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見。誓言這東西吧,一旦立下了,那還是不好違背的。”
方徹道:“我這是在履行誓言!”
“……”
厲長空等同時瞪大了眼睛。
你特麼在跟老子說什麼裡格楞?
有你這麼履行誓言的?
“說實話!”厲長空嚴厲起來:“必然不止是這個原因。”
大家都是從這個年紀過來的,豈能不知道這點?
一般矛盾絕對不至於如此。
肯定是另有原因。
當然是另有原因的,但是這個真正的原因方徹卻不能說出來。
所以方徹想了想,咬牙道:“那個混賬,我看他不順眼。每次想起這個名字,都感覺不舒服。每天不打他一頓,我渾身不得勁!”
“……”
四位教習面面相覷,都看到對方眼中有怒意升騰。萬萬沒想到問出來這麼一個奇葩答案。
看來這小子是不打算說實話了。
“砰砰砰……老子讓你渾身得勁!”
於是方徹又被揍了一頓。
“特麼不每天揍你一頓,老子渾身也不得勁!”
厲長空如是說。
方徹鼻青臉腫,一臉哀怨。
莫敢雲在一邊幸災樂禍,幾乎笑出豬叫。
於是方徹邀請切磋。
莫敢雲欣然接受,於是被打的比方徹還慘。
晚上依然平安無事。
於是,第二日中午,方徹又去找火初燃了。
這傢伙被這麼羞辱還能忍,還不派人殺我?看來我要加把勁。
咚咚咚。
彬彬有禮的敲門進去時,火初燃不在班裡。
“跑了?”
方徹納悶,但是眼睛一瞥,我草,魏子豪在班裡啊!
“魏子豪!你笑什麼?”
方徹一聲厲吼。
“啊呀!”
魏子豪飛速跳起,想要跳窗子逃走。
但方徹已經衝進去將魏子豪直接抓住:“你居然沒戴帽子……特麼你當年居然劫道!搶劫我!”
“你還是人嗎!”
砰砰砰……
方徹下手極狠。
三番兩次被如此無端羞辱,魏子豪已經崩潰。
一邊哭,一邊求饒,一邊吐血。
但是他身上的黑氣,似乎也忍不住了,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
一方面被這麼欺負,另一方面我居然在這麼一個貨色身上!
居然轟的一聲,從面板表層升騰出來一絲絲。
隱隱然,似乎有煙霧繚繞。
泥人尚有三分土氣。
更何況這等靈物?
一看到黑氣冒出,方徹立即飛退,一退就到了教室門外。
黑氣似乎剛剛成型,根本在外面不長久,立即又縮回魏子豪身上,依然是黑漆漆的一張臉。
方徹在門外兩眼灼灼的看著魏子豪的臉,指著魏子豪厲聲喝道:“魏子豪,你等著!下次我再來!”
……
走出門,方徹就開始尋思。
這黑氣到底是什麼東西?那種邪惡的感覺居然越來越重?
難道是魏子豪的家傳功法?
或者說魏家也是魔教的?
不會這麼巧吧?就在路上遇到這麼個玩意,居然也是魔教的?魔教現在這麼葷素不忌麼?
這小子無論心性,還是毅力,資質,似乎都配不上吧?
那麼是什麼原因?
想了想,又跟了上去。
因為方徹下手極狠。
所以魏子豪也被打成不輕。
進入了診療處。
結果他剛進去被單獨上藥的時候,方徹就來了。
“這位教習,火初燃在裡面麼?”方徹彬彬有禮溫文爾雅的問道。
診療處教習不認識方徹:“你是誰?”
“我是他的同學,聽說他受傷了,很擔心,所以來看看他。”
“進去吧,在第三號房間。”教習根本沒想其他。
全心全意為昏迷的魏子豪上藥。然後催動自己的生命系恢復功法,為魏子豪恢復。心中有些讚歎,這個火初燃看來人緣不錯,居然有同學來看他,其實完全沒必要的嘛。
咱們是武院,受傷不是很正常?這也值得來看。
不過這也說明來的這孩子是個重情重義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