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也知道。
雖然悲痛,但是並非不能接受。
饒是如此,任盈盈還是忍不住埋頭在王宇的肩頭痛哭道:“爹爹真的死了。”
“你還有我。”王宇右手撫摸著任盈盈的後背,希望能借此減少任盈盈的悲痛。
任盈盈沒有說話,在王宇的肩頭抽泣了一刻鐘左右。
王宇感到了自己肩頭的衣衫已經溼透了,不過內心反而放了下來。
哭出來就好,將悲痛宣洩出來,對於任盈盈的身體很有好處。
“抱歉,我失態了。”任盈盈離開王宇的身體,有些不好意思道。
“別動。”王宇從懷中取出一個絲巾,親自為任盈盈擦乾眼淚。
任盈盈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想到了自己父親也曾這樣給自己擦淚,內心又是一陣傷感。
不過她並沒有表達出來。任盈盈從來都不是一個軟弱的女人,更加不習慣在別人面前展露自己的脆弱。
剛才也只是在王宇面前而已,換成別人,任盈盈絕對不會如此失態。
“抱歉。我沒有想到,任教主會有如此危險。”王宇和任盈盈坐定。然後主動道。
任盈盈搖搖頭,道:“和你沒關係。走上了這條路,就難免會有這個結局。我父親早就有這個心理準備,只不過我沒想到,會來的這麼早。”
“以前任教主保護你,以後給我一個機會,讓我保護你。”王宇拿過任盈盈的柔荑,真誠道。
任盈盈不動聲色的抽出自己的手,淡淡道:“不一樣的,我母親早逝。父親從小一手撫養我長大。這期間,他在我身上花費了多少心血,我自己都數不清了。現如今他不在了,我依然還要堅強下去。”
“盈盈,你日後有什麼打算?”王宇聽出了任盈盈話中的堅決,也沒有勉強任盈盈。
任盈盈一直是一個自主性很強,而且很堅強的女孩子。笑傲原著裡面,任我行失蹤多年,任盈盈依然能夠堅強的在日月神教中生活下去。而且網羅了一大批能人異士。
這其中固然有東方不敗放任不管的原因,但是任盈盈的才華和堅強也顯露無疑。
任盈盈,她從來不是一個花瓶。
“做‘日月神教’的聖姑,日後接掌日月神教。父親沒有完成的心願。我會幫他完成的。”任盈盈道。
王宇眉頭一皺,任盈盈對東方柏產生了懷疑?
“我們約好去見識一下中原的風景的。”王宇道。
任盈盈道:“我可能暫時要失約了,不過我會去的。”
王宇苦笑道:“恐怕日後我就不一定有那個時間了。”
“盈盈。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身份嗎?現在我就告訴你。”王宇準備向任盈盈坦露自己的身份。
陽頂天已經死了,任我行也已經掛了。現在向任盈盈表明身份。危險性已經降到了最低。
“王宇,新朝當朝皇帝。‘陰後’祝玉妍的親傳弟子,和陰癸派當代傳人青梅竹馬,和‘天刀’宋缺的次女有白首之約。我沒說錯吧。”任盈盈淡淡道。
看著王宇有些震驚的臉色,任盈盈道:“父親離去之前已經告訴了我你的身份,他向來有什麼事情都不瞞著我的。”
王宇雖然面上露出了驚愕之色,但是內心絲毫不亂。這種情況,本來就在王宇的考慮之中。
和婠婠的師兄妹關係瞞不住人,和宋玉致的婚約更是知情的人都能猜到。宋缺既然能夠出山幫助新朝,那聯姻就是肯定的事情。
任我行好歹也是明教副教主,知道這些情報還是不足為奇的。不過看的出來,任我行也只是知道個大概,並不知道具體情況。
“沒錯,我就是王宇。”王宇沒有否認。
“你說你師傅是黃裳真人,還有對我說過的那些話,全是假的?”任盈盈臉上毫無表情,彷彿再說一件與己無關的事情。
不過正是因為如此,王宇才確定了,任盈盈並沒有把自己放下。不然的話根本不用表現的如此刻意。
“都是真的,黃裳真人就在洛陽,我的確蒙黃裳真人傳授了《九陰真經》,而且我對你的感情,也是真的。盈盈國色天香,溫婉大氣,我一見傾心,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王宇道。
“陰癸派傳人每代都是豔冠江湖的大美人,宋缺次女據說也是絕代風華,你還能看的上我這窮鄉僻壤的小女子。”任盈盈道。
王宇失笑道:“盈盈未免對自己也太沒有信心了吧,我承認婠婠和玉致都是萬里挑一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