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裡叼著香菸猛抽著,有的眯起眼睛看著掛在東側牆壁的一個液晶電視,電視里正在播放的居然是一部不堪入目的島國“動作片”。
葉錚和他的幾個朋友衝進屋裡,眼睛一開始有些適應不了屋裡的黯淡,看不太清裡面的情況,可薛天衣卻看得清清楚楚,就在中間的那張沙發上,一名戴著一對耳暖的男子正壓在一名留著jīng致短髮的少女身上,手腳交用的在她身上摸來摸去。
那少女的臉孔被髮絲遮住了半邊,上身的外衣服已經被撕扯了下來,露出了粉紅sè的胸*罩,下身的藍sè牛仔褲也被褪到了腿彎處,露出兩截雪白誘人的大腿,少女的意識似乎已不太清醒,但對於壓在身上男子,還是作著本能的反抗和掙扎,雙臂不斷捶打著壓在身上的男子,嘴裡發出嗚嗚咽咽的哭泣聲。
包廂裡的幾人正玩的不亦樂乎,房門被人踹開後,突如其來的動靜把他們嚇了一跳,那名戴著耳暖的男子也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和其他幾人一起扭頭向薛天衣等人看來。
“啪!”
一聲輕響,包廂裡的大燈被葉錚反手捺亮,這樣一來,包廂裡的一切情形都一覽無餘。
“是你!”
“是你!”
亮如白晝的燈光下,薛天衣認出了其中的兩人,那兩個人也看到了他,雙方都沒想到會在這裡碰面,幾乎同時驚撥出聲。
壓在少女身上、戴著一對耳暖的男子,正是曾經被薛天衣打斷了一隻手、並且在某個雨夜被潛入家中的薛天衣割掉雙耳的烏家大少爺烏智聰;而烏智聰身邊坐著的那位,是因為調戲“小刀會”會主女兒被削掉了鼻尖的莫少奇。
烏智聰和莫少奇兩個人一個沒了耳朵、一個鼻尖被削去,由“高富帥”變成了“高富醜”,此後也都老實了一段時間,不過現在看來,他們兩個人似乎都做了整容手術,莫少奇的鼻子看起來已經沒有什麼問題,烏智聰戴著一對耳暖子,想必那一雙經過整容手術後重新裝上的耳朵不太好看。
不管是烏智聰還是莫少奇,都在薛天衣手底下吃過或明或暗的虧,雙方今天相遇,也算是冤家路窄了,雙方相互對視著,分外眼紅。
葉錚和烏智聰、莫少奇雖然同為燕京公子少爺圈裡的人,但因為家庭因素,相互間一直不太對眼,葉錚出身葉家,地位比烏智聰和莫少奇都要超然,看到他們兩人後,先是一怔,隨即冷哼一聲,指著蜷縮在沙發上、臉孔朝裡、身上衣服被褪去了大半的少女道:“姐夫,那個陪酒員就是你的朋友?”
薛天衣凝目向那少女看了一眼,皺著眉頭走到沙發旁,蹲下身輕聲叫道:“小手冰涼……小手冰涼……是你嗎?我是薛天衣……”
他一連叫了幾聲,那少女身體只是扭動了兩下,卻沒有轉過身來,薛天衣聞到她身上的濃重酒氣,知道她可能是喝醉了,於是低垂著眼皮,動作輕緩的替她穿好了被褪下的衣褲,然後再伸手扳過她的身體,當看清了她的容貌後,不由大吃了一驚,失聲道:“何……何小手?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就是‘小手冰涼’?”
薛天衣怎麼都沒想到,這個一直和自己在網上聊天、幾乎無話不談的網友“小手冰涼”,居然會是住在自己房間對面的那個何小手。
何小手星眸迷離,臉頰沱紅,顯然酒喝的不少,她的身體被薛天衣扳過來之後,眼睛睜大了一些,掃了薛天衣一眼,抬起小手指著他,醉熏熏的道:“你……流氓……別……別碰我……別碰……我……”
薛天衣苦笑道:“何小手,你不認得我了?我是薛天衣,你的校友、你的企鵝好友、你的鄰居。你這是……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薛天衣……薛天衣……”
何小手櫻唇微動,喃喃默唸著這個名字,迷迷濛濛之中,覺得這個名字非常熟悉,用力眨了眨眼睛,想仔細看看眼前的人,但眼皮重逾千斤似的,怎樣都無法撐開。
薛天衣嘆了口氣,抓起她的一隻小手,暗暗將一縷玄陽真氣渡了過去,片刻後何小手的身上冒出騰騰白煙,像是剛剛從溫泉水中爬出來的一樣,滿身的衣衫都已經溼透,滿屋子充斥的都是酒jīng的味道,而何小手惺忪迷離的目光,也隨之漸漸變的清亮起來。
可惜現場沒有武學高手,否則就會知道薛天衣剛才用了極高深的功夫,把何小手體內的酒jīng給硬生生的逼了出來,酒jīng化成水氣,透過她身上的毛孔向外排出,就變成了陣陣帶著酒氣的白煙。
何小時用力搖了搖腦袋,努力讓自己的頭腦清醒一些,她看清了現場的情形後,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