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大jīng深,能人輩出,豈是你們小小的膏藥國能夠相比的?不要認為你偶爾能勝我們一、兩個武者,就自認為天下無敵了、就自認為你們的武功是天下第一了,那是因為我們真正的高手不屑與你們這些跳樑小醜一戰!我在華夏武術界中,只能算是個三流角sè,你們師徒連我這個三流角sè都打不過,還拽個什麼?滾吧!帶著你們的師父滾!”
他這話說的慷慨激昂,其他在場的國人聽了,鼓掌轟然叫好,並隨著他的話聲怒視著那幫膏藥國武師,同仇敵愾的吼道:“滾!滾!滾!”
一幫膏藥國武師們來的時候囂張狂傲,走的時候垂頭喪氣,其中兩個人架起“昏迷”了的野田加鹽,跟隨著同伴一起逃離了風雲國術館,苗亮的弟子以及圍觀的國人們紛紛以噓聲“歡送”。
“師父威武!”
“師父強大!”
“師父萬歲!”
“師父,我的偶像從此就是你!”
“……”
野田加鹽一走,苗亮的弟子和國術館的學員們頓時爆發出狂熱的歡呼聲,他們一湧而上,把苗亮高高舉起,然後用力拋向空中。
苗亮接受著弟子和學員們的歡呼慶祝,心裡卻在苦笑,他知道今天要不是那個清潔工小薛暗中助自己一臂之力,現在野田加鹽的悲慘下場,就將在自己身上出現,因此他心裡對於薛天衣的感激之情,實在難以言喻。
那個小薛,究竟是個怎樣的人物?他年紀輕輕,實力怎會這樣強大?他擁有這樣強大的實力,又怎會甘心到我的國術館裡來做一名收入微薄的清潔工?
一時間苗亮的心裡湧出無數個疑問,真想立即去找薛天衣問個明白。
“那位苗館主的武功好厲害!”
“嗯,確實夠厲害!”
“你和他相比,誰更強一些?”
“這個……我們沒比過,不知道!不過我敢肯定,苗館主的實力,一定不比葉爺爺身邊的葉龍、葉虎弱!”
“這樣的高手,如果我僱請他做保鏢,你說他會答應麼?”
“人家好好的館主不做,為什麼要去做保鏢?”
“我可以給他開很高的薪水,遠遠高出他做館主的收入!”
“你喜歡zì yóu還是喜歡被人約束?”
“zì yóu。”
“苗館主或許也是這樣一個人。他本身並不缺錢,開國術館只是為了愛好,所以你給他再多的錢,他也不一定會跟你走!”
“唉,可惜了……”
“你不用嘆氣,我說的也不一定對,你可以找他商量一下看,說不定能談成呢!”
“有機會再說吧……”
在苗亮接受著弟子學員們的歡迎之際,站在不遠處練武場邊的葉曼舞和薛天衣也在竊竊私語,葉曼舞聽薛天衣說苗亮的實力不弱,就動了起拉他加入自己家族保鏢隊伍的念頭,但聽薛天衣這麼一說,最終還是放棄。
苗亮陪著弟子學員們瘋鬧了一陣後,拿出一疊錢交給一名心腹弟子,讓他請大家去附近酒店吃喝,以慶祝今天的勝利,而他自己以太累需要休息為由,留在了國術館內。
很快,幾名弟子帶領著一幫學員有說有笑的過去喝酒,整個國術館裡就只剩下苗亮、薛天衣以及葉曼舞三人。
苗亮走到薛天衣身邊,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但是看到站在薛天衣身邊的葉曼舞時,又有些猶豫。
“這位小姐是我朋友,你有什麼話,不妨直說!”薛天衣笑著道。
苗亮這才面帶感激的道:“小薛……哦不,薛……薛……”
他以前隨口就叫出了“小薛”,但此時此刻,這“小薛”兩個字,是無論如何也叫不出口了。
薛天衣含笑道:“苗館主,其實我還是希望你叫我小薛,但也知道你肯定不會再叫了!你要是覺得這個稱呼不合適,那就乾脆叫我一聲老弟吧!”
苗亮一笑,道:“好,以後就叫你薛老弟!薛老弟,剛才多虧你仗義出手,我苗亮感激不盡,永生難忘!另外,我這心裡有些疑問……”
薛天衣道:“你想問什麼,我心裡很明白。不過有些問題我可以回答你,有些卻不能,因為我知道你的問題可能會涉及到我的師門秘密,所以你別見怪!”
苗亮道:“不敢!我問些什麼,如果薛老弟覺得可以回答,那就說給我聽聽,如果不能,就請閉口不語,我絕不敢窺探薛老弟的**!”
薛天衣道:“那你問吧。”
苗亮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