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鬥。
既然這樣那還不把我樂死,要知道,我死一次也就掉個境界而已,如果他掛了可就徹底的掛了,這不是找死麼。
不過就算是我們答應了,我可也不能就這直接跟蔣忠比試了,有事情還是說清楚的好啊。
“墨前輩,對於蔣道友剛才提出的條件,晚輩也是極其贊成啊,就像蔣道友說的那樣,只有決鬥才能拿出各自真正的本事來,不然還真的是縛手縛腳的。”我對墨髓說道。
“哈哈……墨師兄,既然唐道友都如此說了,何不就讓他們來場決鬥呢,這樣才精彩嘛,啊哈哈。”沒想到這時蔣康又大笑道,好像對他兒子能獲勝非常有信心啊。
墨髓聽了之後趕緊傳音道:“蔣師弟,不是我說你,我見唐道友也是如此自信滿滿,恐怕……”
“哈哈……墨師兄,難道你還信不過小兒的實力不成,只要墨師兄答應就行。”蔣康繼續得意道。
“好!既然你們雙方都答應了,那老夫也不好再勸解什麼,到時候還請聶師弟照看著兩者,儘量保證他們的安全。”墨髓對那名主持比試的元嬰期老怪說道。
“是,師弟我盡力就是了。”聶姓老怪說道。
“嗯,不過倒是唐道友,如果你,老夫也只是說萬一,你要是真的損落了,令尊師不會來找我天魔宗的麻煩吧,還請唐道友……”墨髓說道。
但是還沒等他的話說完,我就打斷道:“放心放心,這裡不是有那麼各派的老怪在這作證嗎,這點你們天魔宗可以放心,反正我們異界人損落了還能復活的,不過,倒是蔣前輩到時候你兒子遇到危險的時候,你不會從中插手相救吧。”
“哼!狂妄,你以為就憑你也能傷到蔣某不成,現在懶得與你解釋什麼,還是等比試過了才知道。”蔣忠說道,同時又用那種鄙視的眼光看著我。
“哈哈……唐道友放心好了老夫對此事決不會插手的,如果唐道友要是放心不下老夫發個毒誓如何,只要唐道友有能力滅殺我兒,老夫絕不擦手,嘎嘎……”蔣康話說著發出一陣怪笑。
嘿嘿,既然他們父子都如此自大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並且也來到聖魔臺中心處,對主持這次比試的“裁判”老怪說道:“可以開始了,唐某可不想再聽你們囉哩囉唆的。”
負責啟動陣法的那名老怪也不多說什麼,直接一道法決就打到了聖魔臺的陣法之上,而在聖魔臺之上的我,突然感覺到附近的空間有一陣巨大的波動,就好像要把整個空間都要撕裂一般。
在這之後我眼前的場景突然一變,場地還跟先前一般無二,只是這聖魔臺的大小發生巨大變化,由原來的數里大小變成了現在的數百里大小,看來林夢琪說的沒錯,這確實是一個須彌子空間。
我跟蔣忠都非常默契的不廢話,一見到對方就直接出手了。
我手一揮一把極品法寶飛劍被我祭出,直取蔣忠而去,速度之快更不是以前的那些法器能比的,接著又迅速祭出那塊令牌,在一連串的法決打出之後,白光一閃馬上化為一朵巨蓮將我包裹的嚴嚴實實。
在我出手的同時蔣忠那邊也出手了,只見他一連祭出三把飛劍向我襲來,不用說也知道,像這總富家子弟的法寶自然是極品的。
接著又馬上祭出一張骨盾來,一陣黑氣閃動就變成了一面數米大小的盾牌,一看就知道是一件非凡物品。
接著我的一開始祭出的那把飛劍,與他祭出的三把當中的一把纏到了一起,但是他的另外兩把一掠而過直向我斬來。
“碰碰!”“…0,…0”在兩聲悶響之下,他的那兩倍飛劍直接被我的防具擋在外面,我見此不由漏出一絲邪笑。因為在此時我的左右兩,邊分別在一聲雷電的霹靂聲與一聲風哮之聲,獨角驢與血鷹顯出身形來。
它們現在要做的不是別的事,而是直接往那兩把飛劍襲去,沒錯,我就是打算把他的那兩把飛劍給損壞了,他是富家子弟又怎麼樣,我就不信他的極品法寶是無限數量,現在我能毀掉他一件是一件。
同時也不忘再祭出一把飛劍向蔣忠斬去,不過也是毫無意外的別那塊骨盾擋在外面了,這也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
劈劈……轟轟……
正在這時,獨角驢與血鷹真的是搞的有聲有色,幾個照面下來就將那兩把飛劍被打得靈光大失的樣子,明顯是持久大降後的異樣,從而威力也會隨著降低些許的。
蔣忠見此不著急才怪,雖然說他的極品法寶肯定是不少,但是也不經得起這麼損壞啊,真要是照這種速度下去,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