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傷在一邊猛點頭。
“是的,我們把事情推到別人身上還來不及,怎麼會說這樣的話。”
“而且還不是一開始說的,最後發現殺不了我們了,才開始扔出這句話來,企圖轉移目標。其心可誅!”
鄭雲琪憤怒不已。
星芒舵主皺著眉頭,眼神陰狠,道:“繼續說。”
“既然可以確定了不是總部的人策劃的,那麼就一定是下屬教派,小的幫派不可能,他們沒有這樣的實力。所以出手的一定是除了咱們一心教之外的東南四教之一!”
“他們其實是知道我們的真正底細的。”
鄭雲琪道:“因為……那天晚上,那麼多舵主一同前來,就足以證明這邊他們是知道的。後來,我們雖然剿滅了他們,但是,他們中一定有人往上報了,這裡便是一心教的分舵。或者說他們所有人家都已經往上報了。所以,我們雖然在鎮守大殿有了明面身份,但卻在自己人面前,直接就是明牌。”
“他們很明白的知道,這裡就是一心教分舵。”
“所以他們這一次的目的,打的根本不是與鎮守大殿聯盟的天下鏢局,他們就是要屠滅我們一心教分舵!”
人多力量大。
鄭雲琪等人很快分析出來。
方徹在旁邊全程聽著。
默默點頭,一來,有道理。自己也是這麼想的;二來,這個鄭雲琪,是個人才啊。這腦子,絕對靈活。
“不錯,我和你們想法一樣。但是到現在我也沒想出來,這應該是哪個教派的。”
星芒舵主臉色陰沉,道:“總部是可以排除的;所以你們說的都不錯,一個個的腦子都還挺好使。因為以你們這幫人來看,如果來的人都和伱們差不多的話,應該沒這個能力,而且也沒這個膽子。”
眾人一頭黑線。
這是誇我們呢?還是損我們呢?
“下面三幫兩會,就算是知道咱們是一心教分舵,他們也不敢來拔!同樣的,他們也沒這個膽子,更沒有這樣的實力!”
“所以只有四教,這點也是對的。現在關鍵問題就是……動手的是這四個教派的哪一個。天神教的分舵被拔的最早,若是要行動的話,應該早就來了,所以未必是天神教。光明教和三聖教的……沒泛個花就沒了……至於夜魔教……”
星芒舵主皺著眉:“但不管怎麼說,就在這四教之中。究竟是誰這麼大膽?”
周媚兒道:“那他們怎麼不乾脆舉報咱們?”
眾人都是目光一凝。
“按照常理猜測,這幾個教派,應該都沒有傻子,他們的分舵被拔掉,與我們有關係是肯定的,他們也能猜的出來是我們賣了他們,為何不以同樣的手段報復我們?”
周媚兒不解。
鄭雲琪苦笑:“媚兒,你這就有所不知了。咱們在和舵主的努力之下,完全正當的做生意,而且與鎮守大殿還有合作;更是合法身份。舉報我們,又能如何?”
“鎮守大殿現在來查我們,如何查?”
鄭雲琪嘿嘿一笑:“除非是殺我們一個人看看。看看心脈有沒有五靈蠱消失之後的斷層;但那樣的話,萬一不是呢?萬一是離間計呢?”
“鎮守大殿現在可是將我們豎為楷模的,就這麼殺楷模?”
“所以說,對於我們來說……舉報的手段,已經沒用了。”
鄭雲琪微笑:“這一點,就要佩服舵主的高瞻遠矚了。他已經將這條路完全堵死了。”
方徹淡淡道:“不錯,舉報是行不通的。只能抓把柄,但是我們完全遵紀守法,一點不法行為都沒有,如何抓我們手腕?”
“更何況,退一萬步說,就算是被舉報之後鎮守大殿也覺得我們可疑,那又如何?別忘記我們可以是一直在幫助他們抓魔教妖人的,另外,還遵紀守法,鏢局力量強大,拉動白雲洲經濟內需……作用很大的。”
“所以就算是懷疑,也不會動我們。”
“所以他們不是不想舉報,而是沒有舉報成功的可能。”
“所以他們只能鋌而走險,前來強殺。”
方徹一隻手按在法典上,淡淡道:“這就是這個的用處,以後你們有來調查的,當場給他們背一段法典試試!哼,就連鎮守大殿的,有幾個人能完全背誦法典?”
“所以,這本法典,就是咱們的護身符!”
方徹哼了一聲,道:“當然,在自己遵紀守法的情況下。但是我們既然是潛伏,又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