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何?”駱冰緊張地問道。
“是這樣的,我有一件事想請駱當家幫忙,但又怕你不答應,想藉此賣個人情,所以……”
“四……姐!別上當!他一定不懷好心,你別答應他!我……”
這時,駱冰美目嬌嗔地橫了地上的心硯一眼,逼得他先住了口,然後悠悠地對著單魁道:“你說吧!只要是我做得到、又不是傷天害理的事,我都可以答應你!”
“真的?那太好了!你放心!絕對是件好事!是這樣的,明、後兩天是我們寨裡的頭目選拔大會,要挑出五個頭目,最後再由一項”暗器“的比試來決定二統領的人選,久聞駱當家輕功、暗器家學淵源,所以想請你當這項比試的評審和教席,親身指導、傳授最後的兩名競爭者,不知你能不能放下身段、破格答應此事?”
“就這件事?真沒有其它?”駱冰狐疑地直視著面帶詭笑的單魁。
“單某以項上人頭保證!”
“好!我答應你!”駱冰轉首看了看一臉愕然的心硯後說道。
“呵呵!夠爽快!好!”江湖一言,快馬一鞭。“相信”紅花會“的當家們不會出爾反爾才對!哈哈……你們姐弟在這裡敘一敘吧!晚上我再擺上一桌向小當家陪禮、接風,哈哈……”
“姓單的!你若是敢陷害我姐,過幾天我家四……哥、七哥來了絕不會放過你!”
心硯邊掙脫身上的繩索、邊衝著單魁的背影叫道,但整個人隨即被駱冰緊緊的擁抱住,姐弟倆同時流下劫後重逢、喜悅的淚水。
原來心硯與項大山一起在武功縣等了兩天之後心裡著實記掛駱冰的安危,當時就想不顧一切的往山裡闖,恰好這時項大山遇到一位山寨安插在縣城當眼線的同鄉,項大山顏面的灼傷就是當年為了救這位同鄉的父母而得來的,所以此人義無反顧地表示要幫他們將駱冰姐妹救出來。
三人經過一番計議之後,決定由心硯佯裝救人獨闖山寨,再伺機連絡項大山幾位可靠的舊屬,等候“奔雷手”和“武諸葛”等“紅花會”諸俠會合後來個外攻內應,這招因為章魁並不知道項大山已經露面,希望因此能打他個措手不及。
果然,單魁仔細地盤問了心硯一番,最終因為心硯的一句:“我”紅花會“
裡沒有“棄友逃生”之人,至於要探出你“野狼溝”在那兒,哼!那還不是是易如反掌的事。“使他放下了戒心和疑慮,相信心硯只不過是急於救人、單獨闖進來罷了。
“姐!我說過:我死也要和你在一起!難道你忘了嗎?”心硯簡單的交待了上面的經過之後執著駱冰的纖手深情地說道。
一句話感動得駱冰又紅了眼眶,看著心硯那純真誠摯的俊臉,芳心裡一陣盪漾,嘴裡喃喃地念道:“傻弟弟!傻弟弟!你真傻!你真傻……”最後忍不住湊上溼潤的櫻唇、忘情地和心硯擁吻起來……
這晚,“魔鞭”單魁的心情似乎非常的愉快,口沫橫飛地向著駱冰姐弟誇耀他昔日的光彩,笑聲不時在他居住的土室之內嗡然迴響,額頭上的肉瘤也因為喝酒在火光下變得又腫又亮,他一左一右地摟著駱玉芳母女,兩隻手肆無忌憚地隔衣玩弄她們的胸|乳,甚至不時掀起她們的裙襬、做出更為猥褻下流的動作,心硯幾次忍不住想衝上前去,都被駱冰悄悄地拉住了。
這時單魁醉意盎然地對著駱玉芳說道:“小玉兒!……今天我……們來玩個……一……一家親……晚上你……你們母女……倆一起陪……陪我……我……”
駱玉芳母女本就羞得不敢抬頭、儘量的在躲避著駱冰姐弟的目光,聞言雙雙身體一震!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爺!這怎麼行!我們……”
“哼!有……有什麼不……不可以……老子又……不是沒……有同時Cao……
Cao過你們……兩個……“
“可是……可是冰姐就睡在隔壁,我……我……”
“呵呵呵!害……害臊啊?……那……那就讓她……她們過去……去你們那……那兒睡……她們姐……弟一定有很……多話要……要說,對吧?駱……駱當家……”
駱冰聞言,一聲不吭的拖著雙拳緊握的心硯起身走出洞外、快步朝著對向的一個窯洞走去,進門後徑自向右拐進第三個隔間的土匟上坐下,這時心硯嘴裡還在不斷的嘟嚷著:“姐!你剛才為什麼不讓我動手?那畜生太可惡了!怎麼可以要芳姐和伯母……”
“打!打!打!你打得過人家嗎?坐下來吧!就只知道衝動!”
駱冰白了剛在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