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牙疼的轉頭看著高畫質宇:“高山長,這難道不是為了你們武院好?”
高畫質宇陰陽怪氣道:“這麼多年了,有什麼事情的理由不是為了我們武院好?我們武院這麼多年好了麼?衝上第一了?”
“趙大人,若真是為了我們武院好,就應該多給我們一些自主權。比如今天這件事,我們完全可以內部處理!”
趙山河不說話了。
對這個老流氓老潑皮刺兒頭,趙山河也是沒啥辦法。
再和他吵下去,恐怕這貨就要當場撒潑了。
於是不再和高畫質宇辯論,轉頭對向星河點點頭:你繼續。
向星河轉頭看著方徹:“那我問你,蘇越現在在哪裡?”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他幾次三番帶人前來幫你,你不知道他在哪?”
“不知道。”
方徹道:“蘇大哥每次前來,我都不知道,夤夜把我拉起來就走,然後辦完事接著就消失了。我也感覺現在的蘇大哥很神秘。”
向星河道:“上次他說在秘密部門,什麼部門?”
“不知道。”
“他師父師伯是誰?”
“不知道。”
“長什麼樣子?”
“我從來沒見過他師父師伯的真面目……”
方徹苦惱至極:“這位教習,您所說的所問的,我都不知道。蘇大哥能來幫我,我已經很感激。我怎麼再好意思去刨根問底?”
“可以跟我說的事情,蘇大哥都跟我說了,但是不合適跟我說的事情,蘇大哥也不會跟我說。而我作為被幫助的一方,我也沒法問啊。”
“各位教習各位老師各位領導都是明白人,這點人情世故……我覺得,我說的沒錯啊。”
方徹臉上苦澀至極:“我現在,只是一個不滿十八歲的孩子啊。我懂什麼?我有什麼實力去接觸機密?我更有什麼資格,去問人問題?就連被幫助都稀裡糊塗啊。”
“哪一個速度不比我快啊?”
“再說了……”
方徹突然正色起來,有些痛心疾首:“不管蘇大哥哪一次幫我,但是我們的目標都是魔教中人啊!”
“我們是在為大陸立功啊。”
“我的功勳學分,現在也不少了啊。”
“我都不明白,我為什麼會接受審查?我機緣巧合之下殺了魔教的人,難道我不是功臣嗎?”
方徹臉上一片憋屈的想不通。
“是,我平常做事情,是有些不顧後果,也有點衝動。而且,喜歡動手。這都是我的缺點,但是……我沒感覺我做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啊。”
方徹垂頭喪氣,冤屈到極點:“怎麼就……怎麼就……魔教了呢?!難道我做的事情,你們看不到嗎?只是我的功勳積分,就已經快五千了啊。”
“我不能說是功勳累累,但是我做出的貢獻,也是都能看到的吧?請問我怎麼就魔教了?”
眾人都是一臉默然。
厲長空坐在角落裡,好幾次要站起來說話,卻都黃一凡嚴厲目光死死盯著,只好忍住了。
夢荷君終於有了動作,轉頭看著趙山河,輕聲道:“趙大人還有什麼話要問麼?”
趙山河淡淡道:“疑點總是存在,我希望你們白雲武院,也莫要掉以輕心。”
夢荷君溫和的道:“這些事情,我們之後會單獨商量。”
趙山河點點頭,道;“好。”
他頓了頓,道:“縱然現在沒什麼破綻,但是作為白雲武院第一天才,未來牽扯必然重大,所以,這問心路,是要走一走的。”
“問心路?!”
這句話說出來,夢荷君臉色一變。
一側除了黃一凡之外,呂教山,孟持正,向星河等人臉色都是一變。
角落裡的厲長空霍然抬頭,一下子站了起來:“大人,這問心路就不用走了吧?他才剛剛先天而已,問心路,他走不了的!”
趙山河道:“必須要走一走的。”
聲音雖然溫和,卻沒有什麼商量的餘地。
孟持正深吸一口氣道:“趙大人,這問心路,一般都是審查最低將級才可以去走的;區區先天,恐怕承受不住問心路的折磨,神魂不夠強大,恐怕出來……便是廢人啊。”
趙山河淡淡的道:“這一點我明白,但是舉報方徹的人……呵呵,所以問心路,是必須要走的。方徹是不是魔教,必須要在問心路上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