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他現在出的汗已經不比賀蘭安平少了。
等完全擦拭完賀蘭安平,從新穿上底衣之後,如歌只覺得自己口乾舌燥,□那羞人的地方早已一/柱/擎/天。
清田伺候主上躺下,蓋上薄被之後,便對如歌說:“如歌公子,今天晚上怕是要麻煩你整夜守著主上了,晚上主上口渴要喝水什麼的你好生伺候著。”
如歌點頭應下。
清田便拖著天琦走了出去,順手關上了門。
房裡只剩下他與主人。
剛看了一眼主人那張如花的睡顏,他便急急轉過身去,再不敢看半眼。
他只知道自己的呼吸聲一下粗過一下,心跳聲一下響過一下。
“嗯……”賀蘭安平在睡夢中猶感到了頭疼,忍不住發出了幾聲呻吟。
如歌慌轉過身去,問道:“主人?可有哪裡不適?”
賀蘭安平並無回應,如歌見狀寵溺一笑,見主人蓋著薄被額頭仍有汗意,便起身從床旁邊的櫃子裡掏出一把骨扇,對著賀蘭安平輕輕的扇了起來。
沒過多久,她緊皺的眉頭也鬆懈了下來,沉沉睡去。
酒醉2
翌日清晨,我於夢中迷迷糊糊的醒來,只感到頭痛欲裂,腦袋裡一片空白,有些想不起來昨晚喝醉酒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過看到我還是睡在自己的臥室,不禁鬆了口氣。
昨晚花老闆實在是熱情,非要拉著我上攬雀樓,說是她樓裡最近新來了一批良家子,身子絕對乾淨,特別邀請我去品嚐。
看到那些個十四五歲的小男孩,人都沒有長開,一個個像是初中生似的,我哪有什麼心思“品嚐”啊!
睡了一宿,大概昨晚上出了一身汗吧,身上黏糊糊的好不難受,正想下床去衝個澡,便看見如歌趴在我的床頭。
我不禁愣了神,他一頭青絲逶迤的蓋滿我的床邊1米80的個子就這麼縮在我的床邊,也真是難為他了!
他的手上還緊緊拿著一把骨扇,怪不得我感到昨晚上一直有一陣清涼的風,看來他給我扇了一整晚的扇子啊。
我輕手輕腳的下了床,見如歌就這麼趴著,便想把他抱到床上去睡覺。
不過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