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牛國和歐洲大陸那小海溝,我在水面上走都能走過去!
這事告一段落後,樓成投入了愈發嚴苛的的修行裡,每天都會抽出時間與俱樂部覺醒了雷電磁等異能的訓練師對打,讓他們模擬上清宗的戰鬥風格。
接下來的這一場職業賽將某種程度上決定今年的“天下第一”!
嚴珂飛往布魯塔爾的那一天,樓成剛擦著汗水離開練習場,便看見“洛後”寧梓潼一身藏青地立在外面。
“洗個澡,收拾下,今晚得出發了。”這位風姿卓越堪稱絕代的資深美女淺笑著吩咐了一句。
這就週末了?這就到北去湖東挑戰上清宗的日子?沉迷於修行的樓成霍然有種山間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的感覺。
“好的。”他收斂心緒,鄭重回答。
用嘩啦啦的熱水洗去身體的黏糊,緩和了精神的疲憊,他收拾好簡單的行李,到外罡餐廳享用了晚飯不用歸家,他放在俱樂部房間的衣物也足夠輪換了。
六點半,樓成領著歐曼來到門口,看見了一輛考斯特中巴。
登臨上去,目光一掃,車內的情況便盡收他的眼底:
“龍王”陳其燾坐在第一排臨窗的位置,倚著靠背,閉著雙眼,似養神似假寐,不見表情,不發一言。
他目前的助理,西裝革履精英打扮的黃正洪坐在對面,沒有捱得太近,像是承受不住那種天然的威壓。
兼職教練的呂嚴身處倒數第二排,深刻英俊的臉龐若仔細打量,能看出些許皺紋和老態,配上斑白的頭髮,讓他充分展現出濃厚的老男人魅力。
他保持著一貫的嚴肅表情,正與旁邊戴著半框眼鏡極有律師範的助理低聲交談著什麼。
別看呂嚴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可關注龍虎俱樂部多年的樓成很清楚,戰勝強敵後的對方能多麼的激情四射,甚至會做出些挑釁的舉動,比如衝到敵人席位處大肆慶祝。
這不是對方年輕時候才會有的不成熟表現,今年都上演過兩次。
換了身疊紗長裙的寧梓潼和她的徒弟郭潔挨著坐在中間,一個說著女性向話題,一個不太在意甚至有點走神地嗯嗯附和,她們兩位的助理散佈於周圍,分別做著自身的事情。
樓成頷首致意,隨意挑了個靠窗的空位坐下,歐曼則與郭潔的助理王悅曦湊到了一塊,小聲閒聊了起來。
幾分鐘後,考斯特開動,一路出城,駛上高速,往北而去。
說是北去,實際上湖東也不算太北,不僅比不得關外盟,甚至都沒過長江,就與廣南毗鄰,只是按照花城人的習慣,花城以北都叫北方。
正因為如此,才不是坐高鐵,而自行前往。
兩位司機輪換,半夜就已抵達了上清宗所在的天雷山,於預定的賓館休息了幾個小時後,樓成等人開始適應性錘鍊,因大戰在即,他們沒有進行組內對抗。
經過一天的調整,他們於下午兩點再次坐上考斯特,沿盤山公路而上。
這一路,九曲十八繞,松林萬壑,點綴薄雪,一側是懸崖峭壁,一側是萬丈深淵,地勢險惡,環境幽然。
過了萬松崗,前方就有八名穿著藍色道袍,手提長劍的上清宗弟子守衛,在古代,這裡叫“解劍崖”,凡有拜訪者,必須留下兵器,方能繼續往上。
這對皆擅長拳腳功夫的武者沒太大限制,僅是禮貌問題。
八名弟子分立左右,各自打了稽首,恭迎龍虎俱樂部諸位。
寧梓潼將視線從窗外收回,翻了翻助理買的今日報紙,半是感嘆半是抱怨地說道:
“現在的報紙真是越辦越差了,除了廣告,還是廣告,想當年,這樣的對決,那真的是整版整版的專題,從主場方的佈置,兩邊最近的戰例,各自的行為表現,到各種煽情,各種打雞血的內容,應有盡有,文筆又好,現在,哎,專題還是有,可一看就不夠用心,敷衍了事。”
“現在是自媒體時代,很多入口網站都在偷懶,自己策劃的東西不多,主要轉載別人的去了,何況報紙?”坐在寧梓潼後排的樓成拿著手機,微笑說了一句。
至於網上的評論,多半都是龍王太自負,太託大,太意氣用事。
這種時候讓龍真發揮餘熱才是正理!
別的方案都太危險,太沒有把握了!
“最近十幾年,變化真大……”寧梓潼喟然嘆息,轉而說道,“上清宗這一場申請不要觀眾,怕是要鬧什麼么蛾子。”
“也就是提升提升主場優勢。”呂嚴毫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