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酸腿軟,根本沒辦法早起了。
夫妻兩人顯然都在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喘息嬌吟聲幾不可聞,但薛天衣何等耳力?方圓數十,哪怕是一個人的喘息,都休想瞞過他!薛天衣心想除了自己之外,估計聞人若即和聞人若離也能聽到這聲音,只不過現在她們應該已經睡著。
想到同樣嬌美的姐妹倆此刻就睡在同一棟別墅裡,薛天衣不由心頭火熱,他此刻精神充足,一點睡意也無,再加上體內充斥著一股澎湃沸騰的力量。總想要找個地方發洩出去。於是穿上聞人若離給自己找來的睡衣,翻身下床,輕輕開啟窗戶,隱去自己的身形後,避過了幾名在四周“保護”自己的聞人家保鏢,飛行到了數十米外的那棟別墅前,悄無聲息的落在二樓陽臺上。
這棟別墅。是聞人若即的住所。薛天衣落在陽臺上後,釋放出神識探查了一下,知道兩女睡在相鄰的兩個房間內,此刻都已經進入到了沉睡的狀態。
薛天衣推開窗戶,身體如雲一般飄進了別墅內,然後躡手躡腳的摸到了聞人若離的臥室前。
聞人若離的臥室門居然沒有從裡面反鎖。薛天衣暗叫了聲“天助我也”,輕輕一旋,門便開了。
輕步走到臥室內的那張大床邊,薛天衣站定身形,靜靜打量著睡夢中的聞人若離。
一道清冷明亮的月光,透過窗簾間的縫隙,恰好照射在聞人若離的身上,她是側身向著窗戶睡的。身上蓋著一層薄被。勾勒出起伏的身材曲線,懷中抱著一個雪白的布蛙蛙。月光下一張嬌美無方的俏臉上帶著甜甜笑意,不知在做著什麼美夢。
薛天衣蹲下身去,在她微微噘起的紅潤小嘴上輕輕親了一下,聞人若離可能是覺得有些癢了,嘴巴咂了咂,調了個身繼續再睡。
薛天衣笑了笑,正準備上床,忽然間聽到聞人若離嘴裡輕聲嘟囔道:“天衣……你……你好討厭……別摸人家……嘻……癢啊……不許再摸……唔……”
薛天衣一怔,還以為聞人若離突然醒了,哪知等了片刻,卻不見她再出聲,呵呵一笑,心道:“原來是在說夢話呢!這小妮子,夢裡居然夢到自己在摸她……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想讓我摸你是吧?那好,現在我就滿足你的願意……”
薛天衣咧嘴笑著,脫去身上的睡衣掛到床邊的衣架上,然後光溜溜的就鑽進了聞人若離的被窩。
“不是吧,這小妮子居然……居然喜歡裸睡?”
薛天衣進入被窩後,身體和聞人若離的發生接觸,不由呆了呆,感覺她似乎沒睡內衣,用手在她身上輕輕摸了摸,只覺她嬌軀光滑如玉,宛如摸著上好的綢緞,果然是身無寸縷。
“裸睡好啊!裸睡對面板好……嘿嘿,我喜歡……”
薛天衣身體斜躺著,胸膛輕貼在聞人右離的後背上,左手向下滑去,輕輕撫摸她渾圓豐翹的美臀,右手從她手臂下穿過,把玩起她胸前的那一對飽滿玉峰,心想這陣子不見,聞人若離胸前的一對可愛小白兔居然已經變成了大白兔,一隻手都難以掌控了。
薛天衣手掌順勢下探,在聞人若離的平坦小腹上留戀了片刻,然後就直接滑入了那一雙渾圓修長的**之間,手指所觸,花叢之間,居然是一片溼潤。
這小妮子,剛才做的一定是春夢!薛天衣嘴角帶著笑意的想道。
薛天衣的動作雖然很輕柔,但聞人若離的身體卻非常敏感,被他這麼摸了片刻,朦朦朧朧的醒來,開始覺得像是還在夢中,但這種被撫摸的感覺卻又如此真實……
忽然間,聞人若離覺得有個堅硬火熱的東西頂在自己臀瓣之間,她也不是懵懂的少女了,自然知道那是什麼,這次終於確定不是在做夢了。
“天衣,是你麼?”聞人若離睜開眼來,也不轉身,輕聲問道。
軍區大院內,每一棟別墅四周的花草林間,都有保鏢值守著,能夠輕鬆溜入自己房間裡的,除了薛天衣,還能有誰?
而且薛天衣身上的那種男人氣息,對聞人若離來說,也是熟悉已極。
“若離,我睡不著覺,過來找你聊天了!”薛天衣湊過嘴巴,在聞人若離耳邊輕輕說道,然後在她晶瑩如玉的耳垂上吻了幾下。
“三更半夜的,只是聊天嗎?”聞人若離這時候再也沒有絲毫的睏意,她身體扭動了一下,後背和薛天衣的胸膛靠的更緊。
“嗯,只是聊天。”薛天衣輕笑著道。
“你撤謊!”聞人若離說著,突然反手向後,捉住了薛天衣的堅硬火熱,輕輕捏了一下,膩聲道:“看吧,這個蠢蠢欲動的壞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