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兄啊,要知道這月香樓還有一位名震京都的花魁,名月月,賣藝不賣身。可惜的是,那月月姑娘出臺的日子,頭籌竟然被別人奪去了,讓我和二弟心痛不已啊。”
袁紹捶胸痛苦道。直接不給袁術說話的機會。
“哦,那人是誰?”
蘇向東聞言,精神大震道。
“曹阿瞞!”
袁術滿臉恨意的插嘴道:“那閹人之後,佔著祖輩蒙蔭,家財萬貫,竟然不把我袁術兄弟二人放在眼中,若不是叔父限制了我們每月的月錢,上次我豈會輸給那無恥卑鄙奸詐的曹阿瞞。”
“曹阿瞞,莫不是前大內總管費亭侯曹騰曹大人的養孫。”
蘇向東聞言,劍眉一挑,來了興趣的出聲說道。
“可不就是他嘛!”
袁紹聞言,猛得一拍桌子接聲道:“背祖忘宗的東西,我袁紹生平最看不起那個認賊作父的曹阿瞞,明明覆姓夏侯,偏偏跟著閹人姓氏。”
“蘇兄,今夜我們不但要奪得香香姑娘,還要把曹阿瞞的女人月月給搶了。”
袁術連忙抓住機會,義憤填膺的怒聲道。
“妙哉,妙哉。”
蘇向東忽然明白過來,敢情袁紹袁術兄弟二人在自己面前演戲,挑撥自己和曹阿瞞,若論城府,蘇向東的確相信袁紹袁術兄弟二人也玩不過曹操。不過,既然撞見了,蘇向東就和曹阿瞞鬥上一鬥,想到此處,蘇向東撫掌大笑道:“今夜貧道不但要奪得香香姑娘,而且曹操的女人貧道搶定了!”
“啊……哈哈……”
袁紹袁術兄弟二人聞言,互望一眼,與蘇向東交換一下賤的眼神,齊齊仰天大笑。
不多時間,隔著窗簾,蘇向東看到對面樓臺上出現一個美妙白衣女子,約莫十五六歲,一顰一笑之間無不充滿了一種顛倒眾生的美豔。
“本初兄,那個女子就是香香姑娘嗎?”
蘇向東不知從那裡摸出一把扇子,故作瀟灑的扇了扇,向袁紹出聲問道。
“嗯。”
袁紹點頭道:“蘇兄,請放心,今天我和二弟準備了足夠的錢財,保準一舉擊敗曹操。”
“蘇兄,請相信我們的財力。”
袁術這個時候,也有一種財大氣粗的氣勢。
“錢財乃是身外之物,待會兒我們把曹操壓得死死的。”
蘇向東也擺出一副奸詐蕩的樣子,出聲說道。
“各位貴客,今夜是香香出臺的日子,誰能出價更高,將能夠得到香香的初夜,過了今夜,香香可就賣藝不賣身,再無這個機會一親芳澤啦啊。各位公子少爺要抓住機會出價哦。”
那老鴇嬌媚的聲音響起後,四周頓時一片靜悄悄。
“起價一百貫文錢,各位貴客請舉牌,每次加價五貫文錢。”
隨著龜奴奸細的話音落地,一聲巨大的叫好聲響起。
“好,我出一百零五貫。”
“大爺我出一百二十貫。”
“本公子出價兩百貫!”
“本初兄,怎麼他們要銅錢,不要銀子嗎?”
蘇向東聽著外面的叫價,眉頭微皺的說道。
“蘇兄,金、銀乃是貴重物品,用起來時需要兌換,一般情況下銅錢容易流通。”
袁術見狀,連忙介面道。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白銀和黃金不能用呢。”
蘇向東恍然大悟道。
“蘇兄,外面已經叫價八百貫了,該我們出手了。”
袁紹向一旁侍候的僕人使了個眼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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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千貫。”
袁紹的僕人舉起了牌子高聲叫喊道。
“袁校尉兩千貫一次,袁校尉兩千二次……”
“五千貫!”
曹操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一口叫價五千貫,可是整整五千兩白銀啊。
“曹校尉五千貫一次……”
“六千貫。”
袁術的僕人叫價道。
“七千貫。”
不等鬼奴叫價,袁紹的僕人在他的眼神示意下直接叫價。
“一萬貫!”
曹操的僕人大聲呼喊道。
“曹校尉一萬貫一次,一萬貫兩次……”
“兩萬貫!”
袁紹和袁術互望一眼,直接把叫價翻了一倍。
這時大廳內已經一片靜悄悄的了。
“該死的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