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她都會很開心。瞧見官恩城對著自己使眼色,讓她進去之後,夏傷興奮地快步奔向這家酒莊。
他忍不住,勾唇微微一笑。有多久,沒有聽到夏傷的笑聲了。他都快要遺忘了,夏傷的笑聲是什麼樣子的了。如今重新聽到,他才發現,原來是這般動聽。
這孩子,從小到大,就知道吃喝玩樂,不學無術。沒想到,如今他也有心儀的女孩了。回過頭,官恩城輕撫著手中柔軟的雲煙羅,他心裡喟嘆了一聲。
“官先生,你與我母親是什麼關係?若不是特別親密的人,我想也不會花這麼大的價錢,買這件衣服吧!”夏傷直覺自己母親跟這位官先生關係匪淺,若不然他也不會花這麼多錢買母親的一件衣服。再則,官恩城在看到這件衣服時劇烈的情緒波動,她更加明確母親跟他關係絕非普通朋友那麼簡單的關係。
夏傷沒具體說去哪,只說了一句她有事情需要去處理一下。
“官先生可是認識我母親?”夏傷說這話的時候,情緒帶著一絲激動和亢奮。
這是夏傷應得的錢,夏傷自然不會客氣。伸手接過後,便安靜地將那信封放進了自己的包包裡。放好後,抬頭,微笑著看著毛廣成,柔聲說道:“毛會長,希望下次還有機會合作!”
黎君昊在宴客廳,瞧見官恩城不在位置上後,便迅速地站起身,快步走進了化妝間。不過等他進去的時候,只看見官恩城兀自惆悵著看著那套衣服發著呆。
夏傷在他的漠視下,心裡突然間被一股委屈和酸澀所充斥著。倏然間,眼前一片迷濛。她下意識地仰起頭,看著頭頂的天花板。
顧澤曜在夏傷的呵斥中,不敢靠的太近。只能情不自禁地站在離夏傷一步之距,小心地注意著她的安全,怕她摔著。
“別哭了!”顧澤曜伸手,溫柔地輕輕地拍著夏傷的背脊,想要驅散她心中的苦悶和難過。
“老爺,小少爺氣勢洶洶地找過來了!”在現場一片寂靜的時候,一個酒莊的工作人員匆匆忙忙地從外面跑了進來,俯身在官恩城的耳邊低語道。
駱夜痕的話,她現在可以把它當成耳旁風,左耳朵進右耳朵就可以出了。但是顧澤曜的話,是刀子。一到捅下去,會鮮血淋漓,會久久才能癒合,可能還會一輩子都留疤……
駱夜痕怒火沖天地拿出電話,直接撥給了自己的私人助理。在電話一接通後,他就大聲地對著張澤凱命令道:“張澤凱,我命令你立刻馬上給老子滾過來!”
按下心裡的洶湧,夏傷勾唇,淺笑著轉過頭,看向官恩城又說道:“我聽說過,官先生是駱少爺的父親。呵呵,官先生,我做你兒媳可好?”
“下來看看吧,這家酒莊曾是我為了你母親建造的!”官恩城笑了笑,推開車門,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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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牢記著,顧澤曜不喜歡女人哭。每次想哭的時候,只要仰一下頭就會把眼淚給憋回去。
“恩,好!”夏傷嘴巴上應和著,不過喝完那一杯之後,舌頭卻貪婪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這老不死的東西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竟然沒把他的話聽進耳朵裡,想搞他的女人。駱夜痕氣壞了,想著夏傷那個不擇手段的女人,為了自己利益根本不會在乎脫衣服陪睡的。那老傢伙又有錢有勢,要是夏傷看上老傢伙的權勢的話……一想到此,駱夜痕就受不了。不行,他絕對不能讓夏傷跟這個老傢伙跑了!
“官先生!”夏傷瞧見官恩城老眼泛紅,心裡更加確定官恩城是認識自己的母親的。
她,怕疼了……太怕疼了……
駱夜痕那混蛋,算了吧。從聽到他跟陸金瑞的對話錄音之後,夏傷便對他一點好感都沒有了。他那種人,本性雖算不上頂壞,但也夠壞。想起往昔他對她做過的一件件卑劣的事情,夏傷算是徹底認清楚他這個人的品行了。
官恩城在兩人的對話中,緩緩回過神來。回頭瞧見是自己家的那個臭小子後,俊臉上劃過一抹訝異。
難得看夏傷心情這般好,顧澤曜真心希望夏傷能開懷的久一點。心軟之餘,也不忍心掃她的興。轉頭對著官恩城笑了笑,說道:“就算醉也沒關係,到時候送她回去就行!”
這紅酒,不像以前喝的那麼澀。相反,口感甜甜的,很好喝。
“恩!”官恩城快速地斂去心間的悵然,回頭瞧了一眼夏傷。當看到夏傷那張肖似婠婠的俏臉後,官恩城心裡控制不住地又湧起一抹迷茫,那悔不當初的滋味再一次席捲他的心臟。
從化妝間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