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前,拉住我的衣角,“奴才並非……。”
對男人的眼淚視而不見,我漠然的抽出衣服,繞過跪著的人兒準備出去。
在觸碰到房門之前,門竟然被猛地撞開。
“妘!你沒事吧!我們在箱子裡發現了……呃!?”阿遙急匆匆的衝進房間,身後跟著莫九,連水胤月都跟著一起跑了過來,幾人見到屋裡的場景當時就愣住。
“發現什麼了!”插起雙手,我冷冷的問道。
“啊!這個!”阿遙回神,一揚手,莫九她們從後拖出一個被綁得結結實實的男子,他嘴裡塞著布團,身上只著單衣,髮髻更是零散不堪,不過縱使如此狼狽,還是可以看出他面容嬌麗,身材玲瓏,是個不可多得的妙人。
被推進屋的男人一個不穩,摔坐到地上,嘴裡的布團被扯去,脫口而出的第一句話便是帶著怒意,直衝杏兒而去的,“小賤人!今天坐轎的應該是我才對!是他!就是他把我給打暈塞到箱子裡的!然後頂替了我的位置!”
被他這般痛罵,杏兒只是皺著眉頭,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看,看樣子,他並不打算開口為自己的行為辯解。
……送來的本就不是飄雪……掉包?!哼……哪門子的掉包?!
屋裡幾人面面相覷,誰都鬧不清這是怎麼回事,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了……
我的飄雪沒有送出來,那其中……定有蹊蹺。
作者有話要說:藏寶貝兒小能手……
受難忠僕透隱情
和水胤月、阿遙交換下眼神,基本已猜出了一二。
說起來……不得不讚睦得安有種,就我這種脾氣,接二連三的跟我耍陰招……真算得上是無知者無畏啊!這種冒險精神真是可歌可泣……
我讓莫九把那個潑辣的小男子帶到另一間房,與杏兒分開問話,看他身形小巧,五官精緻,猜得出這也是個享盡嬌寵的主兒,定是不會武功了,也就不擔心他會逃跑,索性也讓人給他鬆了綁。
身上的束縛一解,狼狽的小男子立刻連聲的“哎喲”,不停呼痛,歪坐在太師椅上,嬌作的揉著自己的玉腕,狐媚的眼睛則不停的打量著四周,我不禁想笑,他倒是不在意自己此時衣衫不整、袒胸露|乳的暴露造型,不用說,這位也不是正經人家的男子。
瞧見男子徘徊輾轉,最後停在我身上,水胤月和阿遙立馬提高警覺,一個從後輕攬我的腰,一個在前依靠著我的身子,兩人同時用犀利的眼神向這小蹄子示威,讓新來的小子知道“名草有主,切莫妄想”~!
這樣露骨的敵意連傻子都看得出,屋裡的小美人悻悻的收回視線,知道自己勾引沒戲,就索性連裝腔作勢的偽裝都撤了,小嘴轉而抱怨莫九手腳太重、杏兒對他使陰招、良心歹毒等等……
待這碎嘴子跑題跑得老遠之後,才好不容易說到正題,這才懶洋洋的坐起,換上嫵媚的表情將事情向我們娓娓道來。
他說自己是左璟的第一名妓,和飄雪的美貌不相上下的一代花魁。
人兒說這話時,一臉心高氣傲的模樣讓水胤月很不屑,男人小鼻子冷哼了一聲,在他看來,自己這風華絕代的佳人就在眼前,小妓子還敢厚顏的說出這種話來,真是不自量力。
據這花魁坦白,他是睦得安指派的沒錯,當日在宮裡為我們獻舞的假飄雪也是他,就是衝著樣貌的幾分相似,睦得安才把他招進宮的,今晚的目的也是一樣,希望能借這花魁來矇混過關,怕人兒露出馬腳,她們還額外準備了別的,比如說……小花魁身上藏了種特殊的迷|藥,只要無意中招,就會產生幻象……隨後誤把他當作飄雪來翻雲覆雨一番……
等春風一度完了,明早兒他再趁我熟睡時離開,留下封模仿飄雪字跡的訣別信,讓我縱使失去飄雪也不能怪罪到睦得安頭上……
“哼……聰明吶。”冷笑了一聲,我陰陽怪氣的說道,手裡轉著從妓子手裡繳獲的迷|藥,這水晶的小瓶子眼熟,我遞給水胤月瞧,男人也一眼就認出了這是哪兒來的東西。
“她們這小藥都是賣到窯子裡的,他能拿到也不奇怪……”水胤月靠著我,細聲解釋。
是啊……在黑市是挺普遍的東西……這主兒的生意還真是紅白都沾,衣食住行都佔全面了。
“對,有小藥是不奇怪,但……這都用到老孃身上也太可氣了吧!”不悅的嘟囔著,我把這迷|藥視作毒藥,從水胤月手裡搶了過來,讓那些所謂價值千金的藥水全部迴歸臭水溝。
“喲……浪費~!你可知這些是有錢都買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