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忽而把身子往我這邊傾,神秘兮兮的問道:“我聽著外面的那些傳聞,對那位傳說中的男奴倒是很感興趣,你要不把他叫出來,讓我見見?”
我喝了口酒順了順氣,說道:“外面不是傳聞說如歌是女人嘛,你怎麼相信他是男奴呢?”
舞晴冷哼一聲,說道:“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嗎?明明喜歡的是男人,可偏偏一副清心寡慾的樣子,做給誰看啊!”
我坐直身體,喝了一口杯中酒,說道:“就你那麼孟浪的德行,我是怕嚇到我家如歌。”
舞晴聽完大叫起來:“賀蘭安平,你把我秦舞晴想成什麼樣了?我又不是色胚!”
“哼,就你?天天去小倌院的人,你不是色胚是什麼?”我鄙視的看著她。
秦舞晴,臨源城知府之女,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狐朋狗友之一。
“還不是我爹,催我傳宗接代催的緊,說我都二十一了,連個孩子都沒。”舞晴鬱悶的喝下手中的酒。
舞晴最近得了好幾罈美酒,總算沒有忘記我這個打小就認識的姐妹,特地把酒拿到我府上與我一起品嚐。
我道:“他催你催的緊,那你也不必上青樓去借種啊,就算懷上了,你爹不會高興,你府裡的那兩位還不吵翻了天。”
舞晴哼哼兩聲,說道:“你不懂,我家裡的那兩位,見面就吵,明裡暗裡的挖苦對方,雞毛蒜皮的事還老要我給他們做主,煩的看都不想看他們一眼。”
舞晴也是家中獨女,早早的就娶了一名正君和一名側君,當然,府裡面那些沒有名分的小侍們不算,可他那兩個君侍偏偏不安分,正君不待見側君,側君不服氣正君,兩個人勢同水火,見面就差沒直接掐架了。
我聽了直樂:“還好我只有如歌一人,要不像你一樣,我不直接煩死了!”
舞晴冷哼道:“你別得意太早,現在是因為你家父親大人不在家的緣故才由得你這麼胡來,等他回來了,你家的小如歌有的苦吃了!”
我自幼喪母,一直都是父親拉扯我長大,我又是家中獨女,他對我自然要嚴厲些,還好我帶著前世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