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暴的最核心之處一刀斬出。
同時跋鋒寒左手閃電般的握住劍柄,想要等婠婠變招時,打婠婠一個措手不及。
婠婠再次冷哼一聲,跋鋒寒這次卻沒有感覺到風暴的來臨,反而一直在他耳邊肆虐的魔音突然消失。
與此同時,跋鋒寒只感覺到了自己的刀鋒被一種強大的吸力給扯的身不由己攻向了天魔緞帶最強的一點。
變招不及,跋鋒寒閃電出劍,絕美的劍光,劃破了空間,再次斬向剛才的位置。
這一次,婠婠沒有阻攔。跋鋒寒順利的將婠婠的天魔緞帶斬為兩截。
但是也僅此而已了。
婠婠的武器,可不只是天魔緞帶。天魔雙刃,才是婠婠最趁手的武器。
在跋鋒寒的劍出鞘的那一剎那,婠婠也同時斬出了天魔雙刃。
天魔雙刃的速度並不比跋鋒寒的劍快多少,但是在跋鋒寒的劍斬破天魔緞帶之後,婠婠的天魔雙刃,同時割破了跋鋒寒的喉嚨。
殺人,就是這麼簡單。
儘管跋鋒寒是一個不弱的宗師級高手。
但是對於此時的婠婠來說,跋鋒寒也只是一個不識時務的螻蟻而已。
因為傅採林的事情,婠婠已經心情不爽很久了。
跋鋒寒偏偏還在她面前裝十三,還表現的和傅君瑜如此親密。
這怎能不引起婠婠的殺機。
更何況,婠婠本來就是一個魔女。
“你……你……”跋鋒寒的刀劍都無力的掉在地上,雙手捂著脖子,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婠婠從他身邊走過,卻再沒有看他一眼。
王宇拍拍手,宮殿外立刻進來兩個太監,將跋鋒寒的屍體帶走,遺留下來的血跡也很快被清理乾淨。
“你居然殺了他?”傅君瑜尖叫出聲。
婠婠和跋鋒寒之間的戰鬥,用時很短,傅君瑜到了此時才反應過來。
“如果你不是個信使的話,我更想殺的,其實是你。”婠婠冷冷道。
傅君瑜看著婠婠的表情,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在高句麗,她是傅採林的弟子,受高句麗人民的尊重和敬仰,地位比之高句麗的公主還要尊貴。
從來沒有人用這種帶著赤。裸。裸殺意的眼神看著她。
比起傅君婥來,傅君瑜無疑嫩的多。
傅君瑜對於跋鋒寒,才剛剛產生了一種朦朧的情愫,卻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在了自己面前。
這種感覺,讓傅君瑜再一次體會到了聽到大師姐死訊時的那種感覺。
傅君瑜用仇恨的眼神看向婠婠和王宇。
這兩個惡魔,一個殺了她的師姐。一個殺了她的初戀。
此仇不共戴天。
“看你這眼神,好像很恨我。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師傅不是要挑戰我師傅嗎,你可以效仿你師傅挑戰我。時間、地點。都隨你定。只是,你有這個勇氣嗎?”婠婠不屑道。
傅君瑜不說話,她有這個勇氣,但是她不傻。
剛剛婠婠和跋鋒寒之間的戰鬥,傅君瑜看的清清楚楚。她很明白自己和婠婠之間的差距。
如果她開口挑戰婠婠,十死無生。
傅君瑜自然不會自己找死。
傅君瑜從懷裡掏出一份書信,道:“這是我師傅的戰書,‘陰後’何在?不會是不敢應戰吧。”
“刮噪。”婠婠雙眼寒芒一閃,閃電般的瞬移到傅君瑜身邊。甩手就給了傅君瑜一巴掌,同時拿過了戰書。
婠婠到底是手下留情了,兩軍交戰,不斬來使。傅君瑜要是死了,對於祝玉妍的名聲也不利。
饒是如此,傅君瑜也被婠婠一巴掌扇到了地上,一手捂臉,嘴角已然帶著血絲。
“你敢打我?”傅君瑜不可置通道。
“有些人,不是你能質疑的。”婠婠淡淡道。絲毫不以為意。
陰癸派被滅了,所以世間之人,對於婠婠都缺乏一個直觀的印象。
婠婠本質上,可是陰癸派培養的傳人。妥妥的無法無天的魔女一枚。就連王宇,也不能完全限制婠婠的行為。
當然,婠婠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做王宇不喜歡的事情。
“咳咳,婠兒。不用太難為她,她也就是個送信的。不值得和她一般見識。”王宇道。
“我知道,攤上傅採林這樣的師傅,這個年紀居然才是個一流高手,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我要是她,早就找根繩子上吊了,沒臉活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