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也具體說過裸露到哪種程度。所以此刻她倒還好,滿放鬆的。不過反倒是許諾,那緊張的樣子好像馬上她要上場了一般。
“吳先生,我可警告你了,一會兒你別乘機吃夏傷的豆腐。”許諾實在放心不下,雖然這個吳晟睿看上去很正人君子,但是再怎麼說也是個男人。夏傷是第一次拍激|情戲,她自然要格外盯緊,也格外緊張一些。
個月的相處,吳晟睿倒是對夏傷改觀了不少。混娛樂圈多年,吳晟睿也見過不少女演員靠美色上位。因為金主的關係,在劇組各種跋扈,各種刁難人。
不過這個夏傷,倒是跟他之前遇到的很不一樣。他記得之前有一場戲,是劇中的他繼小時候分開後,在秦都大街上第二次遇到阿房。那場戲裡,阿房為了阻止街上的惡霸欺負一個小乞丐。阿房看不下去,衝上前以身護住那小乞丐。後來被那群惡霸潑冷水,拿皮鞭抽。
那場戲,導演為了畫面更加的真實,竟然下令真的潑水,真的打。剛好那天天氣大降溫,跌倒了零度左右。冷水澆在身上,那滋味是可想而知的……
不過令劇組所有的人意外的是,整場戲下來,夏傷沒有抱怨過半句。這場戲結束後的隔天,夏傷感冒,卻照常進劇組堅持第二天的拍攝。
也是因為這一幕,讓吳晟睿對夏傷有很大的改觀。
“糯糯,吳先生可是大家風範,他怎麼可能會吃我的豆腐呢?我看啊,到時候我可得管住我自己,不吃吳先生的豆腐就好了!”夏傷看了一眼許諾,笑眯眯地說道。
夏傷這話說得高明,先把吳晟睿抬高起來,讓吳晟睿不好意思對她做什麼。後半句則帶著幾分戲謔,緩和一下氣氛,也安撫了許諾。
吳晟睿怎麼會聽不出夏傷話語中的意思,微微一笑,說道:“夏小姐可真幽默,你放心吧,我吳晟睿雖算不上有多正人君子,不過自覺倒也不是什麼卑鄙小人!”
夏傷聞言,轉過頭看著吳晟睿燦爛一笑。
………。
月上樹梢頭。
寬敞而奢華的寢宮內,帷幔迎風搖曳。莊重的黑,豔麗的紅,漸序的色彩。在灩灩紅燭的照射下,美得猶如一幅濃墨重彩的油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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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正中央的龍床上,一身著紅衣,化著紅妝的女子,柔若無骨地依偎在男人的懷中。男人懷抱著她,手執黛筆,正在親手為女子描繪著那本就疏淡的眉毛。他一邊細心地描摹,一邊輕輕地低吟著:“紫陌沉沉青瑣脆。雪瀉京華,千里飛花墜。春到長城寒未退,東風窣地芳菲睡。落日飛霞融鏡水,晚起梳頭,慵手描眉翠。妝罷游魚飛雁醉,江山誰與爭明媚……”男人一邊為女子描眉,深黑的眸中流淌著一陣陣瀲灩的波濤。
女子眸光晶瑩,她貪戀著看著頭頂男人深邃的眼眸。抬起手,輕輕地撫摸著男子英俊的面龐,“陛下,陌上花已開,請君緩緩歸。”話落,一滴淚,劃破臉頰。
“阿房……”男子緩緩地傾下身……
………
戲剛剛進行到一半,正打算吻下去之時。卻不想,場記突然間跑到正在看鏡頭的導演身前,在他耳邊低語了起來。
“咔!”那導演突然間站起來,對著正沉浸在戲中的夏傷和吳晟睿喊停。
吳晟睿剛剛進入狀態,聽到喊停聲,鬆開夏傷後,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一臉不解地看向導演。
“今天的戲就到這裡,孫助理,你趕快去找一個跟夏傷身量差不多的女子過來!”導演喊停之後,直接對著身旁的小助理大聲喊道。
夏傷聽得有些納悶,轉頭看向導演。而這時,許諾已經默契地跑到導演身前,低聲問道:“導演,為什麼要找一個跟夏傷身量差不多的女人啊?”
“替身!”那導演毫不隱瞞地直接回道。
場諾場人。“額!”許諾聽得很是莫名其妙,轉過頭看向站在片場中央的夏傷。夏傷同樣一臉納悶,完全搞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下戲後,因為天色也已經晚了,夏傷就沒換衣服,直接穿著身上的戲服,外面又裹了一件厚實的羽絨服。準備直接坐保姆車回酒店後,再換其他服飾。
“夏夏,這樣也不錯哦,找個替身的話,你也不會拍那麼露了!”許諾是樂觀派,只是納悶了一下之後,便想通了,也不管導演為什麼突然間要找替身了。
夏傷沒許諾這麼簡單,心裡一直在琢磨著。導演為什麼會突然間要給她找替身,之前合同貌似沒有提到過這條。
兩人剛剛走出影視城,許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