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職業裝女人遲疑了一下,良久緩緩地搖了搖頭。
“好啊!”夏傷並沒有因為顧澤曜的在場,而有絲毫的慌亂。可能她的慌亂已經過了那個時間,如今心態平復下來,她可以選擇性地無視身邊的這個人了。
說著,夏傷小臉上漫過一抹紅暈。她有些不好意思跟人第一次認識,就纏著人家問東問西。可是,難得能遇到一個母親的故人,看樣子還是她媽媽的一個追求者。她自然不想放過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再則,多年來跟母親失了聯絡。如果能從媽媽的這位追求者嘴巴里,套出一些母親的事情,說不準她還能找到一些母親下落的線索。
如果當初他不那麼選,是不是結局就不會是這個樣子了?
每呼喚一聲,萬般惆悵也便如這掌心中的雲煙羅一般,如紗似霧般縈繞在心間。看著手下這件雲煙羅,官恩城彷彿看見那個在山澗溪水間,撫琴奏樂的絕色女子。
“她是品酒大師,味覺特別的好,什麼酒進了她的嘴巴,她一口就能嚐出那酒的年份和產自哪個酒莊!”官恩城聽到夏傷的話語後,笑了笑,解釋道。
算了,跟這種人還是保持一點距離。她不會再犯傻地覺得,他是個好人!
“走了,去哪了?”駱夜痕一聽,滿臉驚訝。
婠婠,我們兩今生無緣,若是孩子們有緣,也是一件好事,對嗎?
駱夜痕很清楚自己父親的魅力,這老不死的一直以來在勾女方面一向所向無敵。他必須先提醒一下這老傢伙,夏傷的歸屬權。若是他連自己兒子的東西也想染指的話,那就別怪他手下不留情了。
看來,是她誤會了,看來,是誤會一場……幸好,幸好只是誤會……
官恩城聞言,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示意夏傷進去。
電話那頭的張澤凱正在跟女友共度燭光晚餐,聽到駱夜痕的命令後,他連忙二話不說地掛了機,站起身直衝向大門口。
在駱夜痕這般孩子氣地宣誓主權後,官恩城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雖然面上平靜無波,但內裡卻是浪潮翻滾。顧澤曜一向善於隱忍自己的情緒,所以即使心裡好奇極了夏傷為何會那麼慌張,但是明面上卻一點都看不出來。
等她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抬頭想往貴賓房走的時候。意外地,她一抬頭,眸子竟墜入到一雙熟悉的棕黑色的眼瞳中。夏傷驚了一下,下意識地想要往後縮。
夏傷很清楚,這世上能影響她情緒的人,能讓她失控的人也就只有顧澤曜一個。但是她不可能,一輩子都因為顧澤曜,而把自己弄得一團混亂。也許她此生都守不到她的愛情,但至少,她不想讓自己活得太窩囊,被顧澤曜看扁了。
車停下來的時候,夏傷透過車窗,看了一眼車窗外一排造型很古樸的路燈。黑暗中,一盞盞亮著的路燈與遙遠的天空上的星辰遙相輝映,將不遠處的那棟白色的建築物烘托的更加的美輪美奐。
官恩城一聽,心裡無奈地苦笑起來。這不安分的臭小子,就這麼擔心他把他的小美人給吃了嗎?
可是很久很久之後,她才知道原來她這樣做,只是一廂情願地想當然。他不愛聽她的那些廢話,甚至她的做法被他認為那是嘮叨,是雞婆!
毛會長很滿意夏傷今晚上的表現,他還真沒想到慕菁華竟然介紹了這麼一個寶貝給自己。要是剛才他執意要選之前選好的那位女司儀的話,可能今天就不會籌到這麼多善款了。
她不應該懷疑母親的人品,那麼正直的母親不可能做出什麼對不起父親的事情的!
“夏……”顧澤曜在夏傷的話語中,震驚地瞪大眼睛,一臉地不可置信。回過頭,看著夏傷離去的背影,想出口喚住她。可是嘴巴張了開,開了張……久久,發不出半個字……
“夏小姐!”聽到夏傷說要找媽媽,官恩城的心裡劃過一抹如刀子一般,尖銳的疼痛。他眸光透著幾分痛楚的看著夏傷,柔聲說道:“夏小姐,我並不清楚你媽媽在哪裡?我們只是幾十年前的朋友,如今各奔東西,早就不知道故人身處何處了!”
可是恐懼卻如毒汁一般,蔓延在她的心間。讓人整個人,一下子淹沒在恐懼的浪潮中,載沉載浮。
“這酒的口感,比較適合女性喝。不過,你可別喝太多。這酒後勁大,喝多了會醉!”看夏傷又要了一杯,似乎真覺得很好喝一般,她直接把酒當飲料喝了。官恩城不熟悉夏傷的酒量,但本能地還是出言提醒夏傷少喝。
這酒莊的外觀,是仿歐式的。站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