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狗,還不會被人欺負了也賠笑臉。
那個很兇很殘暴很不講理的人,卻是一個很護犢子的人;而且,成了大家都信任的大家長。
雖然他很兇,雖然他很醜,雖然他有時候不講理,雖然他身上似乎什麼缺點都有……
但是,大家就是喜歡他!
捨不得他!
甚至想過,這一生一世,就跟著這位兇狠的星芒舵主。
大家就這麼相扶相持,一起就這麼真正的做一個鏢局。
再也不用回去卑躬屈膝,再也不用回去阿諛奉承,再也不用回去那個自己流淌著相同血液的大家族卻不敢喘氣。
再也不用面對那些面目可憎的所謂叔叔伯伯叔爺爺……更不用面對那些所謂的兄弟,那些與自己同輩,流著相同的血但卻比自己高貴的多的那些人……
一個訊息讓所有人的心情都低落到了極致。
“我們去找舵主聊聊吧。”
鄭雲琪嘆口氣。
“我不去了。”
周媚兒低著頭站起來,聲音平靜道:“我要回去睡覺了。”
“……去吧。”
“我和媚兒一起回去。”吳蓮蓮也站起來。
頓時大部分金花都是心情悶悶的站起來:“我們也回去睡了。”
“……”
趙無傷和鄭雲琪嘆息一聲,理解她們的心情。
知道這幫丫頭恐怕是要回房間去捂住被子哭一場,很理解。說實在話,自己也有一種極端失落,空落落地那種想哭的感覺。
似乎靈魂被抽空了一般。
……
吳蓮蓮跟著周媚兒來到她房間,兩人並肩坐在淡粉色床單上,周媚兒無限不捨的摸著床單,留戀的看著這個狹小的房間。
這個房間,比她在自己家裡的閨房小了幾十倍。
但是她卻感覺這裡比在自己家裡閨房裡要快樂得多,甚至感覺這裡才是完全屬於自己的。
而家裡那個閨房,不屬於自己。
“媚兒,沒事吧?”
吳蓮蓮關切問道。
“沒事。”
周媚兒空落落的回答。
吳蓮蓮嘆口氣,道:“媚兒啊,我就想不通你……你這眼光,你這心思,到底咋想的?”
她猶豫一下,終於道:“你怎麼會看上舵主的?”
周媚兒眼神一冷,冷冷道:“舵主怎麼了?”
“原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啊,媚兒。”吳蓮蓮苦口婆心道:“舵主的長相……好吧不說長相,只是說氣質,談吐,風度,性格……”
“氣質全無,談吐粗俗,毫無學識,沒什麼風度,性格惡劣,還那麼醜;張嘴就是下三路,生活習慣,……哎……”
吳蓮蓮說著說著,卻發現周媚兒眼神越來越冷。
急忙住口。
周媚兒淡淡道:“蓮蓮,舵主在你眼中,就真的這麼一無是處?”
吳蓮蓮愣住。
想了想,忍不住嘆口氣。
周媚兒道:“他是長得不好看,但你不能說他沒男人味,相反,他身上男人味兒很濃。他剛強,不屈,每時每刻,都在拼命;他沒有靠任何人,一人之力,赤手空拳,面對危險,他從不退縮,那種剛烈與智慧,你看不到?”
“我們的世家雖然都不大,在總部大城裡,我們的世家只能處在中下游,雖然連中流都未必稱得上,但是我們幾曾將下屬教派看在眼裡?當初咱們剛來的時候,根本沒將他看在眼裡。而他當時搬出來印神宮,嚇唬的是誰?是我們嗎?”
“不是。他嚇唬的是劉寒山那些人。因為那些人就是下屬教派的,在這片地域活動,所以他嚇住那些人,就足夠。至於我們這些心高氣傲的世家公子小姐,他根本沒有放在眼裡。他只要嚇住唯一一個修為比他高的劉寒山,就夠了。”
“因為他自信,只憑他自己一個人,就能將我們全部收服!你現在轉回頭想想,他是不是這麼做的?”
“他後來果然是又揉又搓,連威脅帶嚇唬,而且,他是真的敢下手,無法無天那種,於是……”
“自從咱們來到這裡,可曾看到他有半點助力?我們是累,但他卻是每天都在絕境中拼命掙扎。這些你沒看到?不說別的,只是這點,總部咱們見到的這些所謂的青年才俊,誰能做到?”
周媚兒淡淡道:“他或許沒什麼學識,沒什麼世家底蘊;渾身的草莽氣,也是事實;卻是一個很真的人。他陰險狡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