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馬上就被壓著打了。
我用逍遙扇對著其中一人一扇,一道龍捲風襲去,趁著他被打的手忙腳亂之時,我一連施展幾個御風閃,來到他的身邊三尺之處。
“二弟小心!”那名五六十歲的老者提醒道。
但是等那人反應過來時,明顯已經晚了,雖然在老者的提示下,祭出了一件防具。
但是他這麼急匆匆的祭出來,怎麼可能擋得住我的九龍驚天刺。
我第一槍過去,頓時就把他的那件防具刺的一震,在接下來的五槍之下,他的防具已經被我用金槍挑飛了。
最後三槍就這麼突突突三下,只聽見“啊!啊!啊!”噗哧……“-3000,-3000,-3000”三聲慘叫下,變成了一具屍體。
這時我突然祭出一塊盾牌防具,擋住了老者剛才致命的一擊,只聽“嘭!”一聲巨響,老者的那把飛劍暫時無法在進分毫了。
這時老者也是大急,他的兩個兄弟就如此輕易的被我滅殺,那麼現在只剩下他一人,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戰勝我了,甚至還有被我滅殺的危險。
當機立斷,老者再次對我進行了一次猛攻,然後祭出一件羽形法器,打算就此逃命而去。
“道友現在才想起逃命,是不是覺得已經晚了。”我冷冷的說道。
在我說話間一道紅光閃過,直刺老者而來,嚇得老者迅速祭出一件防具防住。
可惜的是,那件防具只是一件上品法器而已,他也太看不起我啦。果然如我所料,這件看似不錯的防具,卻被紅魔刃輕易的切開了。
“嗤~~”一聲,防具瞬間被切成兩半,紅魔刃繼續向老者刺來,當即把他嚇得臉色蒼白,但是現在無論如何他也來不急再次祭出防具了。剛才他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的防具居然不能給他爭取一點點時間,好讓他順利的逃命。
不過倒是因為剛才防具這麼微微一阻,也給他爭取了一點點時間,只是身子一斜,躲過了最致命的一擊。
噗哧……“-2200”“啊!”
一聲慘叫傳出在看老者,此時他的左手已經不翼而飛了,疼得他差點暈了過去。
本來他還想著忍著疼痛繼續逃的,但是哪裡那麼容易,一道青虹閃過,我的下一道攻擊已經到來。
這次老者直接祭出他那唯一的一件極品法器,是一柄刀刃,用來纏住我的青鋒劍,不過這次倒是真的纏住了。
只是他這裡還來不及喘口氣,我的另一波攻擊已經到來,同樣也是一把極品法器,這下把老者嚇得魂飛天外。
如果說之前他的臉色是蒼白,那麼現在已經不再是白的了,而是青色的了!
不過他倒也不這麼就此等死,又繼續祭出一件上品防具法器,並且用盡全身法力,準備做最後的抵抗。
可是這一切都是徒勞的,畢竟那件防具只是上品而已,我的那柄飛刀斬在上面,馬上就出現了絲絲裂紋,要不了多久這件防具就此報廢了。
誰知道都這時候了,那老者竟然不要臉的求饒起來。
“道友饒命,先前的事只是誤會,只要道友放過在下,在下以後心甘情願的做道友的僕人,我可以,啊……”這老者話還沒說完,只來得及一聲慘叫就永遠的離開人世了。
我可不會理會他這些,操縱紅魔刃直接襲擊,往他的脖子一繞,噗哧,“-10000”一顆碩好的頭顱飛起。
如果要是一個眼光非常靈犀的人,會發現老者已經飛起的頭顱嘴唇還在微動。
“切!大家都是出來混的,就要做好損落的準備,別總是覺得自己不該死一樣。”我不屑道。
我話說著,一連彈出數顆火彈術,把三人的屍體都化為灰燼,然後把他們的儲存袋一收。
就這樣,我揮一揮袖放出一把飛劍,然後御劍而去,輕輕的我飛走了,就如我來時那樣,不帶走這裡的一片雲彩。
就算日後有人到了這裡,也不會發現這裡曾今有人鬥過法。
然後我繼續向我發現的那座秘密傳送陣而去,這次我可謂的小心,本來我都已經到了傳送陣不遠處了。
我硬是用土盾符鑽進土裡,然後貼上數道隱息符,再加上功法自帶的隱息之術,可以說是已經藏得非常好了。
現在我呆在地下一動不動,除非有元嬰期的老怪物,特意來這裡用神識掃描,否則一般人還真的是很難發現我的。
我這在土裡一呆就是三天三夜啊,這才小心翼翼的出來,就怕發生個是萬一來,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