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都揣著明白裝糊塗——她們是衝著薛天衣來的,想和他多見見面,以解相思之苦,以慰想念之情。
偌大的宗主大殿中,除了薛天衣一個男人之外,再沒有其他男人了,按理說坐在宗主的寶座之上,看著眼前美女如雲的場面,薛天衣應該是賞心悅目才對,但恰恰相反,他反而是一臉愁容。
美女當前,居然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若是有其他男人在場的話,一定會對薛天衣滿懷羨慕妒忌,恨不能抓住他暴打一頓。
宗主大殿內鶯聲燕語,眾女之間的話題變來換去,卻總離不了一個“美”字,從美容美髮談到了衣著服飾,交流各自心得體會,倒把薛天衣給當成了空氣一般的存在。
小公主唐鳳兒身份尊貴,她來做客,身為宗主的薛天衣自當作陪,可是看到唐鳳兒攜手柳雅柔來到天都峰後,居然只顧著和夏清歌她們說話,把自己這個正主晾到了一邊,薛天衣坐在大殿中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不由急了,用力咳了一聲,把眾女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這邊來,這才微笑道:“公主殿下!”
“嗯?有事嗎唐宗主?”唐鳳兒眨巴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問道。
薛天衣的笑容看起來更親切了,道:“公主殿下,我們這天都峰風光,你覺得還好麼?”
唐鳳兒道:“我剛到沒多久,剛才只是匆匆看了幾眼,還沒來得及好好欣賞呢。”
薛天衣立即就翻了個白眼,心想這小妞兒睜著眼睛說瞎話,她清晨很早就來了,明明由夏清歌她們陪著山上山下的遊玩了一個上午,眼看著這都快到午飯時間了,居然還沒玩夠?分明是找藉口留下!
“那好吧……”薛天衣嘆了口氣,道:“既然公主殿下還沒玩夠,那等吃了午飯,就由清歌她們陪你再轉轉,看遍這天都峰四周的風景,日落之前,我會讓把護送公主迴天都城皇……”
“不!”薛天衣話聲未落,就被小公主唐鳳兒給打斷了,唐鳳兒眼珠兒轉了轉,脆聲道:“我來天宗之前,和父皇已經打了招呼,說會在天宗逗留幾天,在向薛宗主討教修煉法門之時,順便也盡興的玩玩……在沒玩夠之前,我不會回去的!”
“……”薛天衣愕然,心想你堂堂一國公主,夜宿皇宮之外,這成何體統?做女兒的如此,做皇帝的居然還同意了?這父女兩人在搞什麼名堂呢?
小公主不願意回去,薛天衣也沒轍,人家畢竟來者是客,自己總不能硬把她趕走吧?
算了。反正天都峰上下,也不缺住處,一會兒讓幾名女弟子打掃出一間房,讓她住下吧,用不了兩天,小丫興玩膩了,應該就會打道回府了。
其實唐鳳兒的心思,薛天衣多少也能瞭解一點,少女懷春,她喜歡自己。可能是因為自己在前些陣子的皇家供奉殿試上表現出色的緣故,只要自己和她保持距離,再刻意的對她冷淡一點,她的這份愛慕之心,或許就會漸漸淡了。
實在不行,自己還可以把夏清歌、葉曼舞這些女人搬出來,告訴唐鳳兒:這些女人將來都是我的老婆,你堂堂公主,金枝玉葉。能受得了和她們共侍一夫?所以還是死了這份兒心吧。我薛天衣也不可能為了娶你一個,放棄我的那些女人們。
至於夏清歌、葉曼舞這些女人,她們跟隨在薛天衣身邊已經很久,一個個生著七竅玲瓏心。當然能看出唐鳳兒及柳雅柔對薛天衣有愛慕之心,不過她們全都抱著“看破不說破”的想法,讓這件事情順其自然的發展,成與不成。就看薛天衣和唐鳳兒、柳雅柔有沒有緣分了,再者對她們來說,薛天衣身邊的女人多一個或者少一個。真的已經無所謂了。
再者女人之間、尤其是美女之間的共同話題也很多,唐鳳兒、柳雅柔這兩位客人又都是善談之輩,半天時間,就和夏清歌、葉曼舞等女打成一片,親如姐妹一般。
中午飯後,唐鳳兒、柳雅柔和眾女繼續說話,薛天衣本想找個機會溜走,然後找個清靜地方去修煉,卻被唐鳳兒發現並叫住。
“我是客人,你是主人,你這做主人的,怎麼可以扔下自己的客人不管,一個人離開呢?這樣子太沒禮貌了!”唐鳳兒理所氣壯的說道。
薛天衣無語,只好強打精神,和夏清歌、葉曼舞等女簇擁小公主、柳雅柔兩人山上山下的到處遊覽,直到黃昏日暮時分,這才作罷。
小公主打定主意賴在這裡不走了,柳雅柔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於是薛天衣就讓人安排了兩個房間讓她們住下來。
直到兩女各自回房休息,薛天衣這才長長出了口氣,感覺應付這兩個女人,比和一個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