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已經錯過了最佳的躲閃時機。
在天刃刀擊中厲勝男之際,他就註定了也要承受厲勝男的一劍。
厲勝男從開戰之處,就刻意謀劃一個硬拼的局面,就是為此。
破軍竭力的閃躲。
這一劍的確是鋒利,絕殺。
就連破軍,也差點飲恨於這一劍下。
是的。差點。
破軍畢竟是一個大宗師,雖然落入了厲勝男的算計中,但是最後關頭。他還是躲過了必殺的一擊,解除了死亡的危險。
不過他也並非沒有付出代價。
裁雲劍劍尖的一抹鮮紅,以及破軍左手捂住自己的咽喉急退,都說明了。他已經受到了重創。
只是沒有死而已。
厲勝男沒有追擊。
破軍的那一刀。雖然沒有要她的命,但是她的傷勢也並不輕。
此刻厲勝男的五臟六腑,都好似移位了一般。
軟玉甲能夠抵擋天刃刀的鋒芒,但是卻不能阻隔破軍的刀氣。
兩個人恢復了對峙之局。
破軍的臉色異常難看。
大意了,居然傷在了這樣一個小女娃的手上。
真是天大的恥辱。
破軍這一生不知道受過多少恥辱。
被人驅逐出中原,偌大的中原,沒有他的立足之地。
親手將顏盈送給絕無神,賣妻求榮。
他從來不是一個不能承受屈辱的人。
但是他也不是一個喜歡受虐的人。
破軍畢竟不是變~態。
“小姑娘好算計。老夫一時不察,居然傷在了你的手裡。”破軍寒聲道。
“我叫厲勝男。你也沒那麼老。至於你傷在我手裡,這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我可是來殺你的。”厲勝男輕笑道。
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一些女人,巾幗不讓鬚眉。
厲勝男無疑是其中的佼佼者。
“我看你那個護身保甲能夠護你幾次。”破軍殺意森然。
厲勝男有過一次奇遇,事實上,每一個巔峰的宗師或者大宗師,都或多或少有自己的機遇,這一點並不奇怪。
只是厲勝男的機遇比起常人還要更好一些。
她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一位蓋世魔君的傳承。
根據這份傳承,在王宇的幫助下,厲勝男練成了一身驚世駭俗的武功,輕功、暗器和毒藥,也都小有所成。
另外,還有三件至寶。
第一件是厲勝男手中現在拿著的裁雲劍,即便是在和破軍的天刃刀交鋒中都隱隱佔據上風。
第二件是厲勝男身上的軟玉甲,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即便是破軍的全力一擊,也沒有絲毫的損壞。
還有一件至寶,也是威力最大的一件,厲勝男卻從未使用過。
按厲勝男的話說,她還沒有遇到有資格讓她使出第三件至寶的敵人。
或許,今天就可以得見這件至寶的鋒芒了。
軟玉甲雖然神奇,但是卻終究護不住全身。
剛才破軍那一刀,若是攻向厲勝男的咽喉,現在的結局,就已經迥然不同。
“你可以試試。”厲勝男淡淡一笑。
“正有此意。”
破軍和厲勝男在說話的同時,都沒有閒著,在抓緊恢復自己的傷勢。
現在兩個人都好的差不多了。
刀光劍影,兩個人又戰作一團。
看的出來,破軍的實力終究是高出厲勝男一籌,厲勝男很快便落入下風,劍光逐漸被刀光所覆蓋。
但是劍光始終沒有消失。
顯然,厲勝男還在堅持。
能夠在一名大宗師的手下支撐這麼久,厲勝男足以自傲了。
但是這顯然還不是厲勝男的極限。
“咔擦”一聲,金鐵交擊之聲響徹戰場。
眼力好的人,居然發現破軍的天刃刀,此刻變為兩截了。
斷了。
而能夠打斷天刃刀的,自然是厲勝男。
厲勝男沒有絲毫的遲疑,一劍順勢而下,浩浩蕩蕩,刺向破軍的胸膛。
“嘿,你當老夫沒有發現你的真實意圖嗎?在我面前,不會給你第二次耍花招的機會。”破軍的眼中閃過一絲譏諷。
厲勝男按照搞的那些小動作,破軍一直看在眼裡。
沒用多長時間,破軍就發現了厲勝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