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遭受挑弄刺激,死命地憋住恥辱的感受,緊緊地收縮著尿道的括約肌,卻不料對方又將那根玫瑰快速地拔起,頓時一陣翻天覆地的淫浪折磨,刺激得嚴希澈無以復加地漲紅了臉,迅速地被逼迫著,推至高潮的臨界點。
“舒服麼?小騷貨?”孟宏銘一把揪住嚴希澈的奶頭,擰到極限再突然鬆開手,還將嚴希澈下體根部的陰囊掂在手裡,彷彿在玩保健球似的捏著戲耍作弄,擠得內部淫潮翻滾,Jing液湧向細管,蠢蠢欲動的孽根蓄勢待發,隨時都會迸發慾火。
被迫接受了淫亂的挑逗入侵,折磨得嚴希澈發出無奈地呻吟:“啊!不可以!會射出來的!呃嗯──!”
“呵!這麼快就要高潮了?我可沒玩夠呢!”孟宏銘狡詐詭秘地一笑,把玫瑰花狠狠地推入嚴希澈的尿道。
洶湧澎湃的潮液,立刻被玫瑰花枝堵塞了去路,驅使嚴希澈憋住She精的衝動,受盡煎熬折磨,發出彆扭屈辱的淫亂慘叫:“呵啊──!不要──!呃嗯──”
50
嚴希澈遭受蹂躪的性器,被玫瑰花的枝條戳得又紅又腫,顫顫巍巍地翹起在對方的手中打著哆嗦。被欺負的私|處花蒂,不斷承受侮辱和挑逗,硬硬的像是一粒珍珠紅豆。咬在陰核上面,刻著愛郎名字的領帶夾已被Yin水濡溼浸透,散發著誘人的光澤。那個容貌酷似戀人的男子,竟把那掐住陰Di的夾子撥到一邊,對準陰核的根部按上指尖輕輕地揉捏,把敏感的嫩葉作弄得又紅又腫,顯得更加光滑水嫩,彷彿期待誰來親上一口似的微微顫抖著。
完全受人擺佈的身體,開始放棄掙扎抵抗,不斷遭到猥褻的私|處,已是一片狼藉淫靡不堪。嚴希澈百般無奈地虛弱呻吟著:“呃嗯──住手──呀──別弄那裡──啊──”對方的手指每撥弄一下那騷浪的陰Di,都折磨得嚴希澈高潮迭起,卻被壓制著宣洩的出口射不出來。反覆徘徊在極樂歡愉的臨界點,卻無法得到一絲毫的紓解,他坐立難安地渾身抽搐痙攣,被迫接受強制交媾的結合處,發出撲哧撲哧的水聲,令空氣裡盪漾著極致放浪的淫味。
“你都被玩得流騷水了,還掙扎是想讓我插得更深點麼?嗯?”孟宏銘抬起嚴希澈的雙腿,擺動腰部開始加速抽插,馳騁在嚴希澈兩腿之間的深縫中。每一次都直搗花心的動作深入徹底,戳中了激爽的要害,惹得嚴希澈無法自控地,挺立起埋著玫瑰花枝的陽物,不由自主地被交媾震動得下體搖晃顛顫不止。
激烈的頂撞把嚴希澈震得渾身都快散架,失焦的雙眸,噙著淚水視線模糊,晃動著迷離哀怨的眼神,微張的嘴唇發出似貓叫春,夢囈般的呻吟:“呀啊────呃────嗯──呵嗯──”闖入花心的衝撞,一次次擊潰嚴希澈所剩無幾的矜持,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又喝下了春藥,無奈的他只能任憑身體,被霸道的交媾慢慢地征服,逆來順受地接納火熱肉刃的穿透,忍耐那鑄鐵般的利器,戳刺入侵進幽秘的最深處。
“哼!爽到哭了?小騷貨?還叫得那麼銷魂!想要我安慰你麼?”孟宏銘的手撫上嚴希澈的胸口,攥緊兩點櫻紅的|乳頭,捏住輕輕地提拉擰弄。
“呃啊──不要──哈啊──別捏──嗯──”淫褻的動作牽動著嚴希澈的身體,逼得他跟隨著對方的擺佈,挺出胸膛任憑肆虐的手指蹂躪糟蹋。
“這兩點又紅又腫的,是不是癢了?想要我吃了它麼?”孟宏銘低頭含咬住嚴希澈一側的|乳頭,狠狠地吸吮起來,牙齒嵌入了柔軟粉嫩的|乳肉裡撕扯研磨,惡意的性虐和折磨,誓要將嚴希澈的自尊心,無止盡地踐踏在腳下。使壞作亂的手指,捏住對方性器中,扎著的玫瑰花枝拔起又戳下,反覆抽插玉莖前端的窄縫,惹得嚴希澈尿意激增淫潮翻滾,強忍住失禁的危險,憋得額頭佈滿一層細密的汗珠。
遭受強制交媾的部位,致使雙腿完全展開兩側,被當作花瓶使用的腫脹下體顛晃不止,時刻憋住尿液的括約肌開始變得鬆懈,嚴希澈忍無可忍地呻吟起來:“啊──不行了──嗯──會出來──呃──”
見到嚴希澈性感銷魂的揶揄表情,孟宏銘索性把插在對方下體的玫瑰拔了出來,然後壞笑著說:“那就讓它出來好了!”說著他竟然套弄起嚴希澈的男根,狠狠地擠弄腫脹的陰囊,一下子就讓熱液翻滾的根管瀕臨激射的危機。
嚴希澈的下體被折磨得無以復加,他昂著頭聲嘶力竭地浪叫春吟一聲:“呃啊──!”奔騰的慾望終於破繭而出,直直地衝向窄縫的出口,將滿腔的粘稠噴濺在肆虐的手心裡。汁液順著抽搐的性器不斷湧出,滑落於綴著露珠的陰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