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員就一臉嚴肅的走到莫少奇身邊檢視他的傷勢。
幾名醫生從急救車上下來,為莫少奇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示意他一起到醫院去作後續治療,臨走之前,莫少奇招手叫過一名jǐng員,一臉憤怒的對他說了幾句話,那jǐng員開始一臉為難,後來莫少奇不知許諾了他什麼,他這才咬了咬牙,手一揮,帶著五、六名同伴走向老六燒烤店。
一些在老六燒烤店就餐的顧客們看出不妙,有的結帳走人,有的乾脆趁機偷偷溜掉,白吃白喝一頓,除了薛天衣、寧小妃以及黃毛那一桌的人坐著沒動外,店裡店外的其他顧客轉眼間就走了個乾淨。
李如意和兒子李小虎見狀都很著急,想去阻攔那些沒掏錢就想溜的顧客,倒是老六無動於衷,他勸老婆兒子冷靜一些,又讓他們去陪著驚魂未定的女兒說話,自己已經走出了店門,迎上那幾名jǐng員。
他的目光似有意似無意的向寧小妃那裡瞟了一眼,見寧小妃含笑點點頭,心神大定,笑眯眯的對走過來的那幾名jǐng員道:“幾位,有事?”
一名身材魁梧、面板稍黑的jǐng員嚴肅的道:“你就是這裡的老闆?”
孫老六點頭道:“是。”
那jǐng員探頭向店裡看了看,目光在孫小潔身上停留了一下,道:“你女兒是不是叫孫小潔?”
孫老六點頭道:“是。”
那jǐng員雙眼一瞪,目光凌厲,道:“你女兒涉嫌故意傷人,我們要帶她回jǐng局配合調查!”
孫老六把手向前一伸,道:“證據!”
那jǐng員指了指黃毛一桌人,道:“他們就是證據!我們剛才已經詢問過了,那些人一致指認你女兒就是傷害莫公子的兇手!”
孫老六笑道:“物證呢?他們說我傷了人,我用什麼東西傷的人?我是怎麼傷的人?這些都要有證據吧?僅僅憑藉著一方的指證就要動手抓人,你們jǐng方平時就是這樣辦案的?如果我說那些人在我這裡尋釁滋事,嚇跑了我們的客人,而且我們全家人都可以證明,你相不相信我的話?如果你不信,那就是不公平,就是雙重標準!我保留起訴你們濫用公職、非法拘禁的權利!”
那jǐng員一怔,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被孫老六辯駁的啞口無言。
另一名jǐng員咳了一聲,厲聲斥道:“少廢話,我們jǐng方這是在執行公務,你要阻攔,就是非法妨礙公務,我們連你一起帶走!”
他說著向身側那jǐng員使了個眼sè,兩人伸出手用力去推孫老六的肩膀,想要硬闖到裡面帶走孫小潔。
孫老六肩頭輕輕一顫,那兩名jǐng員的手掌剛剛觸到他的身體,就彷彿被電擊了似的,渾身陡然一震,整個人向後跌向兩、三米遠,一屁股坐在地上。
其他jǐng員見孫老六幾乎連動都沒動,自己兩名同伴的身體卻飛跌出去,不由大驚,他們知道這一定是孫老六搞的鬼,立即拔出手槍,黑洞洞的槍口直指孫老六。
最先說話的那名jǐng員儼然是這幫jǐng員的頭兒,他雙眼jǐng惕的盯著孫老頭,沉聲道:“讓你女兒老老實實跟我們走一趟吧!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過一個壞人,如果我們調查之後證明你女兒與莫少爺的傷害事件無關,那她就會被釋放!嘿嘿,你再阻攔我們,將會被視為拒捕,後果很嚴重的!”
孫老六認真的想了想,然後嘆了口氣,道:“這樣吧,我跟你們走一趟,這裡發生的一切事情,我看的比我女兒還清楚,到了jǐng局裡,我會老老實實交待出來!”
那jǐng員皺眉道:“你?”
孫老六道:“怎麼?我不行嗎?”
那jǐng員怒道:“胡鬧!簡直太胡鬧!這種涉及犯罪的事情,怎麼可以頂替呢?你女兒犯的錯,責任就應該由她承擔!”
孫老六道:“我女兒並沒有犯錯,她需要承擔什麼責任?倒是剛才上了急救車的那人以及他的那幫朋友,他們才該被抓進去!”
那jǐng員看也不看黃毛等人,瞪視著孫老六,聲音愈發嚴厲起來,道:“他們該不該抓,不是你說了算,總之你女兒現在傷了人,我們就要帶她到jǐng局接受調查!你們如果拒不配合,等待你們的將是法律的嚴懲!”
孫老六笑了笑,一臉輕蔑的道:“法律在你們眼裡,只是欺負善良百姓的工具罷?”
那jǐng員目光一寒,厲聲道:“反了!反了你了!你這個老愚昧、老頑固,再不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