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但如今呢?
卻是悲催的跪在地上,連個屁都不敢放,就像一條狗。
不。
該說連狗都不如。
狗起碼,能叫喚幾聲。
而他們卻只能低著頭,悶著聲,連抬頭都得看那位爺的臉色。
“軒爺,您別打了。我叫田義,來自江南市,是搞房地產的。這次來江北市,實在是因為馬曉刀讓我們幫他搞喪彪等人。”
那肥頭大耳,滿面油光的中年男子,趕緊低聲下氣的說道,生怕晚說一會兒,會他媽再挨頓打。
碰上這麼牛叉的一位爺,勢力算個屁?
這一次,田義真服了。
“哦。”
葉軒冷著臉,掃了一眼田義。
只這一眼,便是讓田義,渾身毛髮都顫慄了起來。
整個人,如墜冰窖般,臉色“唰”的一下變得蒼白無力,冷汗浸溼了他的衣衫。
若讓江南市的人,看到此時這一幕,定是要大跌眼鏡。
因為,田義在江南市,的確是個很厲害的人,是一位名副其實的房地產大鱷,身價數十億。
基本上,屬於那種黑白通吃的人物。
任誰能想到,這麼厲害的大人物,竟像條狗一樣,趴伏在葉軒腳下。
“你呢?”葉軒指了指那個穿著白色襯衫的中年男子,詢問道。
“軒爺,我叫孫煜,也是來自江北市。我是搞金融行業的,這次來江北市,目的和田義是一樣的。”
孫煜低著頭,不敢注視葉軒的眼睛,悶聲說道,聲音沒了之前叫囂時的張狂。
“哦。”
葉軒若有所思,用打火機點了根菸,冷著臉,神情嚴肅無比,詢問道“如果我要進入江南市,你們覺得,我能算幾號人物?”
“什麼?!”
一聽這話,田義和孫煜,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
兩人臉色,陡然間,變得十分沉重,很是難看。
“怎麼了?”
葉軒半眯著眼睛,仔細地注視著田義和孫煜臉上的表情,呵呵一笑,詢問道。
“軒爺,就憑您的手段,怕是連前十都排不進去。”
田義陷入猶豫,停頓片刻,神色凝重,實事求是的說道。
“軒爺,您知道的,我們江南市在江省以貿易發展出名。因此,在江南市,數十億資產根本不算什麼。就算是田義這種房地產大鱷,比起那幾個家族,也只是螻蟻一樣的存在。”
孫煜面露惆悵之色,繼續說道“這社會,雖沒了三六九等,但人與人之間,總得有個階級區分。”
“俗話說,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在這大的環境下,普通人是我們的魚肉,被我們盡情宰割。但同樣,我們這種人,卻也是那些大家族的魚肉,被那些大家族隨意宰割。”
孫煜苦著臉,臉上沒了笑意,一言就道出了大家族、資本家、普通人之間的關係。
資本家宰割普通人。
大家族宰割資本家。
因果迴圈,這社會,終究是有公平的。
有時,也許你面前的人上人,只不過是別人眼中的一條狗。
這就像,有時,也許你眼中的女神,只不過是別人的奴隸罷了。
葉軒陰沉著臉,面無表情,冷冷道“你們知道葉軒嗎?”
“您說的是那位爺”
田義和孫煜,不約而同,皺起了眉頭。
臉上表情,像凝固一般,僵硬的十分難看。
作為江南市知名人物,田義和孫煜當然聽聞過葉軒。
無論是六年前的江北之亂,還是一年前的葉李之戰,至今都讓他們心有餘悸。
即使是現在想起來,還是會頭皮發麻、心驚肉跳、毛骨悚然。
那種來自生命的恐慌與畏懼,讓他們根本不敢相信,在這世間,竟會有像葉軒那麼強大的人。
那種強大,足以讓他睥睨一切,無視他人生死。
田義和孫煜,不是閉塞之人。有關“葉李之戰”,他們清楚地知道內情。倘若不是華夏四大古武家族,突然插手其中,只怕這“葉李之戰”,究竟會鹿死誰手都是不確定的。
“葉李之戰”在上層社會,是格外出名的。
畢竟,李家在國際上,是頂尖大豪門。
這種大豪門,平常一舉一動,都會牽扯著無數人的交叉神經。
而葉軒,更是一位傳奇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