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裡也就出了夜魔這一個奇葩!
看這貨的架勢,簡直恨不得將人都殺光了才好!
太狠了!
……
此刻。
外界。
三三兩兩的人都在湊一堆。
甚至有人開了賭局。
押注。
“總部的不算,只壓下屬教派,看誰能得第一!”
教主們都在興致勃勃的押注,手筆都不小。
這是幾乎成了慣例的節目。畢竟這段時間裡這幫教主在這裡,除了喝酒走動關係之外,基本無所事事。
也就剩下這點娛樂了。
“教主,咱們押誰?”
錢三江問道:“押我們自己?”
印神宮翻個白眼,道:“押我們自己就算是贏了,我特麼還不如輸了高興。”
錢三江也是嘆口氣。
是啊,二百五十六個任中原的人,只有一個是印神宮的人。
這比例簡直是讓人想撞牆。
而且就這一根獨苗,在進去之前還惹了眾怒。
想起這件事,印神宮就氣不打一處來,黑著臉道:“你說說夜魔這小崽子,特麼的這次若是能活著出來,老子要是不打斷他的腿,不打的他半年起不來,老子就不叫印神宮!”
“這小崽子乾的什麼破事?來到這裡還沒進去就得罪了所有人,這特麼的不是妥妥的找死?”
“早就跟他說了,來到這裡的基本都是將七八九的……他一個將五,特麼的就跟君五在將級面前裝逼一般的囂張!”
印神宮說起來夜魔,那是一個滔滔不絕。
一臉的恨鐵不成鋼:“這特麼可是把我給坑死了!一個將五,成了十六萬將七八九的眼中釘……哪裡還有活出來的機會!”
說著,往椅子上一坐,兩條大長腿一伸,唉聲嘆氣:“老子辛辛苦苦培養,當兒子一般哄了這麼久,就被這小混蛋一個作,就作沒了!”
錢三江小心翼翼道:“夜魔還是很聰明的,未必進去就死了……或許能活著出來也說不定。”
“呵呵……”
印神宮攤在椅子上,眼皮翻起來看著錢三江,白眼珠子大大的道:“你真這麼想的?”
錢三江也嘆口氣,不說話了。
“真他奶奶滴!”
印神宮覺得自己要抑鬱了。
上躥下跳,臨時抱佛腳搞出來一個將級,結果……這樣了!
他現在感覺自己渾身一點勁兒都沒了。
甚至有些沮喪悲觀絕望。
這段時間裡去找關係探聽訊息,有很多事情也是知道的七七八八。
人家貝明心任中原那邊上上下下總教的關係都搞得差不多了。
目前就等任中原一個好成績了。
只要裡面的將級出來,任中原的人能得一個前十,就夠了!
到時候自己最好的結果就是從這裡挪個位子,到立即給你一個偏遠地區的小教去做教主。
而且人家這事兒從上一屆就開始籌劃了!
自己這邊愣是一點不知道。
上面那幫人都是吃屎的嗎?對我這麼不上心!
想到這裡印神宮感覺渾身更沒力氣了。
“草特麼的!”
印神宮罵道。
“印神宮!”
月魔教教主走來:“你罵罵咧咧的在幹什麼呢?走走走,押注去!押我,包你贏。”
印神宮笑得跟哭似的:“美死你!就你,前十或者有點指望,前三你就別想了,至於第一,你沒那命!”
“那你押誰?總要押注的吧?”
月魔教教主江一鶴臉色不爽的說道:“老子月魔教這一次要翻身!你又不是不知道,總部的人不會爭這個第一;不外乎就是下面的人爭;我兒子進去了,你懂嗎?”
印神宮呵呵一笑:“人家炎魔教教主的倆兒子都進去了,就只有你兒子進去了?”
“我兒子乃是天才!你懂個屁!”江一鶴道。
印神宮有氣無力,道:“說不準你兒子現在在裡面,已經變成土了……”
“草擬大爺印神宮,你說什麼狗臭屁!”江一鶴爆發了。
這混蛋非但不支援自己說幾句好話,居然還詛咒上了。
印神宮現在是無慾無求者更無畏了。
俗話說得好,有求皆苦,無欲則剛!
反正沒希望了,得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