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好。”
“陸瀾。”
“嗯?”
“上次,上次我沒喝避孕湯,要是肚子裡有了,怎麼辦?”我伸出一隻手在陸瀾的前襟上畫著圈圈,假裝不經意的問道。
陸瀾身子猛地一緊,一把按住我的手,急切的問道:“是不是黃大夫和你說什麼了?”
我一怔,陸瀾還真聰明,一下就猜到了:“嗯……她也不是很肯定……”
我還沒說完陸瀾一下子就坐了起來,抱著我直呼:“真的假的?黃大夫怎麼說?”說完便一隻手小心翼翼的貼在了我的小腹上。
我心內一陣感動,輕拍了一下陸瀾的肩,說道:“還沒確定呢你別那麼大反應!”
陸瀾滿眼歡喜的看著我,在我額上親了一口,說道:“安平,我真高興。”
我面上一紅,轉過身去靠在他懷裡說道:“現在那麼高興的,等過陣子確診之後,要是根本沒懷上,那你不是白高興了。”
“要是沒懷上,就再多多努力了。你肯為我生孩子,我比什麼都高興。”陸瀾輕咬我耳垂輕聲說道。
我呵呵一笑,抓在他的手放在我的小腹上,兩隻手交疊在一起:“你喜歡女兒還是喜歡兒子?”
陸瀾輕輕一笑,溫熱的氣息撲在了我臉上:“只要是和你生的,我都喜歡。”
“那生個兒子吧,長的像你一樣好看。”我傻笑的摸了摸陸瀾的臉。
“好……”
花墨玉番外
公子如玉,小姐多情 ()
馬車篤篤篤的行駛在通往京城的官道上,車內坐著三名男子,一名男子雖已年近中年可保養妥當,看起來最多就三十上下,還有一名小廝打扮的青衣少年坐在一名趴在車窗邊上悶悶不樂的年輕公子身邊。
那名趴著的公子身姿清瘦,唇似三月桃花,眉若遠山之黛,只是臉色有些許的蒼白,更平添了一份嬌柔之感,這一行人正是花府的一干男眷。
花如雲的側君齊氏見小兒子一路上都是悶悶不樂的,便一手搭在他的手背上,婉言勸道:“再過兩日我們便能到京城與你母親大人匯合了,到時候見了沈小姐你便知道你母親多麼苦心的為你尋了個好妻主了!”
花墨玉回過神來,見父親殷切的看著自己,也不忍心再拂了他的意,便假意提起興致來,淡淡的應了聲:“嗯。”
齊氏見墨玉終於肯點頭應和了,便以為他終於看開了些,便更加賣力的誇起了這京城的沈小姐:“為父早就為你打聽過這沈小姐了,聽說她是京城四貴女之一,容貌豔麗自不必去說,而且又是書香世家,大哥還在宮裡頭做貴君呢!今年秋闈,還得了個進士呢!”
“哦……”花墨玉平靜的點點頭,絲毫不見歡喜。
齊氏見狀,便又接著說道:“那沈小姐為人極為儒雅,因名字裡有個惜字,世人皆稱其為“惜玉小姐”,你看你名字裡有個玉字,她又是惜玉小姐,你倆不正好是天生的一對,地上的一雙嗎?”
花墨玉聽了這話臉上終於忍不住紅了起來,咬著唇扭捏的說道:“父親!哪有這樣說的道理!”
齊氏見墨玉臉紅便哈哈笑了起來,心想這惜玉小姐的名號還果真如妻主所說,能派上點用場。
傍晚時分,花府一干人等歇在了鄰近京城的一個小鎮上,住的也是鎮上最好的客棧,要了天字的兩間上房。
小廝寶心在樓下打點行李,只墨玉一人坐在房內,見四下無人便從貼身的荷包裡拿出了一隻普通的香包,正是當時在木芙蓉山莊賀蘭安平送的那隻。
花墨玉輕輕的撫了撫香包面上的綢緞,心內愁腸百結,到了京城,就要和那沈小姐見面了,聽母親的意思對這沈小姐極為滿意,估計年前便要把婚事訂下來了。
花墨玉想到自己此生已然沒有機會與自己所愛之人相伴相守,便覺得心如死灰,縱是父親把那沈小姐誇得跟天仙似的,他心內也歡喜不起來。
正暗自神傷時,寶心咋咋忽忽的衝了進來,花墨玉心內一驚,趕忙把香包塞到了枕頭下面,對寶心不滿的呵斥道:“一驚一乍的像什麼樣!”
寶心不以為忤,只興高采烈的說道:“公子,我剛向掌櫃的打聽了,客棧後院有個專門給男子洗澡的地方,是單間,女子不給進的,乾淨又安全,我們終於可以洗個舒舒服服的澡啦!”
花墨玉一聽便也高興起來,趕了好幾天的路,身上一直難受的緊。
寶心開啟隨身的包袱給花墨玉準備起換洗的衣裳來,一邊整理一邊偷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