶住嚴希澈因震驚而搖晃不止的身體,笑著對嚴希澈說:“我叫孟宏銘,我是孟君宇的父親。”
嚴希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見所聞,這個男人看起來最多隻有三十歲而已,竟然會是孟君宇的父親?可是,現在並不是感嘆這個人的長相和年齡的時候,既然他是孟君宇的父親,那麼最讓嚴希澈激動心跳的事情,就是這個人也是自己的父親嗎?這個叫孟宏銘的男人,難道就是嚴希澈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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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宏銘非常紳士地鬆開嚴希澈的手臂,面帶微笑地問道:“你現在有時間嗎?可否賞個臉讓我請你喝茶聊一聊?”
嚴希澈心裡滿腹的疑問需要解答,他立刻同意了對方的提議,跟著孟宏銘離開了錄音工作室,坐上了對方的車。
嚴希澈跟著這個疑是父親的男子,鬼使神差地來到了雲頂莊園。他不知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