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部大小之後,夏清歌接著道:“看起來你是個好人行,看在你的面子上,道歉就不用了。”
“多謝。”潘桃還是第一次聽人說自己是個‘好人”不由暗暗好笑。
事實上,潘桃在八歲那年手裡就已經有了人命字司,下毒害死了狠心虐待自己的繼父,因為害怕被jǐng方抓住坐牢,小小年紀就逃離了家門,依靠討飯為生,一路流落到那燕京來,後來在街頭乞討時被“龍抬頭”的首腦相中,把她收入門下,傳授她武學。
之後的十幾年間,出身貧賤的潘桃憑藉著自己的努力,在武學上迅速取得進步,併為“龍抬頭”立下汗馬功勞,終於一步步爬升到現在千人之上、數人之下的堂主位子上,這其間她手裡犯下的人命案不在少數,還好她參與的都是地下勢力的內鬥,殺的人也都不是良善之輩,再加上有那位手眼通天的“龍抬頭”首領以及和“龍抬頭”有著千絲萬縷聯絡的葉家庇護,這才一直沒事。
在燕京的地下世界裡,潘桃因為容貌很美,同時身手高超、下手狠辣,牟以被封了個“俏羅剎“的引號,現在居然有人說她是‘好人”難怪她忍不住想笑了。
潘桃年齡不大,閱歷和眼力都要比孫飛強出很多,她來到現場後,一眼就看出夏清歌不是個普通人,她身上流露出的那種風華絕代的風姿和氣質,絕不是一般小門小戶人家能培養出來的。
真於一直站在夏清歌身邊、目光清亮逼人的薛天衣,潘桃第一眼的感覺是這少年看起來很有jīng神,第二眼的感覺是這少年很不簡單,第三眼的感覺是這少年一定是個練家子,看第四眼時,就斷定這少年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越看下去,越覺得薛天衣深高深莫測。
其實潘桃並不知道,她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感覺,並不是依靠她自身的本事感應出來的,而是薛天衣故意將氣場外洩,才讓她產生出薛天衣高深莫測的感覺,這也算是對潘桃的一種變相jǐng告,jǐng告她和她的手下不要輕舉妄動,否則的話,以潘桃的實力,根本沒可能探知薛天衣身懷絕技。
小姐,這位先生是你的保鏢?”
潘桃在面對著薛天衣時,會有一種沉悶壓抑、呼吸不暢的感覺,她身為武者,自然知道這是薛天衣的宴力遠遠強過自己的表現,在她看來,薛天衣年齡比自己還要小上幾歲,但實力卻隱隱有趕超“龍抬頭”首領的勢頭,心中自然感到震驚,忍不住隨口問了一句。
“他啊”夏清歌杏眼流波,隔著墨鏡斜睨了薛天衣一眼,點頭道:“沒錯,他是我高酬僱傭的貼身保鏢。告訴你,他很厲害的,剛才要不是你及時趕來,我這個保鏢和你的人可能要發生衝突的,那時候你那個手下可就不是斷腿這麼簡單了!”
夏清歌所指的“你的那個手下”自然就是站在潘桃身後耷拉著腦袋的孫飛了。
潘桃扭過頭,見孫飛一臉的不服氣,狠狠白了他一眼,又回過身微微一笑,嘆道:“小姐你說的是,幸好你的保鏢剋制,他要出手,孫飛這條命早就丟了!多謝這位先生手下留情,我代孫飛謝謝你。”
潘桃的最後一句話,是衝著薛天衣說的,薛天衣也沒什麼表示,只是淡淡一笑。
“這位先生,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潘桃對穿的普普通通,儼然一個偏遠鄉村小子打扮的薛天衣充滿了興趣,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在潘桃想來,薛天衣應該是屬於隱世高人那一類,平時輕易不出手,一出手就驚天動地,而對於夏清歌竟能請到這樣的高手作為保鏢,覺得實在是她的大造化,有這樣一個保鏢貼身保護,足以保證她的安全了。
儘管薛天衣來燕京之前一門
心思的想要低調生活,但經過銀行劫案等等幾次事件後,他已經名聲在外,想低調已經根本不可能了,他現在已經抱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心想既然無法低調,那就沒必要再遮遮掩掩了,所以潘桃問他名字,他也不想隱瞞,嘴唇動了動,就要告訴她。
“當然不能告訴你了!“夏清歌察顏觀sè,知道薛天衣想說出自己的名字,於是及時出聲,硬生生的把薛矢衣的話給堵了回去。
“為什麼呢?”潘桃眉頭一挑。
夏清歌道:“因為他是我的私人保鏢,身份需要保密這個理由夠了嗎?”
潘桃點點頭,表示理解,說道:“對不起,是我唐突了。”
她深深看了薛天衣一眼,揮了揮手,正要帶人離開這裡,忽然間jǐng笛聲大作,街道兩端的出口被十幾輛jǐng燈閃爍的jǐng車圍堵了起來,接著大批荷槍實彈的j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