剋制性的手段,真地很難無聲無息“出境”。
也就是說,這是一件風險比收益高了不知多少倍的事情,正因為如此,布魯塔爾代表團才敢讓真正的聖盃在米國做巡迴展覽。
“另有目的?還是一時發瘋?”樓成微不可見搖頭,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聖盃在布魯塔爾足足幾百年,也沒見他們研究出什麼有價值的成果,誰會為了虛無縹緲的希望甘冒奇險?
想不明白就懶得去想,反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樓成點亮黯淡的手機螢幕,饒有興致地把前前後後的故事分享給了還在上課的小仙女,並告知了軍方聯絡人員。
涉及外罡級的事件,值得國家關注!
…………
此時此刻,康城已進入最高警戒的狀態,奧里昂機場所有離港航班一律推遲,所有出發旅客重新安檢,確認實力。
跨河大橋上,警察設卡,一輛汽車一輛汽車地透過,下方則有軍艦來回巡邏,用聲吶等裝置“掃視”著水流,而河對岸,一位胳膊比別人大腿粗的白髮老者坐在保姆車後排,閉目養神,預防突發,儼然便是格魯卡流派的大長老史蒂芬。
波光粼粼的湖泊搖晃,海軍基地的一艘艘艦船撒了開來,應用各種高科技裝置,完成了封鎖,它們旗艦的甲板上,穿著將軍制服的褐發中年雙手抱胸,冷冷望著康城方向,四周的漣漪至此停頓,閃爍晶瑩。
城市連通農場、曠野等所在的地方,大氣層外的一個個衛星已在嚴密監控,一旦出現人影,立刻報備,分辨追蹤,除此之外,還有別的佈置因為單體強大的人類存在,科技的發展一直有往限制他們的方向延伸!
……
窗戶破碎,穹頂見天的教會博物館內。
有明顯拉丁血統的大主教康採夫立在扭曲變形的展櫃前,嘆了口氣道:
“主常教誨我們,不能因昨日的幸運忽視了今天的不幸,之前一直沒有事情發生,我們都大意了。”
“是的。”布魯塔爾代表團另外一位“王冠級”強者湯森德在胸口畫了個十字架,虔誠懺悔。
正常來說,在大主教進行告解時,自己應該與梅森沃克待在一起,但前面那麼多天的順利,讓大家都覺得一切正常,不會有任何意外,於是自己懶惰了。
奧布拉克安靜侍立在旁,等待著康城指揮中心的通報。
就在這時,他心有所感,側頭望向了一號展區入口,看見三位套著黑袍的男子緩步靠近,為首者身材高大,額頭眼角臉頰皆有不明顯皺紋,頭髮和瞳色則淡得只餘蒼白,自身僅僅這麼瞄了一眼,就覺得他無比親近,無比崇高,無比讓人信賴和服從!
在這位老者左手邊,有個瞳孔碧綠,感覺虛幻,滿是學者氣質的男子,正是自己認識的靈脩教團“光明導師”盧卡斯。
那位難道就是世界聞名的靈脩“大導師”西斯科?
“我來見一見這裡的‘靈’。”目光與康採夫接觸後,為首老者微微笑道。
康採夫的眼波不見絲毫漣漪,謙卑地畫了個十字架道:
“願主保佑你。”
“這真是惡毒的詛咒啊。”為首老者淡然一笑,“凡走過必留下痕跡,我相信那三位襲擊者必將被抓獲,這是對社會秩序的挑戰!這是對米國和康城安定的挑戰!”
“聖盃有救世主的鮮血,與我們存在密切的聯絡。”康採夫深深看了對方一眼,平靜說道,“它能被一時矇蔽,但絕不會一直被矇蔽,兩天,最多兩天,西斯科,希望這點能幫助到你。”
靈脩“大導師”西斯科輕輕頷首,不再多言,專注“通靈”,追溯罪犯。
…………
二樓臥室內,臨近期末考的嚴珂專注溫書一陣,抬起頭來,和旁邊悠閒玩著手機的樓成又一次討論起聖盃被搶事件。
臨到末尾,她輕捶桌面,感嘆出聲:
“好可惜啊,我都沒見過聖盃長什麼樣子呢!”
因信仰問題,聖盃在展覽過程中是不能拍照的,除了去現場看,無法透過網路欣賞。
“長得很普通的。”樓成興致勃勃拿過紙筆,親自動手畫給珂小珂同學看。
刷刷刷幾筆後,他獻寶般遞了過去:“就這樣!”
嚴珂瞄了一眼,立刻緊抿住粉唇,防止自己笑出聲。
忍耐了十幾秒,她鄭重點頭:
“橙子,你畫畫的本事……嗯嗯,你書法比你畫畫要強!”
我書法就夠爛的了……樓成好笑搖頭:“這樣