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有了這密道,就不怕抓不到宋徽宗那孫子了!”
“元帥!”此時只聞楊志在一旁拱手拜道:“這任務就交給楊志!楊志願親自率領人馬從密道殺入大沽殿,即便拼性命,也一定將殿門開啟,將大軍放進去……”
“嘿嘿,楊志兄,先別忙著赴死,我倒是有個更好的主意……”高畫質晰冷聲一笑,隨即眼珠一轉,這便快步走到楊志身前,在楊志耳邊輕聲嘀咕起來……
“哈哈!元帥真是高明啊……”聽完高畫質晰的話,楊志立時驚喜地呼道。
“嘿嘿嘿,那宋徽宗如今只怕早已急得焦頭爛額,自然不會覺出我們有這麼一招兒來……”
“高元帥,你們……你們在說什麼?”見高畫質晰、楊志二人神秘兮兮的,李貴人立時在一旁問道。
此時只見高畫質晰又滿臉壞笑地轉過了身來,朝她嘿嘿笑道:“李貴人,這件事的成敗,可都落在你的身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大沽殿內,所有的軍士都無精打采地坐在地,雖然整個大殿內如今堆滿了人,但卻一片死寂,如今大沽殿被二十萬禽獸營大軍為了個水洩不通,沒有一個人還說得出話來,整個大殿中,只能隱隱地聽到一陣陣哭聲,時而從空中飄蕩起來……
只見宋徽宗端坐在龍椅,不時地用龍袍的袖子抹去眼角淚滴,哭得那叫一個傷心。若說起來,他的運氣可真夠不好的。本以為取了個富有異國情調的長鼻子好媳婦,成天想著魚水之歡,結果歡沒歡成,自己的雞。雞來回壞了三四回;如今雞。雞可好了,自己信任有加的親媳婦竟然反過來捅了自己一刀,帶領著自己的軍隊做了叛徒……
平日裡對自己忠心耿耿的蔡京、高俅兩位老臣一時之間跑得沒影了;常伴自己左右多年的陳公公竟然也胳膊肘往外拐;自己的好媳婦剛當了皇后沒多久,叛變了;皇城內引以為傲的御林軍也被打得潰不成軍;自己後宮那好幾千的娘娘貴人們,如今更因為大沽殿裡裝不下,只能忍痛割愛都置之不理;如此一看,他這皇帝做的,可真是眾叛親離啊……
“嗚嗚嗚……朕的命好苦啊……”宋徽宗越想越悲,不由地又失聲痛哭了起來。只見他坐在地,一手摟著東宮娘娘蔡月驚,另一手摟著西宮娘娘高雪涯,那叫一個悲慘……
這東宮娘娘蔡月驚與西宮娘娘高雪涯,一個是當朝老太師蔡京之女,一個是太尉高俅的親侄女,兩個人仗著家族勢力龐大,一直在後宮中作威作福,可算是後宮中的兩大霸主,而相比之下,雖說那南宮娘娘付夢遺也甚是得寵,但畢竟家族地位與這二人有別,如今二人依偎在皇懷中爭寵,她也只得躲在一旁瞪著眼乾著急。沒辦法,誰叫沒託生在個好人家,父親雖然也是位高權重的桂陽太守,但與蔡月驚、高雪涯二人背後的龐大勢力相比起來,也只不過能算個山高皇帝遠的地方小官員而已……
“皇,您別難過,咱不是還有這麼多忠肝義膽的將士們呢?”見宋徽宗哭得傷心,高雪涯趕緊勸道:“只要咱堅守在大沽殿內不出,用不了多久,我叔叔高太尉便會動員四方兵馬反攻回來救咱們的……”
“恩恩,愛妃說得對,愛妃說得對……”徽宗一聽這話,趕緊點了點頭。這高雪涯的親叔叔高俅乃是當朝太尉,若按現在的話說,算是軍委主席,全國的兵馬都歸高俅調動,如今他這皇帝落了難,若要得救,還真得好好巴結巴結高雪涯才行啊……
想到這裡,徽宗趕緊一把將高雪涯摟得更緊了,隨即一撅嘴在高雪涯那張下顛倒的“瓜子臉”“麼”了一口,美得高雪涯跟什麼是的,立時示威般斜眼撇了撇徽宗另一手中摟著的蔡月驚……
一見高雪涯要得寵,蔡月驚心中立時焦急萬分,眼珠一轉,隨即嬉笑道:“陛下,您無須擔心。您忘了嗎?我爹爹蔡京可是一朝太師,對內治理官吏、對外安撫鄰國的工作可都歸他管,咱只需守好了大沽殿,他一定會將四方官吏統招起來,再請鄰邦金、遼兩國出兵相助,一定讓高畫質晰那死賤人死無葬身之地……”
“對對對,愛妃說得有理啊!”徽宗一聽,趕緊又在蔡月驚的嘴巴子“麼”了兩口。這蔡月驚的父親便是蔡京太師,朝中一併政務都由他一手處理,如今可不能虧待了人家的女兒啊……
一見蔡月驚、高雪涯兩人接連得寵,躲在一旁觀望的南宮娘娘付夢遺心中是又急又氣,恨不得一口口將那兩個賤人咬死。不過,就憑自己那出身,又如何能跟這兩人爭寵呢?
付夢遺想到這裡,不由地嘆了口氣,隨即又轉念一想,如今連皇都難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